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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修己以敬人:你明白就好了。
雨:我比較中意漂亮的男人。
修己以敬人:放肆!!!!!
對話到此結束,最後一條“放肆”是一分鐘之前發出的,蘇文被那一連串的感嘆號驚到。
“你‘媽真時髦,還會用MSN……說真的,我在來公司之前,都只用QQ……”要不是公司內部業務需要,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去用MSN。
鄭吳雨瞥蘇文一眼,道,“我覺得我媽應該改名,叫修己以驚人。”
蘇文坐到沙發上道,“你‘媽這是關心你,看她語氣就能知道。”
“所以我才煩,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我就不懂,都在美國那麼多年了,他們為什麼始終沒法接受同性戀。”
何嘗不是呢?蘇文想起蘇明生每次看到自己便黑下來的臉。相比之下,似乎真的只有杜傑那個家裡,才能讓他踏實許多。
儘管不想承認,但蘇文對崔靜萍,比對滕麗娟上心多了。
“老總,不管怎麼樣你得承認,你‘媽是煩你也好,驚悚你也好,起碼她惦念著你是不是?什麼事都能慢慢說開的,我想要個媽來驚悚我,還要不到呢……”
鄭吳雨看了蘇文一眼,忽然問道,“你‘媽媽是什麼樣子的?你長得像你‘爸還是你‘媽?”
蘇文想了想,道,“印象很模糊了,小時候見過一次我媽照片,我應該是像她的吧。爸爸很少提起她,問了也沒人告訴我。”蘇文聳聳肩,“我連自己有沒有舅舅姨娘或者外婆都不知道。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鄭吳雨看了看蘇文,他是面無表情地在說這句話。
回到辦公室,蘇文開始機關槍掃射一般地飛速瀏覽檔案。
時光磨人,半年前的他坐在這裡,會因為鄭吳雨的一個表情而汗如雨下。
而此刻,蘇文正拿著記號筆皺眉,面前那份廣告案被他的判官筆戳的血淋淋。
在大學時和工作後最大的差別就是,時間過得比以往快很多。朝九晚五的生活,把每天定時地分割成了三段,無非是上班、下班、睡覺,一旦步入了這個規律,日子就跟離弦的箭一般嗖嗖嗖地飛馳過去,很多時候一眨眼睛,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蘇文瞟了一眼日曆,才發現今兒是崔靜萍的手術。
三分檔案看過去,一上午便完了,五分合同的簽呈走完,一下午又結束了。五點整,蘇文跟鄭吳雨打了招呼,便直奔電梯。
路過左岸的時候,蘇文下意識地往裡瞟了一眼。
一個人如果既抽菸又喝酒,並且周圍的環境是安靜的左岸咖啡廳而不是喧鬧的酒吧,那就說明,這人心裡絕望。
在酒吧喝酒的人,通常是恐懼寂‘寞,內心迷茫。
在咖啡廳喝酒的人,再配上那副悽慘的表情,那絕對地在訴說人生無望啊。
蘇文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就這麼推門走了進去。
付笛難得的沒有化妝,蘇文第一次發現,素顏下的付笛,是很清秀的。帶著絲憔悴和無助,眼眶泛紅。
付笛冷冷地看著蘇文,蘇文笑了下,道,“這兒的酒比皇家一號還貴呢,你可真捨得。”
付笛盯著蘇文看了很久,忽然道,“蘇文,你變了,你以往隔著一條街看到我都是要跑開的。”
蘇文聽著她帶些滄桑的語氣,道,“你也變了不是嗎?你以往可是看到我就要諷刺下的。”
付笛看向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自嘲地笑。
“你要是現在想諷刺回來,我不介意。”付笛看著窗外道。
蘇文看了下時間,心想等下打車過去中醫院吧?差不多正好滕麗娟出來。
他嘴上說道,“我沒你那麼無聊,謝謝。至於我為什麼要進來,你就當我同情心氾濫。我爸媽除了把我生在這個世界上,從沒給我過什麼,我現在還不是好好地坐在這?”
付笛看向蘇文,眼中帶著迷惑,帶著渴望。她聽不大懂蘇文說的,但是同時渴望著有人為自己帶來救贖。她是真的快瘋了,這兩天家裡愁雲慘淡,父親被帶走後再沒回來,貴婦一般的母親一瞬間老了十歲一般,更有警察來家裡兼帶威逼利誘,讓他們交出贓款。天知道!贓款在哪裡!到底有多少!往年節假日絡繹上門的親戚朋友們各個避之唯恐不及。看守所那種地方,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自己老父雖然只年過四旬,可常年金磚玉石的生活,早就磨去了一個軍人原本應有的毅力。原本在政府裡領著閒職做得風風光光,人人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