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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冷成這樣?下一秒,他被王子卿摁在牆上,曾經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
王子卿沒碰到蘇文,為什麼呢?
因為狗血源自於生活。
王子卿捂著被打破的嘴角,冷冷地看著杜傑。
杜傑壓抑著翻天的怒氣道,“還不滾?”
臨終
王子卿倔強地站著,半天也沒動。
蘇文看著杜傑越來越冷的臉色,忙掙脫開手臂走上前,對王子卿道,“回去吧?大年初一的,別鬧得不高興。”
王子卿抬手,按住蘇文的肩膀,蘇文不自在地想避開,卻聽王子卿固執道,“我只是等你一個答案。咱們不管以前,不看以後,就現在,你回答我。”
蘇文扁撇撇嘴,“我說過了,不可能。”
王子卿垂了眼眸,看著光潔的地板。
杜傑忍無可忍,咆哮道,“蘇文你給我回來!”
蘇文皺眉看杜傑,“吼什麼呢你?”
杜傑抿唇看了蘇文許久,指著王子卿道,“要麼跟我走,要麼你就蹲這陪他。”
蘇文對著杜傑,脾氣從來都是一等一的火爆,這會被杜傑冰冷的語氣一激,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但是杜傑一大早表現良好,蘇文此刻也只是皺了眉,道,“你先回去,成麼?我跟他講幾句話就行。”
杜傑一動不動地看著蘇文,忽然轉身進了電梯。
蘇文把中藥夾在腋下,扶起王子卿,道,“剛剛杜傑要是沒回來,打你這一拳的就是我。”
王子卿捂著嘴角抬眼看蘇文,卻見對方衝自己溫和地笑笑。
蘇文道,“回去吧。今兒大年初一,你不該待在這的。”
外面的天隱隱地陰了下去,王子卿剛想開口,手機卻在口袋中響了。
蘇文有些怔愣,沒想到這曲子他還沒換,蘇文的手機都換了,王子卿那首曾經和蘇文舊手機一樣的鈴聲,卻還在飄散。情有獨鍾,對誰獨鍾?又有幾人能做到?
蘇文問道,“不接麼?”
王子卿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瞬時滿臉的厭惡,毫不思考地掐掉。
蘇文八卦分子開始在體內湧動,但考慮到倆人尷尬的關係,終究沒問出口。
王子卿看著蘇文,表情茫然,“現在要怎麼辦?”
“啊?”蘇文心有不忍,以為王子卿只是被拒之後的傷心,卻不知王子卿這次是真的跟家裡豁了出去。蘇文聳肩,“板上釘釘的事,你不會才意識到這個答案吧?我記得很早之前我們就關於此事有過溝通了。”
王子卿點點頭,道,“那我走了。對不起。”
蘇文拍拍他肩膀,“沒事,我送你,下次出門多穿些。”蘇文縮著脖子道,“外面零下二十幾度呢。”
送了王子卿上車,蘇文才捧著一包中藥回了小公寓。
杜傑正坐在沙發前抽菸,滿屋子的煙味。
蘇文被嗆得咳嗽起來,杜傑下意識地捻息了手中煙。
蘇文陪著笑走上前,蹲在杜傑身前,把手放在他膝蓋上,“他看起來有些不好,我只是送他上車而已。”
杜傑打量了蘇文一會,忽然問道,“我和王子卿對你來說,誰比較重要?”
蘇文皺眉,“杜傑,這個問題有些幼稚了吧?咱們又不是言情小說裡酸溜溜的女主角。早上不是剛說好要過一輩子的麼?我和他真的是不可能。”
杜傑固執地看著蘇文,“那到底誰重要?”
蘇文坐到杜傑身邊,想了會才反問道,“我老總對你來說重要麼?”
蘇文感到一瞬間緊張起來的氣氛,有些不自在地轉頭看杜傑,但還是鼓足勇氣道,“我也是人,是有記憶的,更何況他對我從沒有過實質性的傷害。”
杜傑沒再講話,只是保持原樣坐著。
他剛剛在等蘇文的時候,接到了許慈的一個電話。顯然這位精幹的女士也已經收到了大馬的通知,關於王子卿引進的那批消防器材,她提出了一個假設,以至於這位忠心為主的姑娘在大年初一就被自己老總罵的狗血淋頭。這個假設是:如果這批器材能順利安裝,那一定需要蘇文的親筆簽字,就蘇文和王子卿曾有過的關係來看,很有可能讓王子卿渾水摸魚,就這麼將器材放了過去。而如果劇院的消防不過關,專案一期就展示出一個不好的印象,無疑會造成投資方對這個專案的動搖,從而撤資。資金是容氏出的,那麼王子卿如果是故意走這麼一步的話,很有可能是跟容波聯手,企圖打擊杜氏。
杜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