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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問他:“我叫齊悅,這位大哥,你叫什麼?”
那男人沒有回答,看都沒看他一眼。
齊悅又說:“這些天謝謝你照顧我。”
男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但是沒有接話。
齊悅小聲央求道:“你跟我說說話吧,我整天被關在這裡,都快被關瘋了。”
男人這時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也只是將勺子遞給他。齊悅無奈的接過來,用勺子戳著飯,又問道:“大哥你有孩子嗎?”
說完見男人沒有反應,又自顧自的說道:“有家人真好,我沒有親人,就算我被關在這裡一輩子恐怕也沒人惦記我。”說完搖了搖頭,說道:“可是就算沒人惦記,我也是一個人,不是玩具也不是寵物,怎麼能就這樣把我關起來呢,這不公平……”
說完,大顆的眼淚滴進飯碗裡。
男人沒說什麼,在齊悅身前沉默的站了一會兒,見他沒有要吃飯的意思就把飯菜都收走了。
齊悅看著房間的門重新被關上,將臉上的眼淚擦乾,心裡不確定自己的淚水能換來幾分同情。
接下來,齊悅發現許靖東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每次來的時候都顯得很憔悴,狀態也很焦躁。有幾次他來了什麼也不說,只是紅著眼睛盯著他看,最後自言自語的一般說:“誰也別想來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這讓齊悅又隱約的在心裡燃起了希望。
沒過幾天,齊悅被蒙上雙眼帶了出去,一路坐車顛簸了許久,最後又來到一間密閉的房間。許靖東許久沒有再出現,跟在齊悅身邊照顧他的人又多了一個看上去高大強壯的男人,看上去類似打手一類的人物。
齊悅想同之前那個沉默的男人再說說話,但後來的高大男人整日看在自己身邊讓他找不到機會。
隨後的日子,齊悅又被接連帶到幾個地方,不知道是否許靖東的情況已經很糟糕,因為齊悅發現住處的環境越來越差。最後來到的這個地方甚至都沒有提前整修好,看上去只是在一棟住宅樓裡的普通住房,關著他的房間裡甚至還有一扇未被封死的窗戶。
齊悅趁機會爬到視窗往下望了望,判斷出他們這是在三樓,而且樓下也沒有其他的守衛人員。不知為何,現在看著齊悅的只剩下了跟在他身邊的兩個男人。
沒多久許靖東來了一趟,身上帶著傷,神情卻十分亢奮,他一進門便摟著齊悅興奮的說道:“齊悅,都已經安排好了,過幾天我們就走。”
齊悅輕聲問:“去哪裡?”
許靖東笑著親親齊悅,“去歐洲!不過不去法國了,我們隨便找個小地方住下來,就我們兩個,怎麼樣,開心嗎?”
齊悅被他突如其來的快樂弄得一愣,過了片刻才問道:“那我們,不回來了嗎?”
許靖東的笑容褪了幾分,“你不想跟我走嗎?”
齊悅覺得許靖東現在情緒十分不穩定,不想刺激他,於是搖搖頭不確定的說:“我沒去過歐洲,我不知道……”
許靖東鬆了口氣,“到了歐洲住不管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再換其他的地方。”
說完,摸摸他的頭髮,又用手捧住了齊悅的臉。許靖東由衷的覺得齊悅好看得像副畫,怎麼都看不夠,他盯著齊悅的面孔喃喃道:“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過沒關係,我還有你。齊悅,我們很快就可以走了,再也不要回來這裡。”
齊悅面上不動聲色,心裡翻江倒海,越發覺得時間緊迫。
接下來,許靖東又許久沒有現身。齊悅摸清楚了看著自己的那兩個人的作息規律,好像之前一直照顧自己的沉默男人只是負責他的起居而已,晚上的時候便會去其他房間休息。那名高大男人最近彷彿對他也不十分上心的樣子,齊悅發現晚上自己睡了之後,那男人有時也會離開去客廳打個盹。
這天晚上,齊悅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等到半夜的時候守在他身邊的高大男人果然又睏倦不堪的打著哈欠離開房間。
齊悅躺在床上安靜的等了一會兒,約莫著時間那高大男人應該已經睡下,然後在下一刻猛然坐起。他迅速而安靜的將床單被單撤下,連著他脫下尚未被拿走的幾件衣服一起擰成繩狀頭尾相連的綁在一塊。然後他將床單纏在身上翻下了床,小心翼翼的來到窗邊,費力的將窗戶開啟。
齊悅將床單做的繩子一端在窗戶邊的管道上繫好,另一端扔到了窗外垂了下去。床單加上被單的長度很長,大概可以垂到一樓和二樓之間。
齊悅做完了這些,又安靜的爬回了床邊。他並沒有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