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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害的呢。那傢伙生氣了,所以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才會對自己那麼冷淡,毫不留情地甩開自己的手,說什麼“你不是覺得我很噁心嗎”。

他雙目無神地看進鏡子。稍稍模糊的視野裡呈現出一張醜惡的臉孔。上面寫滿了殘忍和無情。這時他的眼角瞄到了放在盥洗盆上的黑色東西。

其實他根本什麼也沒有想,只是很單純地,很單純地想體會一下那種滋味,就像小孩子好奇地把泥巴放在嘴裡一樣。於是乎,他木然地拿起了那把黑柄刮鬚刀,往自己的手指劃去。

☆、必

“可惡!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當他從混雜著血紅和昏暗的迷霧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拉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了。渾身溼漉漉的,只披著一條米黃色的大毛巾。眼瞼上甚至還掛著水滴。

而跪坐在面前的男人正一臉氣急敗壞地抓住他的手在……貼繃帶?

咦?

“怎、怎麼了?”

他慌張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只被抓得更用力了,甚至使他一瞬間稍微向前傾去。只見袁樂軒本來已經鐵青得像惡鬼的臉顯得更陰沉了。

“問什麼傻話啊?難道要讓手指一直流血嗎?”

“我……我的手指流血了?”

“當然了。還是你自己劃傷的。別跟我說你根本不記得了!”

這傢伙好凶……明明平時就算怎樣生氣都不會對他這樣大喊大叫的說。

被袁樂軒這麼一提,他確實漸漸記起了那段彷彿埋在濃霧之下的記憶。不過真不想讓這傢伙幫自己處理傷口,讓這個已經不再對自己溫柔以對,而只會呼呼喝喝的傢伙照顧自己……

他緊抿著嘴唇,當對方總算給自己被劃傷了的食指和中指貼上了好幾個繃帶後,他馬上嗖的一聲收回了手。這下子袁樂軒的臉色更加不悅了,他簡直可以看到籠罩在這傢伙身後的烏雲。

“……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幹嘛弄傷自己的手指?”

要說直到剛剛為止,他都覺得自己像置身於昏暗的夢境之中,像一隻被誰拉扯著手腳的娃娃嗎?這麼回答的話,大概會被這傢伙嗤之以鼻吧。

看到自己只是悶悶地低頭盯著貼滿褐色繃帶的手指,始終不發一聲,袁樂軒像放棄似的呼地笑了一聲。

“我說啊,你就算做什麼,哪怕把整隻手都剁下來了,也無濟於事呢。你無法彌補任何東西,無法把我身上的痛楚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每個人永遠都是獨立的個體。這不正是你一直以來死死保持著的觀念嗎?”

袁樂軒說著把手搭在他濡溼的腿上。好想把那隻蒲扇般的大手甩開。

這時候他才突然為自己只是披著一條毛巾的狀態而感到羞恥不已。雖說他們兩個已經□著抱在一起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在關係疏遠而冰冷的現在,他還是不由得難為情起來。

“今天我去參加了同學聚會呢。”

打算移開身子的動作嗶嗒一聲停住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團怒火,直上竄到他的喉嚨。

陸靳生氣地瞪著看不出在想什麼的袁樂軒,冷冷說道:“你還真是享受呢。虧我得整天被困在地牢似的臥室裡。”

袁樂軒撲哧一聲笑了,然而笑意並沒有到達眼睛深處。

“是啊。在和同學喝酒聊天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時間已經不早了,該回去啦。不過一想到你在空蕩蕩的公寓裡孤獨一人時,我就覺得報復的痛快感,怎麼也不想回去呢,於是就蹭到那麼晚才回來了呢。”

“你……哼,你不在的話,我反倒覺得清淨呢。”

“我就知道。”

幾乎是緊接著自己的話而蹦出來的一句應和。只見袁樂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心裡積了多少陰鬱似的。

“明明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單單聽到你的聲音都覺得很幸福的說。不過那也只是之前的事了。現在我真的覺得越來越累,就像整天揹負著超出負荷的重負。我總是在想那重負到底是什麼。

是我對你的愛嗎?是得不到回報的失望感嗎?還是和總是隻會拒絕自己的人相處而產生的壓力呢?結果都不對。”

袁樂軒苦笑著抓過他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的臉上。而他就像被誰禁錮著手腳一樣,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動不了。

對方的聲音越發低沉了,就像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結果都不對呢。原來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不開心而已。真可笑。明明我被你的殘忍傷透了心,很恨你,很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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