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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床去做早飯。蘇文皺了皺眉毛,把臉埋到枕頭縫裡去。於是杜傑乖乖地起床,裹著件睡衣去洗漱。
上大號的時候,杜傑深深地覺得天氣太冷,以至於馬桶蓋冰涼。
所以擦完PP後的第一件事,他是去翻儲物櫃,他記得冬至的時候,蘇文給家裡買過一個馬桶墊。
儲物櫃開啟,“嘩啦啦”一聲,杜傑被一堆紙砸了滿臉的灰,最後“咚”地一下,掉下了一本硬皮抄,某個角很殘忍地戳在杜傑的腦門上。
杜傑捂著腦袋撿起一看,竟然是滿地的蘇文。
有笑的,有扁嘴的,有舉起枕頭作砸人狀的,有睡著的,有看電視看得全神貫注的。
杜傑看到署名的時候,王子卿秀氣而飛揚的字型著實讓他不爽了一下。
他的不爽倒不是在於蘇文儲存著這些畫,畢竟那種心情,他也理解。他最不爽的是,王子卿的字比自己好看!!
杜大少從小在美國長大,那中文寫得,除了杜傑倆字,其它統統慘不忍睹。
杜傑用充滿嫉妒的心情開啟硬皮抄,猛然發現這是蘇文的日記。
他看了看在床‘上熟睡依然的蘇文,又看了看無意翻到的某頁上,娟秀的字型,果斷地選擇無恥偷看。
時間是兩年前。杜傑算了下,蘇文那會兒應該是大二吧。頓時狼眼綠光湛湛,滿腦子就是一穿著白t恤溫和漂亮的少年蘇文形象。可是剛看了第一句話,杜傑就不淡定地黑了臉——
昨晚做夢,醒了好幾次。我夢到子卿。
我在找他。夢裡面的天黑乎乎的,好像在下雨。後來我在公園的桌球室裡面看到他。可是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他便走了。
於是我繼續找他,找了一夜。
我很著急,貫穿了我整夜的心情。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另一半床,有些茫然。子卿昨晚沒回來,獨自一人去聚會。我不是不給他面子,只是很難融入他們的世界。
忽然覺得有些累。拿出手機給了他一個電話,那邊沒接,大概在睡覺吧。還好他沒接。我差一點就要告訴他我很想他。我想告訴他,儘管在一起一年了,我好像還是很喜歡你。
有些話,我知道,先說出口的人,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