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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拉到贊助商,好演員肯合作才行,特別是那些年輕的小導演,出頭太難。
他跟徐媛剛剛談完,外頭助理的內線電話又打進來,說是鄒哲等著。嚴黎就示意徐媛可以走了,後者瞭然的退出辦公室,跟正走進來的鄒哲擦肩而過,互相給了對方一個意味深長的注視。
鄒哲一開門就看見徐媛往外走,心裡的疑竇更深,卻立即壓下去,想著肯定是有正事,嚴黎明明是喜歡男人的。
他把手裡打包好的小籠包和銀耳湯擺到嚴黎眼前,低聲要求:“你要賠我一個晚上才行。”
嚴黎立即笑了起來,在他刻意壓低的臉上吻了一下:“好。”
兩人之後都沒說話,整個氣氛既靜逸又溫馨。
嚴黎將早餐全部解決,滿足的站起來活動一下,又扭頭問道:“《深潛》什麼時候開機?”
他問的是開機儀式,這次SVB下了血本,場面一定不小。又是鄒哲拿獎後拍的第一部電視劇,總不能叫人看輕。
“三天後。”鄒哲詫異的看著他。
“三天後……”嚴黎沉吟一會兒,發現正好是冬至那天,只能改了主意,“我到時候去不了。”
“嗯。”鄒哲笑起來,表情十分柔和,並不介意。
因為時間緊迫,嚴黎讓助理雷琴立即展開全城大搜尋,終於挑中一款男士名錶,低調而華麗,還在表背上趕工刻上鄒哲的名字英文縮寫,然後趕在冬至之前送到他的手裡。
今年何老太爺的壽辰安排一如往常,前一天鄒哲開車帶著何二少到小鎮把婆婆接回寧園,冬至那天一大早一群人趕到主宅。等何老太爺起了床,熱氣騰騰的長壽麵已經等著他享用。
這天早晨何老太爺一向要跟嚴小姐獨處,管家和傭人都無用武之地。
小輩們也等在中堂,直到何老太爺扶著文明棍下得樓來,在衡叔的服侍下坐上主位。
何家嫡系和旁支按照長幼尊卑磕頭,管家小金在老爺子身邊派紅包。
何家三少爺何寄凡果然按時回來,跟何寄安和何寄祥並排跪著,長得倒也出眾,話卻不多,顯得高深莫測。
嚴黎只看了幾眼,就把目光轉開。
等輪到外人,整個上午都快過去。到嚴黎時他照例只是按照古禮作揖,說聲賀詞。
完了紅包接在手裡,卻是薄薄的一張紙,想必是換了形式,直接改成支票了,於是欣然收下。
他離了人群暗自揣度這張支票數額,卻忽然如有芒刺在背,被人注視的感覺太過明顯。回頭一看,正是何三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見他回頭,竟還大大方方的點頭致意。
嚴黎這時才仔細打量他,卻是清秀俊挺的一張臉,身材高瘦,沒什麼特別。他便也點了點頭,扭身走了。
午後這一套繁瑣程式才算走完,從下午開始何家在七賢樓宴開三天,廣接八方來客。
婆婆在小鎮住慣了,每次回來也都是隻歇一晚,當天下午就要回去的。依舊是嚴黎親自送她回去,祖孫二人一人駕車,一人在後座閉目假寐,一路無話。
等到了小鎮裡的老房子跟前,婆婆卻沒急著下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小九,你以後與大少爺,還是遠著點。”
嚴黎手扶在方向盤上,青筋都浮上來,咬緊了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半天才勉強笑道:“沒有的事。”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婆婆又說了一句,後面一倆車裡坐著的老媽媽已經過來來開了車門,扶她下車。
嚴黎一路飆車回的H城,之後也不去七賢樓,一頭扎進金爵,紙醉金迷。
他跟婆婆的關係其實一向不很密切,雖是外孫,但是嚴黎生母之前是忤逆父母私奔成婚的,生下嚴黎之後一家人顛沛流離,臨死之時才把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託付給婆婆。那時嚴小姐早已回孃家寡居,只剩下一個兒子留在夫家易家。那時正是何家開疆闢土的時候,易家與何家又是歃血為盟的情義,立山頭,佔地盤,以命相搏都不在話下。易家一直子息不旺,到最後就剩下嚴黎這一個外孫,被送回來後乾脆跟了婆婆娘家的嚴姓。易家的財產,卻全是由他繼承的。
何、易、嚴三家交好,最後只有何家一家獨大。何老太爺是重情義之人,對這些立下汗馬功勞的老人,錢財上從不虧待。
因為年紀相仿,嚴黎被婆婆親手帶到十幾歲就送到寧園跟何家兄弟作伴。同住只有十幾年,論交情卻是從小開始的。
只是在何家其他人看來,老爺子未必沒有給長孫培養手足心腹的意思。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