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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他的腦袋。
解開全部的布料,顯然他維持著冷靜愈發困難,深呼吸,草草擦拭著一頓,又給他蓋上被子。反客為主的翻著櫃子,還真的找到了藥箱,裡邊放著各式各樣的藥,他隨便取出來一盒感冒藥。盯著那上面的日期,還有著很古老的外包裝設計,又認真的看了幾眼。
保質期到2003年。
這已經過了好久,看來他還真是很少生病,或者說是即便是生病了也不喜歡吃藥。任憑藥箱裡的藥已經過期很久,既然不喜歡吃藥,他就乾脆派助理去準備著韭菜和生薑,還有很多青菜,最重要的排骨也一併安排了。
正要結束通話通話,聽到門口不斷堅持撓門框,還發出威脅吼叫聲音的大白狗,他頓時又立刻吩咐著再買點醬好的肉骨頭。
做完準備就緒的工作,手腕頓時一暖,看著喃喃自語著難過聲音的人。他解下來領帶,躺在他身側輕輕抱住他,感覺到溫熱的人不在喊著冷,眉宇間的皺痕也漸漸舒展開。就這樣抱著他很久,見到他表情沒有那樣不舒服,臉頰不自然的紅潤也些許好轉,彼此間面板貼在一起,黏膩的汗珠要是別人早就嫌棄髒丟開,可是要是這個蠢蠢的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嫌棄,恨不得在死死抱著他一會。
“小少爺沒有事情吧?他在裡邊休息的如何?”
謝景曜還沒有等回答忠叔的話,感覺到腰側一疼,微眯著眼睛,看著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正嫌棄他太過於溫暖一腳給他踢開。不過對方正軟綿綿像是小暖爐,力氣也沒有,虛弱的一踢讓他沒有坐著的位置任何變化。
他給他重新蓋好被子,仔細掖好被角。
解開鎖,推開門,看著忠叔和咬著忠叔褲腿,正戰戰兢兢盯著他的小白狗,“沒事了,他有點感冒,屋子裡沒有藥,我去做點湯等他一會喝完在睡一覺就好了。”
忠叔嘗過謝景曜的手藝,對著本身的味道沒有質疑,但是對著湯治病保有著懷疑的目光,“湯能治病嗎?要不我還是去找人過來給少爺看一看病吧,雖然少爺醒過來指定得掙扎,但是把他捆起來還是能勉強打完針的。”
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讓躺在屋子裡的人打針吃藥是無比艱難。
他面無表情,淡淡說道:“您放心,我從小都是靠著喝湯熬過來。”
忠叔沒有說什麼,還是去準備打電話去了,他還是不相信光是喝湯就有著療效。不過和能幫到老爺的人爭吵也沒有著什麼好結果,萬一惹怒了對方,少爺這陣子的辛苦就都白費了。他就算是在糊塗,老眼昏花,也能知道這個謝家的人沒有安著好心眼,少爺發燒肯定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謝景曜見到門外的助理送過來菜,他擺了擺手就讓他們隨意的離開。
菜都是貼心乾淨,並且挑過之後送過來的,他只需要在清洗一次,切段放入姜蒜再放入韭菜煸炒,聞到香味之後放入清水,蓋上蓋子感覺到腿邊特別溫熱。他漆黑的眼睛微眯著,盯著在他腿邊殷勤撒嬌露出來大肚皮的狗,急切的用著爪子想要勾著醬骨頭。
那烏黑溫順的眼睛,還有軟綿綿的模樣,還真是和他主人如出一轍。
把袋子裡的骨頭放到地上盆裡,看著大白狗不斷的咬著骨頭,他抬起頭見到水已經沸騰,韭菜的味道已經從蓋子縫隙間飄散出。他又迅速的放進去各種藥材,又放進去點排骨壓制著藥材的苦澀和濃重味道。
很快湯就熬好了,排骨則是用來把異味遮蓋,韭菜的用處也是同理。剩下來的骨頭順手丟到地上盆裡,端著瓷碗,湯裡飄浮著淡淡的韭菜,粘稠的湯汁宛如米糊。
推門進去,床上的人還在沉睡著。
他攪動著湯汁,含在口中,抱起來他託著背脊,朝著他唇中渡去。
他羞怯的舌尖,讓他忍不住又多停留一會,在戀戀不捨退出,繼續含著一口朝著他口中渡去。
一整碗湯汁喂進去,懷裡的人鼻尖滿是汗水,雙手抱著他腰,換個舒服的姿勢又迷迷糊糊睡著了。根本沒有發覺自己被佔了便宜,呆呆傻傻任人蹂躪,還十分同情心氾濫。他高興他沒有對自己有著戒備心的同時,又害怕著萬一要被別人搶走了可怎麼辦。
這樣乖巧的人,還好是第一個遇到沒有霸佔成功的人是他,要不後果可想而知。
那個名字叫晉言的人一開始做的不錯,不然他也不會後來留著他一條命,好歹是把這個花心並且紈絝的人騙過來。
在利用晉言,順手解決掉兩個麻煩,但都因為懷裡的人過於誘人。還毫無防備的模樣,要是不盯緊一點,被人騙走了。想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