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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容庭慶祝的方式。
想起自己生日時,容庭為他準備的那個《同渡生》的未曝光剪輯,陸以圳打算也把容庭所有的影視作品找出來剪輯一個精華。
這是一個不小的工作量,除了要把長達30多個小時的電影內容重新看一邊,選擇素材,更要進行邏輯整理,然後篩選,剪拼、調色。
但陸以圳還是很愉快地投入到了這個工作之中,這是他從未有過的享受,每天不光可以看到銀幕中最優秀的容庭,晚上還可以見到活的!
以至於陸以圳每天出現在容庭面前,都是自帶腦洞,喜滋滋的,絲毫沒注意到容庭的異樣。
既然是學導演系,陸以圳自然有在剪輯上比普通粉絲強出不少的地方,素材整理挑選完畢以後,他已經順理成章地利用容庭所有的角色,編成了一個全新的故事。
小馬伕成為大將軍,馬革裹屍、戰死沙場以後又成了一個勵精圖治的帝王,殫精竭慮的一生死在自己的皇位上,又在轉世後成了一個刺客,他殺盡上一世最恨的貪官汙吏、劫富濟貧,最後為一個“義”字死在自己刀下,時間輪迴,他是民國關心時事的學生,卻在從政以後忘記初心,是改革開放初期的在思想的夾縫中生存的小市民,卻因為善於把握機會,乘著時代的變革成為富豪……
容庭所有的角色最精彩的演繹,都匯聚於陸以圳的影片之中。
短短的三分鐘,大量的素材帶來鏡頭快速剪輯,雖然是張冠李戴,卻借住蒙太奇構思出嶄新的故事。
陸以圳反覆看了幾遍,為自己的才華感到非常滿意,作為容庭最忠實的影迷,他覺得這當真是他誠意十足的一個禮物。
於是,9月28日。
容庭生日的前一天。
陸以圳下課以後,將剪輯拿到學校周邊的影印店內刻盤,帶去了醫院,然而,等他到了熟悉的病房。
卻是……空無一人?
陸以圳當即叫了護士來問,對方的答案讓他心裡有點慌,“容先生一早就出院了,難道他沒告訴您嗎?”
“沒……沒啊。”陸以圳連說謊維護面子都忘了,揣著光碟直接離開了,他接連給容庭打了幾個電話,卻都是關機狀態,而同樣的,小郝、戚夢,竟然也都保持了關機。
陸以圳心裡“咯噔”一響。
只有在飛機上,這三個人才會同時保持通話不暢。
陸以圳有點措手不及,甚至連去哪裡找他們都不知道。
然而,就當他迷茫地離開醫院,微博對“特別關注”使用者的推送卻提醒了陸以圳。
容庭沉寂已久的微博終於有了更新。
是一張金毛的照片。
“出院,回家。”
陸以圳只是對著那張照片愣了三秒,迅速打車,直奔兩人的家。
他用指紋推開房門的一剎那都還在忐忑,生怕容庭就這樣離開,用離開來宣告他們還沒開始的關係就已經破裂。
然而,當他推開門。
玄關的平臺上放著容庭習慣進來就摘下的手錶,門口的拖鞋也只剩著陸以圳的一雙,房間乾淨的地板上留下了輪椅的痕跡,別墅內從未啟用的電梯,居然亮起了燈。
陸以圳鬆了一口氣。
他換下拖鞋,站在樓梯口往上面喊了一聲,“容哥!你是回來了嗎!”
回應他的卻是清脆的一聲……“汪!!”
“……”陸以圳無奈,看著小金毛從樓梯上一躍一躍的跑下來。
他忍不住生出一點感慨,剛開始金毛下樓的方式一直是滾,現在也可以跑得很穩了。
然而,直到金毛跑近,陸以圳才發現他嘴裡叼著一隻……拔光刺的玫瑰。
短短的莖,卻是極鮮嫩的花瓣。
陸以圳心裡一顫,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腳,然後拾級而上。
容庭並不在臥室裡,他在頂層日光溫柔的陽臺裡。
雖然坐在輪椅上,但他仍然換下了病號服,穿上了極正式的西裝。
陸以圳與容庭四目相對。
“以圳。”容庭念出他的名字,“回來了?”
陸以圳開口才察覺,他聲音里居然帶了幾分輕顫,“師哥……你……出院怎麼不告訴我。”
他彷彿對容庭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所預料,但卻並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測。
容庭清了清嗓子,似乎並不在乎這一刻陸以圳的忐忑。
“以圳,我們……我認識你一年了,謝導給了機會讓我們瞭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