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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小調,踱著步子走到嚴黎跟前道:“醒了?”
嚴黎就恍恍惚惚的努力睜大眼睛去看他,卻發現眼前模糊不清,原來是長而濃密的眼睫都被血液糊住,遮擋了視線 。這次不用努力入戲,嚴黎也成功擺出茫然的表情,遲鈍的反映了好幾秒才道:“周平海?”
他只說了這三個字就馬上閉上了嘴巴,大力搖了搖頭,卻忍不住發出痛楚的低吟,還罵了幾句髒話,特別針對吃白 飯的警察。
這番表演果然取悅了周平海,一邊拍著嚴黎的腦袋笑問他是不是撞傻了一邊向他臉上連甩了幾記重重的耳光,打得 嚴黎左搖右擺,卻因為與身下的木椅牢牢綁在一起而仍舊坐的端正,粗糙的麻繩幾乎隔著被血浸透的襯衫勒進肌肉裡。
嚴黎配合的發出幾聲悽慘的叫聲,心裡開始真的大罵易映和那班沒用的警察。自己昏迷的時間應當不算短,按照他 們的計劃,應該已經出現的追兵呢,都到哪裡去了?那麼多警察,竟讓就這麼讓全城通緝的嫌犯帶著人質成功脫逃,簡 直丟臉。
他一邊捱打一邊努力睜大眼睛打量身處的環境。周圍的光線很暗,只有一側牆壁上側有幾個通風口,勉可以看清自 己兩米內的事物,再遠一點的地方就只能看見一片晦暗。但是憑著直覺,嚴黎覺得這裡應該是倉庫之類的地方,空氣裡 還瀰漫著久不見陽光而產生的潮溼腐敗的味道。
周平海打完耳光,又笑嘻嘻的拍了拍嚴黎的頭頂,力道大得幾乎要拍斷他的脖子。
那幾記耳光很重,嚴黎只覺得口腔裡的血腥味更濃厚了點,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便眯著眼睛舔了舔牙齒,確定沒有 大問題這才稍微放心,還有心思去想要是被打落幾枚牙齒,以後接吻都嫌不夠享受。
周平海拍完就沒再搭理嚴黎,拎著錘子繼續他之前沒做完的事情。
嚴黎半垂著頭去看,很快發現周平海的神色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