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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唔……”
容庭吞下了陸以圳唇齒間所有想說的話,然後細細品咂著他的情緒。
是隱藏得極好的思念,像是暗潮湧動的河流,平靜的表面下,卻有不斷澎湃的心。
還有依賴。
讓他引以為傲的依賴。
容庭伸手撫著陸以圳的發,接著是他的脖頸、雙肩、脊骨還有纖瘦的腰。
最後再往下滑了幾分。
帶著惡趣味重重一拍。
某人發出了非常不爽地發出一聲輕哼。
容庭笑了起來,接著放開了陸以圳,只是沒有後退,兩人的鼻尖抵在一起,容庭蹭了幾下,接著問:“剛才叫我,想說什麼?”
陸以圳眼神迷離,瞪著容庭,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要說什麼。
“忘了。”
…
國人過元旦,其實沒有太多的講究和慶祝方式,坐在一起吃吃飯,或者逛逛街,找個特殊的地方跨年,或者在家裡看看電視……也就過了。
沒法出去逛街,也沒法去人多的地方跨年,雖然陸以圳特地從虎川影視城飛回北京,但他和容庭窩在家裡,能夠慶祝跨年的方式卻並不怎麼新鮮。
一起下廚做了飯——基本是容庭在掌勺,陸以圳坐飛機累得要死,只幫著剝了剝蒜,切了切蔥,剩下的時候就都是靠著牆站著,笑眯眯地看容庭忙活。
一起吃了飯——太餓了容庭做飯太好吃,陸以圳狼吞虎嚥,基本上沒給容庭醞釀氣氛的機會,就已經結束戰鬥。
現在,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各個電視臺的跨年演唱會,對容庭來說大多都是審美疲勞的“朋友”和懶得多看的“晚輩”,而陸以圳本身對這種節目也沒什麼興趣,兩個人假模假式地把所有臺換了三遍,實在看不下去,最後面面相覷。
陸以圳舔了舔嘴唇,“容哥,我們……要不找點什麼別的事幹?”
容庭眉梢揚了揚,“你想……做什麼?”
“你劇本背完了嗎?我陪你背劇本吧!”
“……”容庭嘴角抿了抿,像是在醞釀什麼一樣,然而,還沒等陸以圳反應過來,容庭直接將人從沙發上打橫抱起,在懷裡還掂了一掂,接著,大步流星地抱著陸以圳上樓了。
“啊啊啊啊啊啊容庭你要幹什麼!!!”
容庭一臉認真:“幹你。”
陸以圳愣了一下,原本到了嘴邊罵容庭的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了,他臉紅了白,白了紅,最後只是擠出一句咬牙切齒的話:“你別這麼抱著老子!娘炮死了!”
容庭笑了起來,將人直接送進了浴室,“洗澡吧。”
陸以圳尷尬地看了眼腕錶,浴霸過於明亮的光線映在中間的鑽石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陸以圳小聲嘟囔:“你這設計太不科學了,晃瞎我的狗眼。”
容庭靠過去,捏著陸以圳的下顎親在了他的眉上,“瞎了就瞎了,我瘸,你瞎,正好。”
陸以圳這一刻的心情複雜極了,他又甜蜜得想笑,嘴角根本繃不住往上揚起來,然後被容庭輕輕吻住,可他依然能清晰地聽見內心裡抗拒的聲音。
擂鼓般的心跳,還有在容庭靠近時,下意識伸臂擋住對方的衝動。
他不知道,自己對於和一個男人的性|愛,究竟能接受幾分。
彷彿能看穿陸以圳的心事,容庭伸手握住他,“拍《同渡生》的時候,你覺得……噁心嗎?”
“當然不會。”
“嗯。”容庭微笑著,“只要是愛情,就不會太難接受,對嗎?所以我們……試試看?這裡足夠安全,這是我們的家,如果你不舒服……不管是哪個層面上,你都可以隨時叫停,好嗎?”
容庭的聲音就響在陸以圳耳畔,他根本無法逃避地望著容庭的雙眼,那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山谷,吸引著他,一步步墜跌下去。
兩人片刻靜默而平靜的對視。
陸以圳忽然低頭,又跑去看自己的手錶。
他近乎嚴肅地看了一會,然後扭過手腕,將錶盤正對向容庭,“那什麼,才八點,太早了吧?”
容庭愣住。
但很快,他就明白陸以圳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容庭才壓抑住自己身體內無法剋制的欲|望,他故作淡漠地掃過陸以圳的臉,然後退了一步,“還有四個小時,不早了,再晚時間就不夠了,趕緊洗吧。”
“………………”陸以圳一瞬間內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