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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點點威脅的存在,就會覺得搖搖欲墜。
他是那麼渴望陸以圳的吻,兩人擁抱時來自對方熟悉的依賴,擔驚受怕的兩個月,都很快被這一個吻安撫。
而陸以圳似乎並不怎麼留戀他的懷抱。
輕輕掙開,依然是那雙永遠沒有隱瞞的雙眼,陸以圳望著容庭,鎮定地開口:“容哥,現在你可以把你想說的話說完了,但我要先把我沒說完的話說完……我確實要和寧頌合作,也確實是一部電影,甚至這是我自己策劃的劇本,但寧頌這次出演的是一個配角,戲份很少……我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聽到這個訊息,不過截止到目前,我們雙方還沒有簽訂任何合作合同,只是達成了口頭的一致,因為電影開機的時間暫時還沒確定。”
嘴上彷彿還留著陸以圳的餘溫,容庭忍不住伸手觸碰了下,可站在他面前的陸以圳卻很快冷靜下來。
陸以圳側過身,從桌子上攏起了被他攤得到處都是的劇本,然後遞給了容庭,“你之前說拍我的電影無法證明你自己,現在我寫了劇本,你可以看一看,有沒有去證明你的能力。如果沒有,那隨便你選擇你的道路,我會推翻重寫,直到我擁有去證明你的資格。”
他原以為當自己在容庭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會惶恐,會謹小慎微,會害怕容庭不接受。可是他沒有。
這是個讓他有底氣的故事,是一個他篤定容庭願意去塑造的角色,更是他引以為傲的堅持與決定。
而就當容庭略顯遲疑地伸出手,接過這一沓厚厚的劇本,陸以圳卻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從他的身體向外抽離。
那是他本想給對方一個驚喜,因而隱忍數十日的思念,那是他拿來維持自己表面的平靜時,最後的勇氣。
他快要裝不下去了。
陸以圳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瀕臨崩潰之前,說出了他這兩個月以來,最想告訴容庭的事情,“容哥,就算你可以輕易放棄你的電影,放棄我們的關係,就算連你自己都已經甘心……我不會甘心,或許我永遠沒法給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