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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然地無謂,取而代之的是慌亂,還有隱隱的痛苦,他自己的心臟猛地一抽,伸出手就抱住他。
“亞叔,我會保護你的,你考慮考慮我呀!”
尹葉汶眼皮一跳,他今天要見的是一個日本的老朋友,一直不願投資中國市場,此番終於動心,到上海來視察。
老朋友算是他的忘年交,他的父親是臺灣人,母親是日本人,自小在臺灣長大,能說流利的漢語。可能因為這層關係,曾在關鍵時刻給他注入資金。
兩人在賓館見面,老先生帶了兩個助理,其中一個卻很面善。
他微微皺眉,似乎是悠的朋友,姓王?
那個近四十歲的男性助理向他頷首:“您好,尹先生。”
他和老朋友很多地方頗有些相似,雖然老先生年近七十,觀念卻很新,並不守舊,兩人談得很投機,直到中途他去洗手間,出來時就看到那位助理正在門口等他。
“尹先生,我是陪老爺子過來看看,我不是他的屬下。”
尹葉汶點頭,等著他說下去。
王建剛在日本混得還算不錯,也早就聽聞這位尹桑的光輝事蹟,公司在美國上市,一夜暴富。日本的報刊連番累牘地報道,把他當成嫡系日本人了。
他實在也算不上什麼熱心腸,可此刻看著那張千年不變的撲克臉,陰沈沈沒什麼表情,心裡的火就“哧哧哧”往上竄。
沒心沒肺成這位尹先生一樣的,世上真沒幾個吧?
或者說痴情到像他的解悠老弟的,世上也沒幾個吧?
沒心沒肺成這位尹先生一樣的,世上真沒幾個吧?
或者說痴情到像他的解悠老弟的,世上也沒幾個吧?
他一直為解悠感到可惜,解悠還完債後,財務公司對他刮目相看,想把他吸收進公司,委以重任。可那家夥好像突然間老了幾十歲,幹什麼都不是很起勁,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
得過且過,完全沒了年輕人的衝勁。
都是那家夥害的吧?
他回了上海後,起先還聯絡過幾次,後來卻也淡了,王建剛明白,解悠是想把以前的事情徹底抹掉。
“王先生有什麼話請直說。”尹葉汶看對面中年男子的奇怪表情,更確定他就是悠的朋友。
他認出自己了?竟然還記得自己姓王。那麼解悠呢?
“尹先生,記性真好。”
尹葉汶之所以還記得這個王建剛,是因為當時解悠和他走得很近,嘴裡老是哥長哥短,也許是嫉妒?其實明明知道他是個直男。
想到他是解悠在日本最好的兄弟,男人的臉色柔和了一些:“改天請王先生聚一下吧,很久沒和悠見面了吧?”
王建剛驚疑,他話裡的意思,難道解悠老弟和他複合了?
這好馬還不吃回頭草,這種男人還要他幹什麼!再說,這種人會拿你解悠當正經玩意兒嗎?怎麼吃那麼大虧還不長記性!
不該吧……t
“解悠跟你──”
“是。”男人的臉上又多了些溫度,如果跟老朋友敘舊,悠會高興吧?
王建剛皺眉,看到那日本佬還一臉自得,實在耐不住,扔了句:“是不是又覺得解悠不錯,回頭找了他?”只有這個可能了。
男人臉色變差,但還是略一點頭,語氣很鄭重:“我在重新追求悠,還要請王先生多關照。”
這家夥一向這麼直接?還真夠厚臉皮的。知道自己在生意上有求於他吧!但是他王建剛雖然是個大混混,卻不是毫無原則的。
“尹桑,有些事是沒回頭路的。水倒了,鏡子破了,懂麼,覆水難收,破鏡難圓!”說完,他轉頭就回了大堂雅座。
尹葉汶停在當地,這個人是個生意人,完全不應該是這種表現。怎麼那麼大的怒氣?他心裡沒來由地一抽。
回到大堂,王建剛卻已經離開了,他的老友很抱歉:“非常失禮,身體不適,提前退場了。”
尹葉汶沒心思再多談,也告辭離開,想見到悠,想立刻見到他。不知為何,他有種不安。那種不安心慌,似有若無,卻漸漸在擴大。
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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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進了公司,經過解悠辦公室卻沒看到人,又去抽菸了嗎?
他問林秘書:“解先生呢?”
“請假出去了。”林秘書表情平淡得很,一邊看檔案一邊又加了句,“下樓後上了一輛吉普車,開車的是位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