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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速度,大力一頂。
“唔……”嚴黎皺眉閉眼,調整角度讓他頂到那個最要命的地方。
不配合又能怎麼樣,易映這種三秒就制服他兩名特種兵出身保鏢的身手,難道等著他主動躺下給自己插嗎?
嚴黎喘息不定的在易映身上亂摸,做到盡興處還是推著身上男人的胸口,就著緊密相連的姿勢翻身而上,自己坐在他身上擺動腰身上下起伏,縮緊後穴讓能令人飛上雲端的快感更深一層。
只做了一次就沒了興致,嚴黎推開還想求歡的易映,點了支菸夾在指間,偶爾抽一口。易映在他汗溼的脖子上親吻了幾下,伸手取過大部分時間都在自燃的香菸,含進嘴裡深深吸了一口。
“暴殄天物。”他說了句,把手裡的煙抽完。
雖然做到重案組組長,但是警察的薪水還不足以支撐他過嚴黎這樣奢靡的生活。
“易警官,如果你退出警隊,我不介意接收你。”嚴黎橫了他一眼,起身去浴室清洗。
手卻被他拉住,嚴黎詫異回頭,看見易映眉心微蹙,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話:“我手下的兄弟發現一個人。”
“誰?”嚴黎停下,反身問他。
“長得很像……”易映笑起來,表情詭譎難測,“何寄凡。”
何寄凡?他已經死了,三年前,在醫院被何老太爺親口下令捂死。
48。
第二天嚴黎難得的準點到了公司,連他的助理雷琴都側目而視,但是動作依舊乾脆利落,照老規矩把今天的報紙雜誌抱進去讓他看,又把網路新聞整理好發到嚴黎公司內部郵箱裡。
嚴黎按著太陽穴看那厚厚的一摞報紙,考慮了幾秒就果斷棄而不看,開啟郵箱把雷琴整理好的重點新聞挑了幾條來看。
他這一兩年實在玩得太瘋,除了自己公司的藝人,竟然對娛樂新聞都不大熟悉了,看著一個接一個新面孔有些茫然。忽然眼睛掃到一個認識的,於是仔細一看,原來是若干年前從環亞轉至內地發展的龔沛辰拿了某電影節最佳男配角。
他就頗有點詫異,想著這個人竟然發展的不錯,又想起自己公司還出了個金楓葉獎最年輕的影帝,此時卻已經悄無聲息,只有一些鐵桿影迷還記得作品不多的鄒哲,便無端生出幾分感概來。
鄒哲果然在衛紅菲的帶領下等在他辦公室外頭,雷琴見了他們二人難得露出個笑臉來,打了內線電話通報。
嚴黎忙讓他們進來,見了衛紅菲就笑容滿面的站起來道:“紅姐,快坐,鄒哲,你也坐。”
他抓抓頭髮,看著衛紅菲板著的臉一點不敢大意。這兩三年公司全靠幾個主要幹部撐起來,他這位名義上的執行董事夜夜笙歌,紙醉金迷,此時除了陪笑臉,竟已然毫無地位。
衛紅菲在他辦公桌前坐下,指了指鄒哲道:“人我帶來了,嚴總你打算怎麼安排?”
嚴黎便只能摸摸鼻子,陪笑道:“一切照舊。”
他又轉頭去看鄒哲,這個年輕人沉靜了許多,表情柔和,存在感卻依舊很強,靜靜地坐在那裡,就像個發光體一樣奪人心魄。嚴黎想起第一次看見鄒哲,他站在二十九樓的落地窗邊,陽光毫無遮掩的打在他身上,像一隻巧手,用金色的光線勾勒出精緻完美的線條。
他就這樣沉入記憶中,直到衛紅菲站起來,淡淡說了句“那就這樣吧”意欲走人,這才醒過來。
嚴黎忙起身相送,殷勤程度直逼夜總會的賣笑女郎。鄒哲走在前面,剛把大門拉開,就跟推門而入的周澤涵打了個照面,兩人均沒料到會有此景,雙雙一愣,最終還是鄒哲率先笑著打了招呼,優雅退場。
嚴黎便覺得開始頭疼。
這周澤涵,如今可算是如日中天,張張唱片都破雙白金銷量,連續兩年拿了最受歡迎男歌手,氣得一位前輩宣佈再不出席金曲獎。
他能上位,在於嚴黎數年前親臨某晚會現場,鄒澤涵做串場嘉賓,彈著鋼琴唱一首老歌,那個調調,正合嚴黎胃口。把人帶到面前一問,結果人家最擅長的還是自己寫歌,當下拿了一張DEMO遞迴公司,運作一番之後,把人挖到環亞,只用一張唱片就一炮而紅,然後一直紅到現在。
除了本身有實力,跟公司的力捧也息息相關,周澤涵當然要在床上舍命回報。嚴黎最愛在特地置下的別墅先讓他彈一曲,然後一件一件把人脫光,最好便是壓在鋼琴上做一回,聽著身下琴鍵叮叮咚咚亂響當背景,別具風味。
只是這一兩個月周澤涵說要轉型,埋頭寫了幾首歌,嚴黎卻不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