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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就從走廊的拐角走出來,皺眉問:“你對我到底有什麼意見?”
辰松眼睛都不抬:“沒意見。”
“沒意見你陰陽怪氣的做什麼,我最受不了不乾脆的人,要不是因為雲思,我才懶得接觸你!”程洛雨有些生氣:“你不就是嫌我把你的小跟班搶走了嗎,你別什麼都想要,我把他當朋友,其實你沒有,你對他好,是因為你不服氣我是嗎!”
辰松拿著書往樓下走:“我沒義務回答你這些問題。”
“可你知不知道雲思很難受,他總是問我你為什麼還在生氣,你也太小肚雞腸了。”程洛雨跟在後面仍舊不打算放過他。
辰松停下腳步:“你到底想幹嘛?”
程洛雨說:“就算是假裝的,拜託在雲思面前你表現的大度點。”
辰松說到底跟程洛雨是一類人,所以他不喜歡看這個姑娘的囂張樣:“我幹嘛聽你的話?”
程洛雨頓了下:“我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願不願意聽我的話?”
辰松看向她篤定的眼睛,輕聲問:“什麼?”
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學校裡面格外的歡騰,因為考試就意味著放假,這對於住校的孩子來說,可謂是全世界最大的喜事。
蔣雲思答完物理試卷,便照例回宿舍收拾了點東西,打算搭公車回家。
結果辰松忽然興沖沖的回來說:“跟我玩去不?”
蔣雲思問:“玩什麼啊?”
辰松說:“你今天晚上有事嗎?”
蔣雲思搖了搖頭。
“那一會兒你給你媽打個電話,玩完你去我家住算了,就我一個人。”辰松道:“你收拾這麼多沒用的幹嗎,走走。”
蔣雲思還來不及反駁,就被他生拉硬拽的拖走了。
旱冰場在晚上被燈光映出了種詭異的明亮。
蔣雲思從來沒玩過這個,穿上旱冰鞋以後就很緊張的扶著欄杆說:“我不行,我不玩了。”
辰松在旁邊悠閒的滑著圈,笑道:“摔一次就不怕了。”
“我不想摔。”蔣雲思固執的拉著欄杆不鬆手。
辰松說:“那我扶你。”
瞅著伸過來的手猶豫了好幾秒,蔣雲思才緊張的拉住,而後便被辰松拽了出去,拽的他一路驚呼。
大概男孩子天生對這些玩樂有天賦。
蔣雲思很快就從滿手冷汗的過程中醒了過來,感受著耳畔空氣摩擦過的風聲,興奮地露出孩子氣的笑,潔白的小牙肆無忌憚的的露出來,再不見平日裡的膽怯與謹慎。
或許只有那個年紀,才會真心實意的歡笑。
年輕到甚至不知“正太”這個詞時,才是個真正的小正太。
辰松見他高興,又冒出惡作劇的衝動,忽然鬆開手說:“你看,你這不是會了麼?”
“啊?啊啊啊!”蔣雲思完全沒來及招架,往後慌亂的掙扎了幾下,接著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紅了眼圈,意外之時又瞅到了場外看著他們的程洛雨,滿心疑惑。
“放寒假多無聊,我叫她來一起玩的啊。”辰松這般輕巧的解釋道:“我請你們吃冰淇淋。”
程洛雨穿著件白色的羽絨服,依然漂亮的引人注目,她笑了笑:“謝謝。”
蔣雲思還在旁邊拎著寒冰鞋抱怨:“好痛啊,摔死我了。”
“別那麼嬌氣,你去把鞋還了。”辰松指使他。
蔣雲思立刻乖乖的去了。
等他消失,程洛雨才把手裡的袋子遞過去:“給。”
辰松拿起裡面的檔案看了眼,第一行便寫著:“死者,辰旗,男,三十五歲。”
冰冰涼涼的。
程洛雨靠著去看當警察的舅舅的機會,費盡心思把這檔案偷出來,心裡也是忐忑害怕,但她很快鎮定了下:“這回是不是要聽我的?”
辰松沒回答,只是放好檔案,一臉安靜沉悶。
那個晚上似乎只有蔣雲思玩的很盡興,最後揮別程洛雨的時候,還又蹦又跳。
辰松帶著他往家走,低著頭問道:“你餓嗎?”
蔣雲思摸摸肚子:“有點。”
辰松說:“那我回去給你做雞蛋炒飯吧。”
又是炒飯,問他想吃什麼,每回都是炒飯。
好在蔣雲思不挑剔:“好啊。”
金黃的蛋花,翠綠的小蔥,配著瑩白的米飯。
成品還真的香味四溢。
早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