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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蘊最終也沒能被救回來,撞得太嚴重了,他的身上多處骨折,最致命的是顱骨骨折,大出血,被送到醫院就已經不行了。
那一天是顧程宇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他傻愣愣地看著黎蘊被送進急救室,接著又被送往太平間。黎蘊的父母都哭得不成樣子,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他們從路人口中得知黎蘊是為了救跑出去的顧程宇而出車禍的,心裡對他很是憤恨。顧程宇看著平時對他非常和藹可親的黎伯母撲過來扇自己耳光,大哭大叫著:“都怪你!都怪你!為什麼死的不是你!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啊!!”
顧程宇站著由她打,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他覺得黎伯父黎伯母就算把自己打死也不算冤。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提到女朋友刺激到黎蘊,他就不會突然跟自己表白;如果自己對他的表白沒那麼震驚的話,就不會跑開;如果自己沒有跑開的話,黎蘊也不會因為救自己而被車撞死。歸根結底,都是自己的錯,該死的是自己才對。
黎蘊死了之後,他的父母沒辦法再在這個給他們帶來巨大痛苦的城市裡待下去,黎父將公司股份全部賣給了凌付遠,跟妻子移民去了加拿大。
凌付遠一人獨大,顧程宇的父親與他的經營理念很不相同,於是也辭去了公司事務,去了美國一家公司當CFO,但是公司的股份還保留著。
從那之後顧程宇就不大會笑了,無論對什麼事情都淡淡的。他的父母帶他去看過心理醫生,說他這是創傷後應激障礙,他將黎蘊的死歸結為自己的錯,走不出來。
後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雖然比之前好很多,但是黎蘊的事徹底成為他的雷區,黎蘊這個人,和黎蘊的死,被他深深地封印起來。
顧程宇靜靜地握著徐圖的手說起這段往事,徐圖也靜靜地聽著。當顧程宇說到黎蘊的死時,徐圖感到自己的手像被鷹爪抓住,手骨都要被捏碎了,但比手更痛的是他的心,他為顧程宇而心痛。
他將顧程宇的頭抱在懷裡,不停地撫摸他的頭髮,按摩他的頭皮,顧程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突然一抽一抽地震動起來,徐圖沒有說話,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但是他的眼淚卻止不住流了下來。他為顧程宇流淚,因為這個平時連笑都不會笑的人,竟在他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當晚顧程宇留宿在徐圖那裡,並且兩人做到了最後。性是一個良好的情緒發洩的出口,顧程宇亟需這樣一個出口,而徐圖也自願當這樣一個發洩的通道。由於什麼準備也沒有,顧程宇只用潤膚乳將徐圖的那裡匆匆擴張,便一挺而入。徐圖痛到窒息,他像離水的魚一樣彈跳起來,卻又被強壓下去,擠壓,衝撞,顧程宇毫不留情,用最粗暴的方式在他所愛的人身上發洩著慾望。
等完事之後,顧程宇才清醒過來,他看著身上青青紫紫,後面一片狼藉的徐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傑作”。徐圖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可惜他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程宇由野獸模式瞬間變為忠犬模式,忙上忙下地幫徐圖清理、上藥。他在心裡深深地唾棄自己,之前還說要給徐圖美好的第一次,沒想到卻弄成了兇案現場,真是該死!
第二天徐圖又是發燒又是肚子痛,哦對,胃也因為飲食不規律痛了起來,除此之外某個隱秘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總而言之是渾身都痛,讓他想殺人。顧程宇火速將他送到醫院,說:“等你好了,想怎麼殺就怎麼殺,想用哪裡殺就用哪裡殺,乖了,好好治病。”
“滾!”
因為發燒比較嚴重,為保穩妥,顧程宇幫徐圖辦了住院。他扶著徐圖進病房的時候,居然又見到熟人。隔壁病床上躺著的儼然就是吳小飛同學,他的床邊坐著的不是林逸還能是誰?
眼前的情景太過熟悉,導致徐圖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他和林逸打了聲招呼,然後問吳飛:“你又被人打了?”
吳飛癟癟嘴:“才沒有!”
林逸在一旁解釋,“他得了急性闌尾炎,昨天做了闌尾切除手術。”
吳飛瞪大眼睛看著徐圖,“徐圖哥哥,難道你被打了?”
徐圖臉霎時就紅了,他狠狠地瞪了身後某人一眼,說:“沒有,被狗咬了而已。”
林逸看出端倪,朝他倆曖昧的笑,而吳飛以為他真被狗咬了,認真的說:“那你可要打狂犬疫苗。”
林逸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十章【完結】
徐圖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