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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柯做了個決定。
他決定要到Z大去守株待兔等待夏夏,以道歉為開場,以還書為名目,約夏夏去吃飯…
(吃完飯最好能在一起散個步什麼的就更好不過了)
如果夏夏不介意,說不定還能留個電話交個朋友的說,最後再一步步朋友變情人,嘻嘻嘻嘻……
——這只是一隻容易浮想聯翩的二貨忠犬。
說幹就不含糊,楚柯果斷在第二天就直接打車奔Z大(怕迷路的孩子啊)。
未果。
第三天亦然。
這枚智商捉急的忠犬在校道苦苦守候了兩天,無果。
然後,就又是新一週星期一。
確定了今天學生才要上課的楚柯請了假又到校道口等待。
“完了完了……楚柯你完了!”賀以翔一臉哀其不幸恕其不爭。
“我樂意……”
為了保證不放過任何經過的人,楚柯放棄了樹木掩映的林蔭道,而是守在陽關直…射的校道十字口處。
正如莎翁說過:“愛情不過是一種瘋”“戀愛是盲目的,戀人們瞧不見他們自己所幹的傻事”。
楚柯此刻也不覺得自己在幹什麼傻事。
最後的最後,他沒等來秦安嶺,就先華麗麗的……中暑暈倒了!
一手撐傘一手抱著書準備到教學樓上課的秦安嶺在路口稍作了停頓。
對面路口圍著一群人,在這個燥熱的天,他實在不想去跟著湊熱鬧。
不過從聽過走來的人口中,似乎是“有個可帥可帥的帥哥中暑暈倒了”。
也對,他趕得就是下午五六節的課,這個鐘頭太陽最猛,中暑也不是不可能。
保安哥也真是的,既然都把人弄到陰涼處了,怎麼就直接丟那兒了呢?都不知道有沒有打120――至少要先疏散人群,這樣讓人圍著一箇中暑暈倒的人,不是會讓他更難過?
人~妻屬性讓秦安嶺一下子心軟了,把傘先給後面跟進的劉家瑾,掏出手機打了120。
掛了電話沒等人群疏散,劉家瑾就提醒著他要遲到了,秦安嶺趕忙繞過人群趕去上課了。
如果楚柯能知道這個真相,大抵會抽自己一巴掌。
好玩了吧,傻了吧,看你們擦肩了吧?
… … … …
素白的病房,硬朗的空間線條沒有太多點綴,一片冷冰冰的素色空間裡,卻能有這麼一個人笑得那麼自在。
“所以說,你這算單相思?!”說話的人半身隨意側坐在床上,硬生生把半臥在病床上的人給擠到了最邊緣。
楚柯敢怒不敢言。
那是個妖孽一般的男子,邪魅的狐狸眼閃著欣然調笑的眼神上勾著,笑容溫和卻暗藏無盡的魅惑。狀似隨意的慵懶半躺,儼然已是一副美人圖,調笑之間,華美到令人窒息。
這妖孽!楚柯暗暗在心裡鄙視自家的這位哥哥——容連珏,這一身妖孽氣息真是隨時隨地能引人犯罪,也難怪賀以翔一見到就跟蒼蠅圍著臭蟲轉……不,是蜜蜂圍著花朵轉似的,整個眼球直接黏在他身上。
一想到這個,楚柯也不由精神抖擻——至少在感情這方面,容連珏絕對是一等一的戀愛導師。
“哥,你說,我能再見到他嗎?”
“誰?”嗓音慵懶而讓人迷醉,容連珏嘴角的笑意根本遮蓋不住。
“……”楚柯難得扭捏起來:“就那個人。”
“噗哈哈哈~~~”容連珏終於笑出來聲,美人妖嬈一笑,剎那一室如有繁花盛開,“你也會有這一天?!”――為情所惑。
楚柯臉刷的一下黑了。
“你有他聯絡方式嗎?”好不容易笑夠了的容連珏抿嘴收笑,佯裝一臉正經的問道。
“……微博算嗎?”
“……”容連珏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楚柯,良久,清了清嗓子,“行,你私信他,看看能不能把他約出來。”
“可以嗎?”楚柯傻傻問道。
“!!!”容連珏這回眼神寫滿不可置信,面部微微抽搐,似乎是很想開口說什麼但忍住了。
這時候,病房門開啟了,賀以翔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拼盤進來。
從進門一刻,賀以翔的眼神果然就直勾勾只注視著容連珏,對病床上躺坐著朝他打招呼的楚柯完全做到視而不見。
楚柯狠狠的鄙夷:臥槽,這見色忘友的賤人!我可是你未來小舅子。
“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