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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大多數時間都用來抱謝森大腿;抱自己大腿。
娛樂圈裡這樣自以為是、過分活躍的人物比比皆是。
容庭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很淺。
不過;就在容庭思考的功夫,陸以圳已經取過ipad,翻出了當時豆瓣的帖子,“爆料的這個人知道那麼多;肯定是劇組裡常在咱們身邊混的熟人,你想想;否則就算是編,哪能編出你那麼多習慣來;你看這裡,他說,你背臺詞特別快;其他演員在片場總會有偶爾卡殼的時候,哦;這個估計是說我,但是你很少忘詞,也沒看到你溫習劇本……”
陸以圳說著停了一下,迅速滑動螢幕,接著停下來,“這裡這裡,還有,說你喜歡吃辣,但是容易上火,每次助理打包青菜回來都要看你冷臉……唔,然後你的腦殘粉就在狂喊男神傲嬌男神激萌順便給小郝點蠟……”
容庭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從陸以圳手裡抽走IPAD,正色提醒他,“說正事。”
“哦。”陸以圳從善如流,仔細解釋:“既然是咱們劇組裡的人,那範圍就很小了,畢竟不是每個人每天都能呆在你身邊,再加上那篇影評,居然完全抄襲我說的話,不過他能記得那麼清楚,說明就是挨著咱們坐的人,這樣才能聽清……所以,你覺得是誰?”
容庭並非沒有考慮到陸以圳說的這些層面,只是他的記憶裡實在沒有給何顯留太多空間。
此刻,陸以圳把自己的想法解釋清楚,容庭自然也順著他的話,注意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地方。
何顯是劇組裡唯一一個對陸以圳持有意見的人。
從他的失職,到一些小地方的明傷暗害。
容庭皺了皺眉,陷入沉思,“當初你跟何顯為什麼不合?有沒有過什麼矛盾?”
“沒有。”陸以圳言之鑿鑿,”我剛進劇組的時候宋豐年老師還沒有休假,因此他基本上都在宋老師那裡,後來宋老師走了,他才正式到我這裡。”
容庭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懷疑,畢竟陸以圳的性格,在不經意中得罪人的可能性實在太小,“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不喜歡你什麼地方?”
“也沒有,我們私下說的話少之又少。”
真是怪了。
容庭翻著手機裡的通訊錄,半天才找到宋豐年這三個字。
須臾,他撥通電話。
“喂?宋老師嗎?您好,我是容庭,不好意思,這麼突然打擾您。”
容庭走去陽臺打電話,陸以圳則抱著IPAD,開啟了好久沒看的微博。
說來奇怪,那種想要接觸社會,想知道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的心情,好像突然間就回到了體內,陸以圳甚至已經覺得,呆在病房裡有些無聊了。
百無聊賴地刷了刷,隨手點開了首頁裡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個條漫,作者是某個微博知名段子手,畫的則是幾路非常出名的有關容庭的CP,在條漫最後,是容庭和陶業兩個Q版人像,兩個人並肩站著,一臉迷茫,身上卻被打上了一個巨大的官方橫印。
這也算是對媒體的一種嘲諷吧。
不少容庭的粉絲都在轉發,伴隨著各種大快人心的感慨。
只是,陸以圳忽然有點不爽。
他也默默點開轉發,猶豫了一下,編輯出了一段文字,“呵呵,待我殺出江湖,閃瞎萬千CP狗。”
傳送成功。
與此同時,容庭也結束電話,回到病房內。
“以圳。”陽光從他背後對映過來,容庭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你絕對猜不到宋豐年說了什麼。”
陸以圳腦袋上浮出幾個巨大的問號。
“何顯在你殺青之後就從他身邊辭職走人了,現在簽約了新藝娛樂。”容庭走到自己剛才休息的座位旁邊,收拾起了東西,“還有,在確定你出演許由之前,何顯曾試過鏡,不過失敗了。”
“試鏡?試什麼鏡?”
容庭轉回身,“許由。”
不知怎麼,這個名字像是觸動陸以圳心底的某根弦,他只覺忽然閃過一陣恍惚,但很快,便浮出了一個還算清醒的認知,這是他飾演的角色。
沉默片刻,陸以圳忽然笑了起來,“他怎麼配,許由心境那麼純粹,何顯……太壞了。”
毫無力度的吐槽顯得有些孩子氣,容庭卻沒在意,隨口附和了一聲,接著解釋:“何顯是從一個三流表演學院畢業的,在北京漂了幾年,沒混出名堂,不過還是結交了幾個有用的朋友,打聽到謝森那邊要拍戲,死纏爛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