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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我都已經累了。”

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他生平第一次羨慕起啞巴來了。啞巴的話就算不回話也不會被誰責怪呢。而這時候,他無論說或不說,都只會在這傢伙的心中增加一條罪名。

“既然你不抵抗,那我就繼續下去咯。”

雲淡風輕地一邊這麼說著,袁樂軒一邊把手滑進下方,來回撫弄著他還溼漉漉的大腿,還用令人著急的方式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中心的敏感地帶。

這傢伙說他只要反抗就能得到解脫了,不過……這樣總感覺中了對方下懷呢。他甚至能想象自己只要哪怕輕輕推一下那結實得氣人的胸膛,這混蛋都就煞有其事地大大嘆一口氣,然後攤開雙手說:“哎呀,就說你是個很過分的人嘛。”

如此想著,他就感到自己的手像懸了千斤巨石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而此時對方的手更加不規矩起來,不斷撫弄著他的敏感部位。又酸又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斷湧上心頭。他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極力不讓丟臉的喘息聲傳出來。

這時袁樂軒舔糖果似的不斷用舌頭舔弄著他的耳朵背側。

“吶,反抗吧。其實那感覺挺不賴的,就像在□你一樣。”

“變、變態……”

“哈哈,謝謝誇獎。不過你看,你的臉紅紅的,真可愛。要不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叫呢。”

可惡。他還是一把推開這個滿腦子變態念頭和□思想的家……咦?

☆、先

一個月後……

悠揚而傷感的音樂突然在充斥著咖哩氣味的狹窄客廳裡響起,陸靳連忙放下手中的便利店便當,從隨意丟在沙發上的公文包裡翻出銀色的手機,然而在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後,他馬上臭著臉皺起了眉頭。

“喂,有何貴幹啊?”

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滿腹不悅,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後,乾笑了幾聲。

“哎呀哎呀,你這是對近一個星期都沒有聯絡的好友的態度嗎?”

“哈?好友?”

陸靳誇張地哼了一聲,繼續慢慢咀嚼起索然無味的便當。

可惡。都怪那個除了擅長料理以外就一無可取的傢伙養刁了他的胃口。自他從牢籠裡逃出來以後都已經過了一個月,他還是沒能適應過來。不過比起一開始覺得這種廉價的便當和豬飼料沒什麼兩樣,現在的情況要好多了,至少升級到了高階一點的豬飼料。

味如嚼蠟地啃著難吃的便當,總覺得心中的陰霾越發濃厚了。

“一聲不吭地跑到分公司去風流快活,害好幾個星期後總算重新回到公司上班的‘好友’為了趕上進度,而熬了好幾晚的通宵,最後終於壯烈地病倒了。哈哈,這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友呢。”

“喂喂,這實在怪不了我啊。我可是忍得快胃出血了,但為了盼到大爺你回來,我還是堅持忍下去了。哪知道我日盼夜盼,你就是賴在溫柔鄉里不回來,棄我在水深火熱之中不管。你不仁,我不義咯。剛好分公司要找總公司的人去協助,我當然二話不說就飛奔到樂土啦。”

“啊哈,那還真是我有錯在先啦?要不我給你磕頭道歉吧,怎樣啊?”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這時候陸靳才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語氣確實火藥味過重了。

話說回來,他這是幹嘛啊?怎麼這段時間,自己和誰說話都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脾氣火爆呢?單是對同事那樣就算了,糟糕的是昨天他竟然還差點和上司吵起來了。竟然和那個素來以溫和可親聞名的課長髮生爭執,他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啊啊啊,真討厭。話說這便當的咖哩味道太刺鼻了,簡直就是在給他心中的煩躁之火扇風。丟了吧。

而正當陸靳站起來要去丟便當的時候,電話那頭再次傳來了聲音。語氣明顯溫和了不少,就像在對一個亟需撫慰的病人說話似的。

“好啦、好啦,別生氣啦。下個星期,我會回總公司一趟,到時候好好喝一杯吧。”

“嗯……”

“是了,感冒早好了吧?”

“託你的福,雖然本人得天天抱病上班,但總算沒有惡化成肺炎。”

在聽到便當咚的一聲掉落到垃圾桶的瞬間,他馬上就為自己自然而然地說出口的惡言而懊悔不已。算了、算了,對方是那個也同樣滿嘴挖苦言語的愛鳥狂。

“那個啊,既然病得那麼嚴重,你就請一下假嘛。”

“我再請假的話,公司裡的人都忘了還有我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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