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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傑倒騰著腦袋想,在“保險櫃”被惡意毆打過的黑道……
蘇文對著杜傑投來的目光炸毛,“我當時是正當防衛!”
杜傑擺了擺手,忍笑道,“算了算了,我哪能想到我這店裡臥虎藏龍,連在後勤洗杯子的都是一武林高手呢?”
蘇文惡狠狠回嘴,“是你治安措施做得不好!不然我洗杯子都能被人騷擾?”
杜傑無奈,“我更想不到,我這後勤洗杯子的都是一絕世美人啊……”
蘇文作勢要打,杜傑忽然捂著胸口,痛苦萬分道,“郎……君……痛……人家好痛……”
蘇文不理他,拿了碗盛起骨頭燉湯,頓時病房內肉香四溢。
杜傑輕輕撓了撓結疤的手臂,又在蘇文的一瞥中訕訕收回了手。
蘇文放下碗,拉過杜傑剛撓的地方輕輕撫著,傷疤很厚,擱在手指上有鍾讓人毛骨悚然的觸感。杜傑不滿道,“別摸了,越摸越癢。”
蘇文叮囑道,“那你別抓,我知道癢,你多少忍著點,實在難受就像剛這樣摸下。別把疤弄裂了,以後消不掉。”
杜傑無奈道,“這傷疤留定了,別指望他消得掉。再說了,男人留點疤要什麼緊,細皮嫩肉的才不正常。”
杜傑抬手摸著蘇文背後受過傷的地方,現在那裡有一條寬約一厘米,貫穿背脊的疤痕。杜傑嘆道,“你跟著我,害怕嗎?”
蘇文笑道,“我又不是小姑娘,怕什麼?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搶,這會兒動不動就真槍實彈地上演,我還挺稀奇的,改天教教我用槍麼?”
杜傑立即從鼻孔裡噴氣,拽得二五八萬,道,“行啊,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我這手法可準了,每次練習室裡都是我拿的頭冠!”
小C推門進來,悠然道,“是啊,如果你個崽子不是每次都避開我的話。”
杜傑,“……”
大馬跟在後面道,“還有我。”
杜傑、蘇文,“……”
杜傑就著蘇文端來的湯喝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道,“你手藝變好了!”
蘇文淡然一笑,“你媽燉的,讓我去拿了送來。”
杜傑自己端起碗,呼哧呼哧地喝湯。小C頗委屈道,“見者有份……”
杜傑抬眼看了看他,冷冷道,“你喝馬叔的口水就夠了。”
正喝水的大馬猛然被嗆,咳嗽不止。
衛昆跟著醫生走進病房,笑道,“復原得挺快,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
寬敞的病房湧入許多人也不顯得擠。國立醫院就是這樣,一位白大褂一大早帶著數位白大褂一個個病房地巡視,遇著窮人家,態度或許刻薄些,遇著杜傑這樣的,一個個那是奴顏媚相,連病房門口的菸頭他都要替杜傑表示不滿。
衛昆是唯一不卑不亢的一個,杜傑淡淡瞟了他一眼,對那群白大褂道,“你們先走,這我妹夫,我們談事情。”
眾人帶著豔羨的目光撤退。
衛昆無奈笑道,“杜總,您這一出,我往後可得花太多心思對付那些人了。”
杜傑笑問,“我家那家庭醫生正好缺個徒弟,我介紹你去跟他做,以後我們一家人的健康都交給你打理,怎麼樣?”
衛昆有些受寵若驚。蘇文卻是明白的,大年初一那頓令人氣悶的年夜飯,杜傑一直放在心上。
杜傑輕輕撓了撓手臂,道,“待會回去好好想想。我覺得這提議不錯,你跟著我家那醫生學兩年,正好畢業了也可以來上崗。”
衛昆感激地點頭,道,“我回去想想,謝謝你,哥。”
杜傑對那聲“哥”頗感滿意。
大馬和小C不像是來保護人的,像是來度假的。
大馬翹腿看著報紙,小C靠在大馬的腿上,啃著……啃著一根棒棒糖。
蘇文盤腿坐在杜傑身邊,百無聊賴地換著頻道。
滕麗娟揚著那張滿是橫肉的臉,拎著果籃進門,後面跟著蘇玲玲和蘇明生。
“蘇文你真是的,小杜受傷這麼重要的事你怎的不跟家裡講?!害的阿姨擔心死了!要不是老頭子告訴我,我到現在還給蒙鼓裡呢!現在怎麼樣?我聽我家老頭子說恢復的不錯?”滕麗娟眉飛色舞地問。
那模樣,哪像是來探病的?簡直就是來嫁女兒的!
蘇文先一步蹦下病床,攔住滕麗娟,淡淡道,“謝謝阿姨關心,他沒事了。”
滕麗娟遞給蘇文果籃,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沙發頓時陷進去一大塊。小C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