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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好起來。
他心情變得不好起來。
但是這樣也不錯,相處比較輕鬆。直到,某一天做愛後,解悠跟他講說要搬過來一起住,尹葉汶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想天天看到你。”
少年靠在他的懷裡,呢喃著。
這麼喜歡自己嗎?想要天天看到一個人的心情啊。是什麼樣的?
少年又說,想要一起住行不行,可以承擔租金幫忙做事。說到後面,帶出了些求懇的味道。
尹葉汶很驚訝,是這樣的關係麼?住在一起……除了和父母,從來沒和別人一起住過。
他沒有答應,少年也就離開。
接著幾天,他很忙,卻也覺察沒接到悠的電話。這些時候幾乎是天天到他住處過夜的。如果不過來也一定會打電話。
他當然知道,或許是拒絕他同居要求的緣故。
他不同意,從沒考慮過。
但是,竟然也有他不能控制的事情發生,也許從遇到解悠開始,和他相關的事就開始脫離軌道。
清早他上班,比往常早出門十分鍾,遠遠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他急忙趕過去。
人很多,他好不容易拉近距離,一把握住他,竟然覺得就這麼幾天,這家夥竟然瘦了。
果然還是小孩,少年扭過臉不要看到他,氣哼哼:“我又不是來找你的!”
男人只好說沒有他的聯絡方式。確實沒有,除了他叫解悠,做什麼工作還有其他事他都不清楚。之前的紙條也不知道在哪裡。
少年突然轉過頭,眼睛有些紅,下巴都變尖了,那神情,男人看在眼裡,心裡一軟,下面卻立刻硬起來。
“以後會給你打電話。”這麼說,會跟上樓吧。
等少年上樓,板著的臉卻已經露出笑容,根本不會隱藏喜怒的家夥啊。
他猛地抱住他。
只有女孩子才這樣吧,任性,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可是,偶然也會寵愛一下這樣的少年。
在答應一起住後,少年像是得到了不得了的禮物,撲過來抱住自己。
他一向會預設自己的生活,按照既有步調來做事,但與少年同居卻完全在計劃外。
同居生活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延續了近三年,幾乎是像夫妻一樣生活。
在這段時間裡公司終於順利建立,和學長們一起努力,事業很旺。他並沒對事業夥伴刻意隱瞞悠,雖然他們看到悠之後都對他有過不同程度的暗示,在旁人眼裡,悠是個底層流民。
他在相處這麼長時間後,早就知道這個孩子的工作性質。一直很努力地工作的少年,這讓他覺得由衷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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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
先去睡覺
他在相處這麼長時間後,早就知道這個孩子的工作性質。一直很努力地工作的少年,這讓他覺得由衷地高興。
解悠總對自己的工作閃爍其詞,是怕自己不喜歡吧?
他並不很關心他的工作。也並不關心他會不會騙取他的錢財情感。如果他做這些事情,他也會覺得正常。
不知道是對人性的寬容還是徹底覺悟。
剛到日本時受到排斥,所有人瞧不起,被孤立,被欺負,雖然順利度過了,現在甚至成了這個社會的一員,按照大家遵從的法則生活,有尊敬自己的工作夥伴,有信任自己的員工,但內心深處,他認為世界上沒有什麼情感是經得起考驗的,任何事物都有他的價錢。
所以,即使少年在夜店工作,他以為自己也是無所謂的。
但不是。
在那個下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忘了,那個孩子又生氣離家。果然啊,連生氣的方式也跟女人一樣。
總是會回來,他急著處理工作,弄完發現已經很晚,少年還沒回來。
可以打個電話給他,不過估計就在家附近吧,這家夥不但像女人還像小動物,就算離家,也就是在窩邊打幾個滾。
他出了門,周圍都不見人,就上了經常乘坐的公交車,或許在哪個站頭,也許就在終點站。在站點下來,天上飄了雨,還好出門時帶了傘,他走了會兒,正想打手機,卻看到解悠和一箇中年人站得很近,不知在說什麼。
頭腦裡立刻冒出“勾當”兩個字,是否就是夜店裡出賣肉體的物件?
以為不在乎的,卻憤恨得握緊了雙拳,如果跟那個大叔走了,絕對不饒恕!
絕對不允許!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