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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攔,拍了拍蘇文的肩膀道,“你跟小海也認識這麼許多年了,小海那男朋友的事,我們也遺憾。你看現在人都走了,你還來陪著她,阿姨挺欣慰的。以後要常來。”
蘇文眨眨眼睛,貌似阿姨誤會了什麼?
不過算了,可憐天下父母心,他也就不解釋。讓她有個盼頭,其實也不錯。更何況對於季海,他的確不會不聞不問。
蘇文在自己心中,一直有個圈,圈子裡的人是家人,是連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家人。以前王子卿在這個圈子裡,現在杜傑在這個圈子裡。至於王子卿被放到了哪,蘇文想了想,應該是半掛在圈子邊上?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季海一直在這個圈子裡。某些時候,親人比愛人來得更加牢靠。
離開的時候,他聽見季母小聲地自言自語道,“這男未婚女未嫁的,挺合適。”
蘇文無奈地搖頭笑笑。開了聲控鎖上車——杜傑的車,他倒是越開越習慣了。
滿街的紅屑,全是煙火爆竹的殘骸,耳邊不時能聽見熱鬧的噼啪聲。蘇文忽然想起小學課本上一句: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早年的蘇文,一直把這屠蘇認作蘇州一帶。他對那個地方總是有執著的嚮往。即便如今知道了當年是曲解,大腦卻在第一時間將“屠蘇”認作蘇州。
蘇州啊,蘇文嘆,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和杜傑攜手同遊呢?
回了公寓,杜傑正在做晚飯。傍晚的陽光從窗戶裡照進,灑得倆人的大床‘上一片金黃,麥穗一般。
蘇文屁‘股剛碰到沙發,杜傑就穿著圍裙走過來。
“你妹怎麼樣了?”
蘇文搖搖頭,“不大好,她懷孕了。”
杜傑也震驚,不過很快平復了下來。沉思良久,他忽然盯著蘇文問,“你想讓她怎麼辦?”
蘇文坐直身子道,“生下來太不理智,她才多大?這事兒只有我們知道,我比她年長,得考慮許多。要知道,我的意見會影響她一輩子。”
杜傑蹲到蘇文身前,“要是半年之前,你肯定支援她生這個孩子。”
蘇文瞥他一眼,“你也說了,是半年之前。半年之前,你還嫌我綁著你太煩呢,不是麼?”
杜傑想了很久道,“其實以我們的能力,她可以生這個孩子。我們肯定會幫她的不是麼?”
蘇文靠著沙發背,仰頭看天花板,“我很久沒看那些催淚的肥皂劇了,這劇情不適合在我們生活中上演。杜傑,你最近很不正常。”
杜傑憑空地冒出一股怒氣,攢著蘇文的肩膀就把他壓倒在沙發上,抬手解他的衣服。蘇文皺眉,想推他,力氣終究不敵杜傑,於是也放棄了反抗。他對杜傑,倒是順從慣了。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杜傑扒了褲子就要強行進入。蘇文怒了。剛抬起手習慣性地想扇他,就感到後面被重重地桶入,霎時痛得臉都白了,叫都叫不出來。
杜傑紅著眼睛看著蘇文咬住嘴唇,閉緊眼睛,一瞬間又心軟了。
他放柔動作,把頭擱到蘇文肩膀上,“對不起。”
蘇文嘆氣,用手順著杜傑的頭髮,平靜到不能再平靜地回了一句,“沒關係。”
於是一場印尼海嘯化作了潤物細無聲的春雨。
激情過後,杜傑小心翼翼地把蘇文抱起來帶到浴室。看到他後面流出帶著血的粘液時,愧疚瞬時蔓延把自己覆蓋住。
蘇文吃力地扶著牆站在淋浴下面清洗,杜傑任自己的衣服被打溼,執著地扶著他。洗完後,杜傑大毛巾一裹,把蘇文扛到床‘上上藥。
蘇文推他,“去把衣服換了,別待會感冒,你看你,床單溼了。”
杜傑二話不說扒了衣服,用毛巾三下五除二地擦了下‘身體,繼續給蘇文上藥。
蘇文一巴掌扇過去,吼道,“穿衣服!找病生呢是不是?”
杜傑固執地把藥膏塗完,又給蘇文倒了杯溫水,才走到衣櫃前穿衣服。
蘇文趴在床‘上,嗅了嗅鼻子,“杜傑,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杜傑轉身問,“什麼?”
“飯燒焦了。”杜傑邊繫著褲子邊匆匆趕廚房去打掃戰場。
晚上倆人吃的是泡麵。原因是蘇文忽然懷念起那味道。杜傑無奈,加之愧疚感縈繞不去,立即在蘇文無聲的控訴下煮了面,打了雞蛋。
剛把面吸溜到一半,杜傑就聽蘇文說,“我的確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不過有一點一直沒變。”
杜傑抬頭,問,“什麼?”
蘇文正眨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