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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貓,沒食吃的時候就過來蹭飯,野貓養不熟,平時跟家裡人不親,然而不知怎麼的,現在竟然出來,蹦到季文成腳邊,用脖子蹭他的腳。
季文成對季劫說:
“我跟你媽、你弟就住在這裡好了,正好能跟你管叔他們家作伴。你和天任要買房搬出去,是你們的事,我還是比較喜歡這裡。”
季劫一愣,隨後說:“也行。”
於是季劫和管天任搬到新房。那是一套裝修別緻的複式,小區的安保措施完善,物業服務也好,只是面積比家裡的別墅少了點,但在房價陡然飆升的北京來說也算是價格不菲了。
兩人這才算真的搬了出來,有了自己的家。
管天任不像季劫那樣,是真的清閒。管天任的清閒是間斷的,不接案子就不忙,只要接了案子就開始有事情要做了。
管天任全心全意地陪季劫玩兒了好長一段時間,兩人自己駕車去歐洲,回來時季劫曬黑不少,季媽媽看著兒子的臉,忍不住嘆氣,道:“季劫啊,你怎麼曬成這樣?”
“出去玩了啊。”季劫道,“誰讓您跟我爸不陪我們。”
季媽媽心說我們幹什麼給你倆當電燈泡啊?口中卻說:
“你不會抹防曬霜啊?”
“不抹,太黏。”
“不黏的,”季媽媽說,“有不同型別,你怎麼不試試?”
季劫也不是怕黏,他只是單純討厭身上被東西覆蓋住的感覺,很快就想轉移話題。
季媽媽說:“你這樣,也不怕天任嫌棄你。”
季劫笑了,道:“他喜歡著呢。”
季媽媽伸手要抽季劫的後背。
這話說得粗俗,但是不假。其實無論季劫是什麼樣的,管天任都喜歡。
這樣不務正業的玩了半年,管天任就要開始忙起來了。
“那案子不接不合適,”管天任說,“被告是王思維侄子的同學。小孩剛十八,殺了人,說讓我幫他辯護。”
“王思維的侄子的同學?”季劫說,“離你太遠了吧。”
“是,可王思維那侄子還管我叫叔呢。”管天任道,“人家孩子跪下求我,我怎麼不答應?”
季劫還不想讓管天任這麼早去工作,膩膩歪歪地躺在他肩膀上,說:“不行。”
管天任親吻季劫的耳朵,說:“乖啊。”
“不乖。”季劫不吃他那一套,靈巧地抽出管天任工整掖在褲子裡的白襯衫,手指輕輕撫摸他後背的面板。
管天任顫了一下,呼吸急促,安慰道:“公司給我一年規定的數額是一百萬。等我再找一個案子,跟這件事一起處理,處理完了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那好吧。”季劫咬住管天任的耳朵,向前一撲,把他按倒在沙發上。
季劫知道管天任忙,有時候睡覺了,還偷偷起來到廁所去檢視資料。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季劫這樣不工作也能有收入,管天任工資彈性太大,有時候自己乾著急,卻也捨不得季劫。
季劫對管天任說:“朝九晚五的工作我還是能接受的。以後我也找個能按時按點上班的地方。不過……晚上六點我一定要看見你在家。”
管天任下半身被他脫得光滑,上身卻因為手腕處襯衫的紐扣沒解開而無法脫下,他情///動到不能自已,胸膛大片泛紅,眼角泛著淚光,哽//嚥著‘嗯’了一聲。
管天任的工作重新回到正軌,就算再忙也要回家吃晚飯。他現在接近三十歲,正是工作的黃金時期,有了固定的客源。
有人說律師是唯一一個客戶為他們付錢學習的職業。其實真的是這樣,管天任工作到現在,每個案件都有挑戰性,他會學習不少新的知識,家裡的書架兩個月就換新一回。
以前管天任還是新人時,辯護的大多是殺//人、搶///劫、盜///竊之類的案件。這類案件辯護比較容易,專業性弱,一般都是新人接,賺的也少。
現在管天任就不為這些當事人辯護了,要辯護也要是熟人託關係。他現在專攻金融方面的犯罪,處理的案件所觸及金額動輒幾千萬、甚至上億,風險係數變高,收入也驚人的提高。
這些金融犯罪,所涉及的知識對管天任來說很多是新的,他就要從頭學習。
以前有問題還要請教專家。可現在方便了,因為季劫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於是管天任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抱著卷宗從事務所出來,回家摸魚。
他的理由是:“我去找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