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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目光裡了,就這樣一直看著一直看著,彷彿也能看他個天長地久出來,他忍不住的感嘆了,為什麼自己愛上的不是李小居呢,這孩子多麼溫暖啊多麼招人喜歡啊,為什麼呢?。
什麼都有因果,唯獨感情沒有。感情從來都喜歡劍走偏鋒,和理智站在對立面,理智裡知道不應該愛這種人,但是感情卻偏偏要讓你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李小居沒再說話,睡意襲上來,他合上了眼睛,間或咋咋嘴巴,彷彿在吃著什麼美食,嘴角也微微勾了起來,神態是安寧而愉悅的。
白簡沒什麼睡意,他在李小居的眼皮上親了親,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覺得生活跟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他從小就想離開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唯一的避風港灣,這怎麼能不諷刺呢。
那樣的家族,從來都以臉面為先,從小訓練出來的高貴以及刻意鍛煉出來的文雅語聲,就像是一個蠶繭一樣束縛住了裡面的每一個人,個個外表天蠶般金貴,內裡包藏著各樣的詭心。那是個連喘氣都要斟酌的地方,讓人覺著靈魂都是負累的地方,卻也是他根源之地。
“這邊火車站怎麼跟展覽館似的,這麼大?還這麼幹淨。”下了火車,李小居特驚奇的轉著頭打量著巨大的火車站廳,就像是剛進了城的土包子一樣。
白簡好笑的拍拍李小居的頭,拉了李小居的胳膊站外走,不小心蹭了個穿著貂絨大衣的婦女,婦女瞄著黑線的眉毛豎了起來,眼裡冒著兇光嘴裡罵罵咧咧,白簡回頭瞪了婦女一眼,大概是看到白簡不好惹,婦女退了一步罵聲小了點兒,不敢瞪白簡,就故作強硬的瞪著李小居,又鄙視性的掃了眼李小居的全身。
送了個白眼給婦女,李小居跟著白簡出了火車廳,把狗眼看人低的婦女給丟到腦袋後面。
火車站前頭的廣場倒是不大,旁邊一小簇一小簇的綠色植物上面還點綴著點點白雪,白色配綠色,特別好看。這邊的天空比原本城市藍一些,也晴朗許多,空氣裡有著汽車尾氣味兒,不管去哪個城市,都會有這樣的味道,這樣有害的氣體味道卻讓人覺得親切。
沒跟家人說幾時到,就沒人來接他們,白簡招了輛計程車,把李小居塞進後座,自己坐到副駕駛上,跟司機報了個酒店的名字。他先安置好李小居,然後再回家見他父親。
原本對這個城市懷著一種憧憬的心理,可坐車一路看來,卻發現和原來的城市異曲同工,一樣的高樓大廈一樣的車流,呼吸間的氣味也一樣,李小居有些失望。這樣的變化是為了共產主義做鋪墊嗎?地方特色這玩意兒好像已經消失在久遠的歷史裡了,這丁點兒都不好,到哪裡都像在家門口轉悠。
李小居正在感嘆著呢,車子停了下來,白簡招呼李小居下來。李小居下車看了看即將入住的酒店,外表普華看著有種厚實感,跟著白簡進去才震驚於內裡的奢華,就好似內外兩重天一樣。
開了房間,白簡帶著李小居上樓去安頓好,他跟李小居說二樓有咖啡廳和中餐館,一樓有西餐,吃飯的時候按房間裡的鈴叫服務員送來或者自己下去吃都行,李小居嗯了一聲。
白簡交代了幾句,在李小居嘴上啄了幾下,才有些不捨的離開了。
等白簡離開,看著這精緻的房間,李小居突然覺得有點兒空。
這是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二天,李小居百無聊賴的呆在酒店房間看電視,娛樂節目沒什麼新意,電視劇也沒有看頭,他覺得很無聊,就開始站在床前觀察底下行走的人群和車輛。
優越感十足的人們穿著厚暖的衣服從視線裡匆匆而過,彷彿在趕著時間,這個城市裡所有的人都在趕著時間,彷彿在催促著時間的行走,都在呼喊著快點兒再快點兒。
走那麼快乾什麼呢,終點都一樣,何不慢慢悠悠樂樂呵呵的走呢,這樣總算不浪費這漫漫時光。
“哎…”李小居嘆了口氣,手指在玻璃上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兒,看著圈兒從透明印子逐漸消失。側頭看了看房間的電話,他很希望電話能響起來,可是一直沒響,一天多了,白簡一直沒打電話過來。等待是最難熬的,擔心的希翼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人時刻不能安寧,即使睡覺都隨時會被驚醒。
“你再不打電話過來,我就走了啊。”李小居坐到床邊看著電話自言自語。他都習慣了和白簡呆一起,猛然間白簡不在了,他渾身都不對勁兒,就好似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他有點兒懊惱,有點兒惆悵,心底裡又有點兒小小的期待。在酒店獨自睡眠的夜晚,他滿腦子都是白簡,第一次遇見白簡的時候,被杜樂明下藥白簡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