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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也差不多吧。”
楊懷瑾表情不說愀然變色也相差無幾了:“別逗我啊,季劫。你看上他了?”
看楊懷瑾快急了,季劫一怔,隨即說:“逗你玩呢。幹什麼這麼大反應啊?”
隨即想到唐括那操/蛋的玩意兒,季劫臉色一下變了,說:“唐括是不是又惹你了?”
如果不是被惹了,楊懷瑾怎麼會突然這麼大反應?季劫和楊懷瑾都是一種性子的人,無關緊要的事兒隨便怎麼樣都行,只有對待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兒才會認真謹慎。
楊懷瑾仰頭喝飲料,喉結上下滑動,說沒那回事兒。我現在就是有點反應過度了。
“誰都能出事,但我爸我媽我哥我爺爺我……”一連串列了好多,“……還有你,不能出事。”
楊懷瑾表情嚴肅的說。
本來挺煽情的一句話,被他說出來立刻變味兒了,季劫伸手抓一顆海膽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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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劫看唐括不順眼。很不順眼。但他也動不了唐家,對付唐括實在是困難。
可沒想到,和楊懷瑾吃完飯,當天晚上唐括就打電話過來。
一聽到唐括的聲音季劫下意識地就想把電話給掛了。整不到他頭上,難道還不能丟他面子嗎?
結果唐括冷冰冰地跟他說了句:
“季劫,你爸現在在找死,你想不想救他?”
季劫全身上下的血都往腦袋上湧,他非常憤怒,但語氣平和如常:
“我爸爸是不是在找死我不知道。但唐括你敢讓我見到你,我削死你丫的。”
唐括聽了也不生氣,冷笑一聲後迅速說了一串地名,然後道:“星期天晚上六點,你敢過去瞧瞧嗎?”
“你敢過去嗎?”季劫問。
唐括聽出季劫言語間的威脅,怒道:“季劫,你以為你動的了我?不是看在楊懷瑾的份上,我早收拾你了。別以為——”
季劫‘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狠狠從窗戶外扔了出去,許久才聽到金屬外殼摔碎的巨大聲音。
季劫回家已經三天了。季媽媽打電話告訴季文成,但季文成一直都沒回來。日子一天天過去,季文成不知道在忙什麼,仍舊沒有要回家的訊息。
轉眼到了星期天,那一整天季劫都處在焦躁狀態中。母親在房間裡寫字,突然聽到外面碎裂的聲響,儘管心臟嚇得狂跳,手卻不抖,直到收筆後她才跑出去,問:“季劫你在做什麼?”
一看,保姆正蹲在地上擦溼了的地板。
季劫回答:“我不小心拿了季遠的牛奶。”喝一口就忍不住鬆手抗拒,結果一整瓶牛奶都碎在地板上。
“哦,那別踩著碎玻璃。”季媽媽放心了,回房後才發現不對勁。季劫他幹嘛要拿季遠的牛奶?
晚上五點,季劫帶上黑色的針織帽,還有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走出家門。
唐括說的那一串地名實際上就是私蒙軒的一個包間。
季劫悄悄出門,沒讓司機送他。季劫不信季文成現在在東北。因為季文成說他在外地出差。
季劫他,只是好奇。忍不住想去看看。
對了,說不定是唐括想找人黑他。但季劫一點都不想叫上其他人一起去。他就想安靜地看看,然後再安靜的走。
就是這樣。
季劫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找了無數個理由後,走路到了私蒙軒。
私蒙軒的工作人員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的高個男子,以為是記者什麼的,一進門就把季劫給攔住了。
季劫一看錶,已經六點零五了,隨即把墨鏡摘下來,讓他們看自己的臉,在對方確認並且喊出‘季小少爺’後,季劫很平靜的說:“我找我爸。他在湘鬱閣等我。”
工作人員還想說什麼,結果後面的人對他悄悄耳語,季劫趁機快步離開,本想撞開他們走進去,結果身後兩人突然架住季劫的手,捏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彈。
季劫忍耐著想要反擊的動作,說:“你們幹什麼?敢對我動手?”
“放手!”穿著看起來是經理的人厲聲道,然後笑著對季劫說,“我們不敢。但是工作規定不能放其他人進去。”
“我是其他人嗎?”季劫平靜的說,然後點點頭,說,“我給我爸打電話。你們等著。我記住了。”
說完拿起手機,給楊懷瑾打電話,接通後迅速說:
“爸,我到了。他們不讓我進去。”
“……”那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