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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他已經失去了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純真和美好。
蘭迪靠在西苑房子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周圍茂密的樹木,遮蔽了耀眼的陽光。
只是,在顧安瑾懇求他的時候,他的心裡卻動容過片刻,他知道不能讓他離開,因為那是林老闆給予他的任務。如果說林洛天是他整個生命的存在,是他處於黑暗之中的唯一救贖,那麼顧安瑾的存在,就是他心裡曾經嚮往的一縷陽光。
……
“你就怎麼不想呆在我的身邊嗎?”一個男人低沉中帶著幾分憤怒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顧安瑾只是隨意看了他一眼,便把視線收了回來,眼睛中平靜得沒有任何的波瀾,他隱隱猜想到後面會發生什麼的事情。
林洛天三兩步從門口走到了床邊,用長滿老繭的手一把扳過顧安瑾的臉,逼迫他的眼睛與他的相對視。
那雙祖母綠的眼睛中是死水般的沉寂,沒有情緒的起伏,顧安瑾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路人。
“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林洛天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顧安瑾的下巴感到一陣疼痛,他移開了目光,冷淡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緩緩地說出:“我想要離開你的原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林洛天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色微微發白。
他的確是明白顧安瑾的意思的——他不屬於他!他不屬於任何人!
林洛天的眼睛充血,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隱藏在他身體離暴怒的情緒又一次控制了他的身體和他的意識。
當顧安瑾的身體被狠狠壓在床上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林洛天要施行的懲罰。
反抗嗎?掙扎嗎?還是用哭泣來博取他的憐憫?無數種想法從顧安瑾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只是,他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沉默地接受著那個人近乎虐待的強迫。
反抗和掙扎又有什麼用?他現在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個殘破的身體。哭泣和懇求,更是不可能的。他骨子裡那份倔強和驕傲不允許他那樣做。
身子上的折磨整整持續了一晚上,每次他想要昏睡過去的時候,疼痛總是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精神無比的清醒。
……
又一次來到了白森森的醫院之中。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刺鼻的藥水和酒精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之中,讓人感到些許不舒服。
慘不忍睹的身體,持續幾日的高燒不退,讓他在半夢半醒中掙扎著,醒來的時候,是身體的疼痛;昏睡的時候,是噩夢的連連。
他醒的時候,拒絕飲食,結果被強迫灌下流質的食物,讓他的腸胃翻滾,甚至有幾次當場就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一直乾嘔著,似乎要把胃裡的酸水全部吐出來。昏迷的時候,只能依靠營養液維持身體的能量,讓他的身體也消瘦了下去。
行屍走肉般的身體,讓他的心也漸漸地死去,他的世界成了一片沒有彩色的灰白色。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才是他被囚禁噩夢生活的開始。
chapter 16(2)
(2)
陽光明媚,天晴氣爽。
天藍色的天空中藍得深邃,幾絲羽毛般的雲絲飄蕩著,懶懶地停留在遙遠的天邊,有幾分天清雲淡的味道。
透過醫院的窗子,正對面是一片綠色的樹林,茂密的樹木枝幹交錯著,樹枝上不時停留著幾隻休憩的飛鳥,清脆的鳥鳴聲猶如奏響了一支明快的樂曲。
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儘量氣溫已經有些下降,預示著秋天到來的跡象,但是末夏的腳步卻在這裡戀戀地不肯離去。
醫院門口的走廊上,一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護士端著藥水呆呆地站在了門口,她的中文名字叫做蘇,是中法混血,藍眼睛黑頭髮,年齡還不滿二十歲,樣貌生得靈秀動人,性格卻有幾分內向和靦腆。她是近些日子才來到這裡工作的,她做事認真負責,細心體貼,於是被她的老闆委託了一份說是很重要的工作。
送藥、照顧病人,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她本身溫和的微笑也會讓她所照顧的病人感到溫暖。
此時的她卻呆立在了門口,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房間的透明窗子,只是,她現在看的卻不是窗外的風景,而是坐在床邊側身望著視窗外邊風景的人。
從視窗射進來的幾縷陽光照在他的臉色,讓原本病態般蒼白的臉色有了幾分光彩,白色的病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