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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清晰的,秦安嶺聽到他在說——
“夏夏,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 期待,告白
他投放的重磅炸彈炸開在耳蝸。
他說:“夏夏,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夜深沉了,晚安。
翌日,陽光斜斜照進臥室,灑落一床金子。
楚柯是在頭痛欲裂中輾轉醒來的。
側著腦袋,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間,空蕩蕩。
似乎是想起什麼,上一刻還在迷茫狀態中的楚柯倏地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蓋在腰間的薄被,三步並作兩步,拉開房門往客廳走去。
陽光照射進客廳,明亮的大方的客廳,此刻靜靜的流淌著一種視覺美感。
楚柯卻不吝於停下步伐欣賞這種美,他急不可耐的往主臥走去,在臥室門口站立有一分鐘那麼久,楚柯做著深呼吸。
敲門,沒有動靜。
伸手擰開門把,楚柯走了進去,卻是依舊沒人。
看了一眼牆上的大掛錶,已經九點多了。
猜想秦安嶺約莫是和墨跡出門去了,楚柯既放鬆又覺得氣餒,只好頹廢的關上房門退到廚房找吃的。
秦安嶺很貼心的保溫飯盒給楚柯溫著小米粥,還備著點脆醃蘿蔔當小菜,捧著飯盒的楚柯咧開了嘴,夏夏果然好賢惠。
夏夏這麼溫柔這麼賢惠這麼美好,也就不能怪他一起床就急哄哄的要見到夏夏了。
楚柯知道自己有著很神奇的氣質,用賀以翔的話來說,自己有著為酒桌應酬而生的技能——酒越喝越清醒。
當然不是說他千杯不醉,作為一個人類,飲酒過度也逃不了酒精的侵蝕,只是相較而言他比較特殊,在酒精還沒有麻醉神經之前,喝酒對他而言就跟喝白開水沒兩樣,一旦酒精開始麻醉他的大腦,很多時候身體的反應就不是他能夠完全控制住的,簡而言之,就是意識還在卻控制不住身體。
楚柯是第一次感謝自己有著這麼神奇的技能,就當是“酒壯慫人膽”吧。喝醉了的自己試圖用薄弱的意志掌控身體,身心相搏的結果就是,那個醉態熏熏的楚柯大小孩一般抱著秦安嶺撒嬌賣蠢,順從著身心欲^望掠奪夏夏的吻,再把埋在心裡很久的真言一齊吐露出來。
哪怕最後是自己實在支撐不住乙醇侵入身心的疲乏困頓,倒下酩酊睡去的前一秒,楚柯薄弱到接近飄渺的意識也深深印刻秦安嶺當時的一舉一動。
夏夏薄唇微啟,若有似無的吐字:“好。”
他說:“夏夏,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他答:“好。”
萬籟俱寂。
然後,他一夜好夢,直到睜眼。
現實可以比夢境更美的,楚柯這樣期盼著。
… … … … … …
秦安嶺和墨跡自然是一起回來的,兩人說說笑笑好不開懷,手裡還提著大袋小袋。
楚柯只能在沙發上鬱悶:真討厭,明明比賽都結束了,這個礙眼的傢伙也該收拾收拾東西滾出他和夏夏“愛的二人世界”了吧?
秦安嶺放下手上的東西,問楚柯道:“早餐吃了嗎?感覺怎樣?不會頭疼吧?”
秦安嶺聲音恬淡溫柔,分明是那麼軟軟綿綿的嗓音,卻神奇的帶著一種安定人心的磅礴力量,楚柯瞬間就有種安心踏實的感覺,他點頭“嗯”了一聲。
“那就好,”秦安嶺明顯鬆了口氣,接著又道:“我和阿跡剛剛買車票去了,是下午的車,中午阿跡還能留下吃個午餐。”
BlingBling~~~楚柯的眼神閃亮起來了,心情一下子加倍的愉悅,他試圖掩蓋這個訊息帶給自己的振奮,故作惋惜的道:“這麼快就要走了啊?怎麼不多留幾天?”
這絕壁不是真話!還能有這話更虛假的麼?
不止楚柯自己都受不了這麼假惺惺的話,墨跡聽楚柯這麼一說也忍不住在心底做了N個鄙視的動作。也就除了夏夏沒察覺,他本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楚柯有不想看到他。
在背後大大翻了個白眼,墨跡不接楚柯的話茬,而是轉頭向秦安嶺撒嬌:“夏夏,咱們可是說好了大餐還有說好了送車的!”
“嗯。”秦安嶺點頭。
墨跡滿意的笑了。
墨跡這個人的存在,就是打攪他和夏夏相處的終極大煞神。對於下午就能把人送走,多留人家吃個午飯什麼的,楚柯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