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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由天定。他喜歡這個人的吻,反覆舔舐,恨不得將他的空氣全部奪走的霸道的吻。
命由天定。他喜歡這個人的吻,反覆舔舐,恨不得將他的空氣全部奪走的霸道的吻。
隱約聽到人聲,男人才稍稍離開,眼睛一直盯著解悠,一手開啟車門,拉著他坐進去。
門還沒關上,接著吻。
從外面並不能看見裡面,但是大概晚宴結束,一撥人過來,車外面來人往……
解悠的胃緊縮著,全身的神經都繃緊,卻在同時又飢渴,覺得刺激興奮。
漸漸,他也回吻。
廝纏著,男人的呼吸愈加粗重,從他的臉頰、唇慢慢吻到耳後、頸脖、鎖骨、胸前……他有些恍惚,似乎回到年少輕狂的時代,隨著他胡鬧,自己也覺得刺激難耐,在大賣場的洗手間,在電影院的後排,在公園的小樹林裡……
男人在公事上的嚴謹,以及在性事上的狂肆從來是判若兩人。
車內昏暗的光線裡,解悠的衣服下襬已經從褲子中拉出,整個掀上去,尹葉汶急切,急不可耐,恨不得立刻就能進入。
可又想好好地享用,認真地做,仔細地,好多年了。
悠真是太瘦,但是摸著的時候又並不是皮包骨頭,面板和過去一樣滑膩,手指似乎要陷進去,應該怎麼比喻,像緞子一樣吧?
喜歡這個家夥的味道,乳粒的味道,鎖骨的味道……
太熟悉這具身軀所有的敏感點,輕撫間清晰地知道悠的心跳在加快,悠果然還是有感覺啊!
“發出聲音來,隔音很好。”
解悠昏沈沈,背上已經沁出汗,是受不了那一波波的刺激,男人的所有的動作都能撩撥起他最深處的一些感覺,和這麼多年在上面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挺起身體想讓他吸得更多,又想推開他。不知什麼時候,褲子也被扒下來,被握住。
其實都多少年沒做過這個全套流程,但所有的卻都還是行雲流水,彷彿前天剛做過,彷彿沒一天斷過。
“悠!”
昏暗的光線裡,依稀能看到對方的面容,卻清晰地感受到目光裡的熾烈。
那眼光和過去一樣,卻又不一樣。多了些什麼?解悠不想去弄清楚,也不及弄清。
他熱,他想。
“悠放鬆。”
他知道,放鬆,可進入前的那瞬還是深吸了口氣。哪怕擴張了許久,還是澀得很。其實不該做全,但受不了。
尹葉汶也赤了上身,那是他自第一次見面就喜歡的身體,喜歡的味道,迷戀的人。不想對自己不好,這上面矯情,自己受罪。他也更沒多的想法,腦子裡一片空白。
人真是矛盾,明明害怕著,糾結著,心淡著,可卻也能同時熱切地忘我地去迎合。
時隔多年,再次結合。
兩個人都拼命喘息著,男人的眼晶亮,扶著解悠的腰,卻稍稍停頓,等他適應。
能清晰感受到形狀,解悠耐不住地緊縮,男人猛抽了口氣,眼神立刻變深。
“悠!”
“你媽的動啊!”
男人瘋狂地動作起來,兩具男性的軀體糾纏,在車裡是逼仄的、不舒服的,卻又只好彼此緊靠,汗水都流淌在一起。
“悠……好棒!”
男人抬起解悠的一條腿,大肆侵伐,大力地捏他的臀瓣,去親吻他的薄薄的肌肉層,美妙的喉結……
解悠不太適應這樣的姿勢,腿被高高架起,腰翻折,但後處的那種撞擊再熟悉不過,就像身體自帶的節奏一樣,並沒半點不適應。
每每戳到那點,他哼出聲來,低叫,低吟,並不願壓抑控制。
即算聽到外面人聲,知道是來取車的,近在咫尺,只隔著車窗,他卻渾然不怕似的,悶悶地呻吟,緊縮自己的後處,男人嘶吼著,箍住他的腰的手簡直像鐵鉗一樣。
如果自己是人當中力氣大的,這家夥就不是人,是什麼呢?
被換了姿勢,重新插入。
坐在男人的懷裡,這樣更是能夠看到車外的人。他難免緊張,背後雞皮都綻開來。
“悠啊,害羞……他們看不見。才不讓他們看到啊……”
男人自下而上頂弄。進到很深處。
解悠渾忘一切。讓自己投入進去,什麼也不想地投入,這刻只有身體。靠得那麼近,是人和人最親密的方式。他在那刻到了極致,高高地叫了聲,才發現,臉上有淚。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