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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能給他個補救的機會,但是李小居不願意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什麼都行,就是這個不行。”白簡眼神特別深沉。
李小居瞪了眼睛,挑釁的說:“你還想把我關起來?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我心甘情願被你關,現在,你要是關我,我有一百萬個方法出去。”
白簡盯著李小居,放緩了聲音,說:“你可以給我個機會,這對你沒有任何的損失,我們從新開始。”
李小居氣的笑了,說:“開始什麼?從你踹我開始呢,還是從你讓我陪杜樂明玩開始,亦或者,從你沒地方去死皮賴臉的跟著我開始?還是從我看上你而你拿我當玩具這裡開始?你覺得從哪裡開始比較好?”
白簡說:“小居,剛剛我們相處的很融洽,現在你卻故意的挑事兒,小居,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說。”
李小居嗤笑一聲,說:“別好好說,太假了,最近我假的看多了,想看點兒真實的。你就是想把我留下來,我也信你愛我,你要是不愛我,你也不可能一直纏著我不放。可是你的愛來的太不是時候,在我走了之後,你卻突然愛了,你這愛沒趕上正點兒,和我不搭調。”
白簡說:“你信就好,總有一天,我們會搭調的。”
李小居拍拍屁股站起來,雙手搭在欄杆上,側頭看著白簡,眼神有點兒諷刺有點兒惆悵,說:“我特別感謝你把我弄出來,可是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各自去找各自的甜瓜吧。”
白簡說:“即使不甜,我也要。”
你看看,你看看,這種人就是彆扭,這種人好賴話都不聽,老天爺也拿他沒轍兒,更別說李小居了。
“你要也得我願意給啊,我不願意。”後四個字,李小居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朝外蹦。
白簡沉了一張臉,隨後,忽然笑了,說:“我們先不說這個,說些高興的。”
轉變還挺快,前後兩人似的,李小居在心裡鄙視白簡換臉的行為,他心不在焉的說:“說什麼,除了這個,咱們沒別的可以說。”
“說說趙豐錦吧。”白簡把話題扯到趙豐錦身上。
李小居不樂意了,說:“除了我們之間還有趙豐錦的事情,難道我們就不能說點兒別的麼,說說世界末日說說外星人,要不說說鬼吧,咱們可以討論討論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頓了頓,李小居挑高了眉毛,桀驁不馴的說:“今天我們相處的再愉快,我明天也絕對會走。”
白簡忽略他最後一句話,說:“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白簡讓李小居隨意發揮,他只是專注的去聽。
“昨晚上我還挺憤恨的,我扯著你就可勁兒做,做完我突然不恨了。”李小居沒說鬼怪世界末日,說的是自己的感覺,他張開胳膊,幻想自己有了翅膀,大鵬展翅,一飛沖天震驚世人。
白簡站起來,走到李小居旁邊,李小居都貼欄杆上了,欄杆結實並不危險,可他就是擔心李小居會掉下去,於是站在旁邊謹慎的盯著,如果稍有不慎,他就可以拉住李小居。
風把李小居額前的頭髮吹起來,矇住了他的眼睛,白簡很自然的伸手,幫李小居整理了頭髮。
李小居大鵬展翅感懷了一陣,突然痞子一樣的笑了,說:“昨晚我突然想通了,想的特別通透。”
白簡看向李小居,問:“你想通什麼了?”
沒回答白簡的問題,李小居看著白簡,烏黑的眼球閃著晶瑩的光,他很好奇的問:“白簡,你究竟看上我什麼了?”
白簡思索了幾秒鐘,他想了想,挺為難的說:“你長的帥。”
這話說的多麼的勉強多麼的不誠摯啊,但是李小居虛心的接受了。
“你看,我這樣一個帥哥,正直善良不做作,也很有吃苦耐勞的精神,該撒嬌的時候會撒嬌該打架的時候能打架,能文能武,我這樣的,絕對是個搶手貨。”李小居大幅度的自誇了一陣,然後眼睛閃閃的對著白簡說:“所以,我想通了,我這樣的,就不該在一棵樹上吊著,尤其那樹還不想吊著我,我就更不應該死皮賴臉的吊上去。昨晚,我一瞬間想明白了,我應該多找幾個甜瓜,挨著個兒的啃。”
有些時候,李小居很二,但是幸虧他這種二的思想和精神,讓他不會長長久久的沉浸在哀怨當中,總是在情緒低落之後,立馬又陽光滿面。
甜瓜和樹有什麼關係?這是對兩種男人的比喻麼?白簡一時沒想的明白。
李小居眼神有點兒調皮有點兒不馴,他拍拍白簡的肩膀說:“你懂了麼?不懂的話慢慢想,這都需要人生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