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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斟裝傻充愣的說:“我哪搞得清楚那麼許多。多虧舅舅提點。陸老闆哪會輕易理睬我這等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小人物。”
君先生與陸玉箏並沒什麼深交,甚至不如傅斟來得熟識。不知傅斟這樣說出於什麼目的。顯然會使汪錦榮誤會。君先生悄悄向傅斟使眼色,傅斟只當看不見。
汪錦榮打著哈哈說:“飛揚的本事我清楚,滴水不漏、深不可測。”
君先生小心開脫著:“汪老這是笑話我呢,我如今背靠汪老這棵大樹,樂得清閒自在。就只等著混個好差事吃乾飯了。”
傅斟故意氣他似的,一邊逗弄魚缸裡的金魚,一邊接話道:“舅舅再本事也趕不及汪老。舅舅剛琢磨出陸玉箏醉翁之意不在酒,汪老就當機立斷在船運工會安插了自己人做會長。”
汪錦榮和君先生一齊神色尷尬的笑笑。看得出,二人都未將自己的所知所想所做知會對方。接下來的談話間,我看到君先生不自覺的敲著手指;汪錦榮則不停轉動著小指的戒指。
一回到家,君先生就對傅斟招招手,不待傅斟應答,他自己一個人徑直進了書房。傅斟在後面懶洋洋的跟了進去。
我聽了君先生壓抑著怒氣,對傅斟語重心長的說:“不是不許你任性胡鬧,只是要分場合分時機。”傅斟聽著,似乎並無言語。
書房裡面傳出君先生來回踱步的聲響,過了一會,他略有些煩躁的接著說:“我跌了面子白費了苦心,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不成。你若只是想看我尷尬抓狂的樣子,我可以天天私下表演給你看。我不是非要往汪錦榮這塊案板上貼,只是先前我在他身上下了多少功夫你是知道了。這和做生意有什麼兩樣,總不能只賠本賺吆喝吧……”
正說著,忽然停住了。
靜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