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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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告訴他這些或者那些,而是因為我有的東西他沒有。
楊廣舒,你敢說你看著我在萬人禮堂獨領風騷的時候眼睛裡沒有冒火?你敢說你聽到我的生活曾充滿喝彩時沒有想過就此轉過身,走出我的生活?
所以我才什麼也不告訴你,我只是想我們之間少一點可以引起衝突的因子,僅此而已。 可是,這些話當然不能和楊廣舒說。
所以我只是喝了口酒:“我那時有自閉症,你不知道嗎?”
說完,眼睛回到那個還在兀自扭動的男孩身上,他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一條窄窄的T字褲,私密一覽無遺,但我卻沒有絲毫興趣。看著那些無聊的男人女人吹著口哨,往他的內褲邊裡塞入各種面值的大鈔,我覺得無趣至極。
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個跑跳的日子,那個被榮譽充滿的時代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似乎跟現在的我沒有絲毫關係。如果不是揚揚今天提起,我都不會刻意去想。
我曾經那樣熱愛一種東西,把我的全部精力和生命都投入進去,為它付出汗水、時間,甚至被它重創也可以咬牙熬過去。從4歲到14歲,我為它付出了整整十年,而最終就因為它與我“性格不和”,不合適我的發展而甩手放棄。若不是他提起,我可能連回頭眷顧都沒有一分一毫。而和楊廣舒之間的關係呢?和他的進展困難重重,往前看去看不到一絲光亮,我是否也要考慮放棄,像當初的決定一樣,乾淨利落地全部斬斷,還自己一個簡單單純的未來?
我輕輕搖晃著酒杯,陷入了沉思。
49.
畢業臨近,生活又變得忙碌了起來,整天忙著做畢業設計,光是論文格式問題就讓我不知花了多少錢一遍一遍重新列印裝訂,影印社每次都是爆滿,充斥著修改列印論文的大四學生和研究生,每次排隊都排得我汗流浹背,叫苦不迭。
楊廣舒在上海聽說已經答辯完畢,就等著畢業典禮上讓校長把學士帽穗從一邊撥到另一邊了,真是讓我嫉妒得要死。上海的同學基本都沒什麼事做,北京這邊還忙得像個陀螺一樣。
我正在影印社大罵前面的人沒完沒了,突然,手機鈴聲震耳欲聾地響了起來。
“TMD!哪個把我手機設成這麼奇怪的鈴聲的!還這麼大聲!肯定是林帆這個賤人!”我心裡暗罵,掏出了手機。 “喂!”
“遠!你在哪?有空出來嗎?我在北京呢。。。” “顧巖???老天!你怎麼來北京了?”我激動地要命。
“我找了北京的工作,現在是實習期,我才到的!” “原來是工作啊。。。可是,現在我沒空出來,成天弄那個該死的論文,你們都答辯完了?”
“對阿,畢業典禮都完了。” “真幸福!等我答辯完找你吧,這是你的新號?” “對!你到時候有空了找我吧,我一直在北京。”
“好。”我掛掉了電話。 顧巖來北京了,真好!多就沒見了阿!我迫不及待地盼望答辯結束。
49下.
答辯比預想的要簡單得多,可能是因為我選的課題過於刁鑽,除了自己老闆(導師)以外,其他答辯組老師都沒有什麼問題要問,輕鬆的讓我過了關。
四年的大學生活就這樣結束了,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同學們就要各奔東西,現在的任務就是每天沒完沒了地會餐,照相,和收拾行李。
每天除了早飯以外,其他兩頓飯基本上都是在外面消費的,不是和寢室的哥們,就是班上的集體會餐。即使是夜晚,也經常不回宿舍睡覺。最後幾天了,酒吧、舞廳、錢櫃、避風塘。。。就算是坐在廣場上邊喝酒邊喂蚊子,也不願意回宿舍老老實實睡覺。我們著急抓緊最後的在一起的時光。
畢業典禮結束後,人開始陸陸續續地離開。
我是全班最後一個走的,送人的任務格外艱鉅。每個同學,不論男生女生,都要負責送到火車站,而每次在火車站,都有一場生死離別的場面發生:要離開的同學陸續和每個人抱頭痛哭,依依不捨,四年的同窗阿。。。和每個人的感情都無比深厚。
幾天送人送下來,我哭的頭都是漲的,眼睛一直腫得像個桃子。
老捏家在北京,早回家了;球也回家了,宿舍裡就只剩下我和林帆,每天還不停地在火車站,飯店和宿舍來來回回地奔波。
剛送完了一個女生的火車,連送人帶苦力的我和林帆都已經是筋疲力盡,眼睛也都是紅紅的。 林帆無力地揮手打了一輛車:“吃飯去吧,我累死了。”
看他的樣子的確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