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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控制狂,林覺菲應當覺得開心的。可現在,他卻十分不開心。他發誓:他寧願在那個地方待上十年也不想和眼前這個人待上一分鐘。
他和男人同坐在一輛車裡,就連呼吸好像也在搶奪。
唯一默契的是,誰也沒有先開口打破這份沉默。
林覺菲低頭看手上的資料,去一家幫助公司包裝的工廠視察三天,僅此而已,沒有什麼特別任務要做。
他在車上一遍遍翻閱資料,車廂裡面既沒有放音樂也沒有播廣播,安靜的可怕。也許是他看東西看得時間太久了,林覺菲覺得腦袋有點漲。
他開啟窗想要透透氣,外面的風迎面撲來,他盡力靠近車窗,窺探外面的景色,然而沒有多久,只聽見“噗”一聲,風停止了,一切都停止了。車窗被前排的男人無情的關上。
林覺菲霎時就要發作,只不過忍了下來。他十分不明白,這個男人的脾氣怎麼可以這樣惡劣,難不成他開窗透透風礙著他了嗎?而對方好像沒有發覺什麼,繼續開車。
S城。
他們是午後離開的,到達S城的時候已近七點了。
公司負責人打電話給顧臥風說派了一個代表來接,顧臥風沒讓,直接開車去了鎮上的旅館。
林覺菲想:原來這人不是隻對自己不近人情,對所有人都這樣。他覺得那個來接的代表很可憐,等了半天,居然連個面都沒見到,真是空等一場。好歹見一見給人面子啊。林覺菲越想越覺得顧臥風這個人冷酷無情。
S城整個經濟發展不算很好,鎮上旅館不多,也沒有特別高階的。
但是沒有讓林覺菲預料到是,顧臥風定的旅館可以那麼差。林覺菲一直以為顧臥風是那種高貴公子哥,十指不沾泥,外出非不住五星級酒店的那種,沒有想到他其實那麼摳門。
開啟燈,顧臥風把兩人的行李推進來,他掃視了一下房間,兩張單人床,一個老式電視,一個水壺,有年份的木桌上放著康師傅牛肉麵和一本貼著價目表的冊子。
“這是什麼啊。”林覺菲進門一腳就踩到地上的小廣告和名片,不用說,看那些名片和廣告印著露著大胸脯的美女就知道是幹嘛的。上面還寫著:有需要聯絡我,電話多少多少。
林覺菲從窮人變富人,變成了受不了寒酸日子的公子,而顧臥風這個公子哥倒是很流暢的脫下自己的整齊的西裝掛到衣架上。
晚上兩人也沒吃什麼,一人一個杯麵端著看電視。
林覺菲看顧臥風吃的津津有味很懷疑這貨是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垃圾食品,所以才能感覺那麼美味。
洗澡還是公共澡堂,林覺菲在廁所用毛巾擦了擦就躺上床了,顧臥風倒是去了,不過也很快回來了。
很早就躺在床上,大約八點多,林覺菲是睡不著,但也不想和顧臥風說話,顧臥風好像知道一樣,也不先開口搭腔。就這樣,他們就像在車裡一樣,彼此沉默著。
直到到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旅館走廊裡面進進出出都是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吵得要命。大半夜為什麼有高跟鞋的聲音?難不成鬧鬼嗎?這種林覺菲第一想法,後來他覺得要是鬧鬼倒好了。拜那些地上小廣告所賜,到了後半夜,旅館其他房間都發出特殊服務者的“那種”聲音。
旅館隔音效果奇差,吵得林覺菲沒有一點睡意,沒有睡意也算了,那種聲音……令他下腹覺得燥熱,他要瘋了,恨不得立即奪門而出。
只不過沒過一會兒,雨水澆滅了他的焦躁。後半夜開始下雨,很不巧,他的床成了重災區,房頂漏水。
顧臥風去找樓下職員換房,職員睡得睡眼迷濛,只說:“都後半夜了,房間都滿了,不能換。”
顧臥風回來推開房間的門,對林覺菲說:“沒有房間了,你過來和我睡。”
“啊?”那時候的林覺菲手上抱著搶救回來的枕頭站在地板上,頭髮溼漉漉的,有點迷茫。
還沒有等他發出抗議,就被顧臥風推倒在床上。
依舊沒有什麼話。
旅館的單人床只能勉強擠下兩個瘦小的女子,容下兩個成年男人頗為勉強。
他和他睡在一床被子裡面,林覺菲側著身體,顧臥風向著他那面側著睡,男人的身體雖然緊緊挨著他,卻沒有觸碰到。林覺菲覺得不自在,扭了扭,卻被人男人抑制住。
顧臥風道:“動什麼,才淋雨,不怕又感冒。”
由於床太小,顧臥風的嘴唇就靠在林覺菲的耳垂旁邊,他一說話,就有溫熱的風騷弄著林覺菲的耳朵。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