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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崢搖頭,“沒,應該只是普通朋友,但是當時容庭很信任他,還介紹我們一起喝過酒……就在容庭準備衝獎的時候,孫芒湊巧邀請容庭出去唱歌喝酒,說是提前給他慶祝。”
“然後呢?也讓容庭吸毒了?”
喬崢盯著手指的菸頭,冷冷笑了一下,“孫芒倒沒打算害容庭,只是想給自己爭取點利益罷了,孫芒背後有個級別不低的官|員一直包養他,接著那人又看中了容庭,於是就讓孫芒給容庭的酒裡下了點致幻劑,當時孫芒劑量下得不重,但看中容庭那人怕不管用,這才給容庭吸了點冰毒,讓他興奮。”
陸以圳駭然,卻再次想起了那晚容庭說的話——吸毒、*、被拍照……
他手裡漸漸往外冒出冷汗,心口像是被人揪著一樣生疼。
喬崢瞥了眼面色蒼白的陸以圳,卻並沒有停下來,他輕輕彈了下菸灰,繼續道:“只能感謝那個人在床上怪癖比較多,沒急著做,而是一直拿刀挑逗容庭,因為疼,容庭清醒了一點,然後就想辦法求救了……他用頭一直不斷地撞牆撞了十多分鐘,那人是不把容庭也不把別人當回事,一開始就沒有管,像是看笑話兒似的看他自己折騰,虧得容庭命大,那天住在隔壁的剛好是戚夢……戚夢她爸和對方認識,硬著頭皮說自己在和容庭談戀愛,這才把容庭帶走了,但容庭離開之後沒回家,直接報警了,他有傷,血檢裡有致幻劑和冰毒記錄,腿上有那個人自己射|精留下的精|液,而且他討巧的沒有告對方猥褻,而是告的惡意傷害,當時律師來看罪名完全成立,只差最後當庭對簿……於是徹底得罪了對方。”
“那難道沒有給對方判刑嗎?!法院沒有受理嗎??”
陸以圳也是從小長在北京的,在北京這種官多得不值錢的地方,政|治關係錯綜複雜,即便你背後有靠山,也決不妨礙你的對頭有更強硬的背景……公開庭審起訴告人,只要證據確鑿,未必會敗訴。
當然,陸以圳也清楚地知道,如果當時真的告出這一門官司來,容庭也算是跟著身敗名裂,不會再有今天了。
可是……是誰阻攔了容庭呢?
“對方在影視業隻手遮天,華星為了自保逼著容庭撤訴了。”
喬崢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容庭和蔣洲這麼多年來地位不相上下,為什麼容庭早早就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合同還簽得格外優渥?這都是當時讓容庭撤訴的時候,邵曉剛給他爭取來的條件。華星當時既不想得罪官|場上的人,不敢惹是生非,就拿雪藏做威脅,讓容庭息事寧人,而華星又看重容庭的人氣和演技,怕這件事打擊到他,於是立刻給了這些讓步,全力捧容庭進軍電影……容庭有戚夢做保,當時差點跳到星宇,華星這邊為了留住容庭,還給了他一套房子……”
說完,喬崢用力吸進了一口煙,將指尖的菸蒂掐入菸灰缸中,“這些事情當時僵持了兩三個月,容庭一個人扛著沒有和我們任何一個兄弟說,直到後來三大獎項頒完,他的提名全部落空以後,我打電話去問他,他才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那是他第一個被提名的電影獎項,從那之後,容庭就不斷重複著希望到失望的過程,我們有時候都想勸他,既然拿不到,索性就放棄,何必還要一次次去紅毯上被對方羞辱……但是容庭告訴我,他說哪怕有一次,只要能有一個獎項給他,他就願意再走十年沒有結果的紅毯……他說他不信,不信所有組委會的評委都是瞎子,不信一次沒有得逞的性|交易潛|規|則,就能否定他一輩子在表演上的努力,他可以等……所以。”
喬崢毒辣的眼神落在陸以圳臉上,“所以,陸以圳,你既然聽到了我和白宸說的話,就應該明白,容庭之所以口不擇言地阻攔你,是因為不想讓你再重複他重複的經歷,不想讓你在你根本無法想象的痛苦中掙扎。”
陸以圳定定地望著喬崢,然而只是短暫的幾秒,他忽然站起身,抓起桌子上的手機推門就跑。
“哎!!你去哪!”喬崢嚇了一跳,立刻從位置上彈了起來,“喂,陸以圳!”
“我去找容庭!”陸以圳一邊跑,一邊回頭向喬崢解釋,“謝謝喬老師,回頭我再請你吃飯!”
“喂!!”
喬崢的喊聲模糊在了陸以圳的身後,陸以圳幾乎用從未有過的速度迅速衝出了飯店,等在門口的陳坦有點意外,但他還是立刻向對方揮了揮手,“陸老師!我在這邊!”
陸以圳迅速拉開車門,上了車,“陳坦,送我回家……啊不不,去片場!去容庭的片場!”
陳坦雖然照常發動油門,卻還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