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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忍耐、掙扎,到最後向內心的屈服,感同身受。
陸以圳坐在座椅前短暫的失神,很快被愈加熱烈的掌聲喚了回來。以評委會主席勒夫為首,所有的觀影人全體起立以向謝森致敬。
而作為回應,《同渡生》劇組的全體主創也同時起身,鞠躬、握手,向大家的觀看與掌聲表達感謝。
這一刻,所有人心裡,都不約而同浮起一個念頭——他們成功了!
…
首輪展映結束以後,謝森作為劇組代表,向外界透露《同渡生》在海外的上映時間,法國將在當地時間6月13日正式進入各大院線,歐洲其他國家會稍晚幾日,而在美國,製片方初步定於10月20日上檔。
其實這種文藝片,謝森一開始並不打算大範圍在商業影院上映,但是發行公司Europa Corp卻極力主張在美公映。其一,是Europa Corp對《同渡生》奪獎寄予了非常高的期望,也在前期運作中投入了許多精力,因此對這部片子不乏信心;其二,是因為美國擁有著廣泛同志市場,一旦上映,雖然不期望票房能與好萊塢大片持平,但保持愛情電影的正常水準恐怕不是問題;其三,Europa Corp已經開始了對《同渡生》入圍奧斯卡的運作。
有錢最大,在公司的決定下,謝森自然雙手贊成。
至於國內……呵呵,謝森向幾個面熟的媒體記者微笑了一下,“請大家關注影片網站的訊息吧。”
展映大獲成功,謝森立刻自掏腰包請來到戛納的劇組同仁吃法餐。
陸以圳雖然不是第一次出國,但卻是第一次來到法國,對傳說中“正宗的法式大餐”更是充滿嚮往。
當然,最令他激動的是,他居然被安排與謝森的妻子,影后王希韻挨著坐!
身邊坐著一個舉手投足皆是風情的女人,陸以圳緊張地連焗蝸牛都不好意思吃了。
與他相反的是,王希韻一點沒有端架子,作為陪同謝森出席的女主人,她全程都保持著恰到好吃的熱絡,見陸以圳操作不好,甚至放下自己手中刀叉,輕聲問:“小陸,我來幫你吧?”
天啊!如沐春風!
真是女神!
然而,即便有這麼一座被國人稱為“無法超越、無法翻版”的女神在身邊,陸以圳的神經,卻還是輕而易舉被坐在他對面的容庭牽引住。
主菜剛剛上來,容庭就忽然摸出了放在西裝內兜的手機,緩慢地蹙起眉頭。
他很快放下手中叉子,抬頭向謝森致歉一笑,接著拿著手機離開了座位。
陸以圳忍不住好奇起來,在法國的晚上,國內的凌晨,會有什麼人在這個時候給容庭打電話?難道是邵曉剛或小郝?不應該啊……這種場合,若非出了天大的事,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打電話來打擾容庭?
…
走廊裡,容庭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陰沉。
電話那端帶著幾分調笑的聲音不斷傳來,猶如刺耳魔音,讓他恨不得直接將手機摜在地上。
“我相信,不僅有我一個人瞭解關於你的那則新聞,你當然可以拒絕我,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擁有左右戛納的力量,不是嗎?”
“威廉姆斯先生。”即便不是母語,也絲毫不影響容庭咬牙切齒念出這個名字,“我想我應該再向您重複一遍,您所提到的新聞,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我的工作室已經多次對外澄清,而我本人,也拒絕為了一個獎項而作出任何領域內的交易。”
威廉姆斯隔著電話再次輕聲笑了起來,“哦,不,不,我的寶貝兒,這不是交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真正的欣賞你,欣賞你精湛的演技,對角色完美的詮釋,還有你性感的身體。我想你不知道,你在電影中是那麼迷人,我光看著你就硬…了。”
容庭額角的青筋明顯繃起,他身體另一側的手緊緊握拳,抵在牆上,“感謝您的厚愛,但是,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濫|交者感到興趣,再見。”
言畢,他立刻掛掉電話,對著牆,無聲地罵出一個極髒的字眼。
他強自做了幾個深呼吸,讓神情恢復平靜,接著重新回到了餐桌上。
在展映成功的巨大歡喜之下,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容庭這裡的異常。
直到結束餐敘,大家各自回了房間休息,陸以圳這才發現容庭的不對勁。
“師哥,你幹什麼呢?”同住一間給陸以圳得到了天然親近容庭的優勢,兩個人晚上一般都是一起聊天或者健身度過。
但是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