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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回擊。他的目光沿著山腳下曲曲折折的山路一直迂迴到盡頭處,兼人知道讓他再回到這裡無疑也是一種折磨。他曾介木說千葉在他‘死後’的一天一夜裡一個人關在後山的竹屋,等他被人扶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嘔血不止,像是一下子老去是十年。
“聽由香說川澤是昨夜不見的,他這孩子就是太任性了,丟下這一大家子要我們怎麼是好。”
由香?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千葉的心裡還是本能地感到厭惡。雖然是自己一手改變了她的命運,可是後來她所變現出的善妒和對兼人的敵意,這些都讓千葉非常不滿。但因為此後他們接觸的並不是很多,所以由香的身份應該一直都只有他知道而已。
“說起來也真是難為她了,本來是要辦喜事的,結果被耽擱下來,川澤現在又這樣……”
介木對由香的事並不瞭解,雖然他飽經世事,可是對於由香這個深居簡出的女子他還是沒有多大戒心的。但此前已經對由香的身份抱有懷疑的兼人卻在心底暗暗緊張起來。
他曾經看到過由香使用千葉家的忍術,如果說她一直是千葉派到川澤身邊的臥底,那麼這段時間來千葉一直病著,她應該也不會對川澤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可是有件事他左思右想都覺得蹊蹺。貨船出事的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很清楚,但後來聽介木提起是柳生有事支開了千葉,而川澤又因為由香突發重病而不得不走。昨晚上自己在千葉家發現柳生的人跟蹤自己,不到一日白水家就傳來川澤失蹤的訊息,而一直在竹林照顧的川澤的只有由香這個女人,這一切會不會都太巧合了……
“介木叔叔,您怎麼來了……”
兼人正苦思著這一連串的巧合會不會根本是早有預謀時,山道上便傳來由香帶著哭腔的聲音。介木見她腳步蹣跚,連忙過去扶穩她,仔細看看,由香也消瘦了許多,連眼睛都紅了,只怕是哭了很久吧。
“一聽到川澤出事我就來了,我知道家裡亂得很,就靠你一個人怎麼行。”
白水家內部早就鬥得四分五裂,此時間川澤的失蹤無疑給了他們奪權的最好藉口。也就只有事事無爭的介木才是白水家裡最關心川澤的人了。
“川澤這一走,我一個女人又不能拿主意,只能聽幾位長輩的。”
她說得好似真情流露,水汪汪的眼睛裡竟蓄滿了淚水。千葉在一邊不動聲色地看著,過了許久才冷哼道,
“我倒不知道我悉心教匯出來的女忍者竟是這般柔弱。”
他這句話一出口,由香果然聞言變色,她本來就行的是跪禮,這一來頭便埋得更低,然而反觀白水介木,他聽到這個訊息居然一點也不吃驚,還上前去扶起由香,安慰道,
“川澤的這件事我們自會解決,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川澤畢竟不是小孩子,該做什麼等他想明白了就會回來。”
千葉與兼人乍一看到介木的反應還十分訝異,可轉念一想不禁暗暗讚歎一聲由香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與其讓別人捏著自己的把柄,倒不如先行一步,來個坦白從寬。
“聽介木叔叔這樣說,想必對由香的來歷應該很是清楚了吧?”
千葉不削地冷笑道,“真難得白水家的人如此寬宏大量,連一個身份低下的臥底都能容得下。”
“既是你派來的,我又能有什麼不放心的?難不成你現在還想禍害白水家嗎?過去的十幾年裡我們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沒能攪出什麼風浪來,如今她自己坦誠了一切,又有你這個舊主盯著,我想總不至於出什麼大事吧?”
對於千葉在白水家安置眼線這件事,介木本來是十分介懷的,可是他畢竟是心軟的人,這些年由香在白水家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也確實沒有做過什麼越軌的事。況且依千葉的心性,要真想整垮白水家,怕是還用不到這樣一個小小的臥底吧。
“寬宏大量倒是謬讚了,我知道你心裡憎恨白水家的人仇視兼人,但……”介木說到這裡,目光不由地瞥了瞥站在他身後的兼人,他心底清楚,如果這時候讓千葉知道兼人未死,那麼要幫兼人重新奪回白水家的大權勢必易如反掌。有了千葉家這個助力,加上自己的鼎力支援,未必不能與谷崎他們一較上下,只是……
“過去的事如今說什麼也不可能彌補了,他們當初做過什麼對不起兼人的事,日後都要償還回來。我說到就一定要做到。”提到兼人,千葉心底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只是他隱約覺得在介木身後有道目光一直跟著自己,可是當自己轉過面孔去仔細捕捉時,那道目光又馬上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