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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記憶力的天賦,實際只不過比旁人更下功夫而已。
難背、難理解的地方,容庭直接做成標籤,貼得滿屋子都是,跑步健身的同時,就專門把簡單的地方練得更熟悉,情感豐沛的段落,就直接一遍遍模擬劇情,哪怕陸以圳坐在他對面磕瓜子,容庭也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演繹自己的角色。
到後來,陸以圳都不敢輕視自己這份“陪太子讀書”的工作。
容庭演年少輕狂,他就配合他做耿直不讓的長輩。
容庭演寧死不屈,他就配合演奸佞滿腹的亂臣賊子。
容庭演情竇初開,他就……他就拉著金毛出去遛狗……=。=
陸以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逃避什麼,這種從沒滋生在他內心的情緒,像是一蓬不知名的植物,在他心底生根發芽,越長越旺盛,陸以圳卻不敢輕易割掉它們,只能……靜靜地觀望。
八月,隨著容庭把臺詞完全背下來,每天都被耳濡目染的陸以圳,發現自己竟然也能把主角虞忠的臺詞背得七七八八了。
隨著他和容庭練習的不斷深入,這個角色對於容庭的挑戰也漸漸浮現。
與《連城》中少年揚名立萬,中年馳騁疆埸的大將軍不同,《丹心》的男主角虞忠,是一個年方二十的青年,故事的背景設定在明朝永樂年間,主要矛盾也是圍繞建文永樂兩朝的更迭展開。而虞忠,則有著明朝非常有特色的身份——錦衣衛。
他有將軍對君臣觀念的執著、矯健的身手,同時,虞忠也有將軍沒有的熱血、衝動,甚至是固執。
就算與同樣年輕的趙允澤相比,虞忠身上也少了那份隱忍與精明。
正如他的名字一樣,虞忠呈現在電影裡的形象,主要就是圍繞著一個“大智若愚”和一個“忠君愛國”來展開。
因此,對於容庭來說,他既要去適應虞忠身上嶄新的性格特徵,卻為他填補更多之前沒有塑造過的元素,同時還要避免將重疊的地方演繹得過於臉譜化。
這種挑戰是設給演員的溝坎,卻並非是能展現給觀眾去察覺的□□。
換句話說,就是……這份工作對容庭來講,可以用“吃力不討好”這五個字完美概括。
陸以圳看容庭每天除了背臺詞,看導演給的推薦書目還要看到夜裡一兩點,他莫名就覺得可憐cry……雖然心裡知道,這就像他寫作業一樣,對容庭來說是無法避免並且必須承擔的工作,他當然也知道,高投入的精力同時還可以為容庭取得高收入,但,當陸以圳看到容庭每天起早貪黑,他還是沒法剋制自己的心疼。
好在,這樣的工作,似乎就要結束了。
在容庭結束閱讀,開始調整作息的時候,陸以圳忽然意識到,《丹心》的開機時間……就在這兩天了。
晚上九點。
完成一系列力量練習的容庭在鬧鈴的催促下,進到浴室洗澡。
即便在完全封閉的影音室裡,陸以圳也難得耳尖地聽見了浴室裡的水聲,他暫停了電影,推門出來,等在了容庭的臥室裡。
於是,就在容庭推門出來的一剎那,就看到和金毛一左一右趴在床上的陸以圳。
趴在床上的陸以圳,一隻手墊在下巴底下,一隻手習慣性地給金毛揉著脖子,金毛在他旁邊眯著眼,一臉享受,鼻子裡發出“呼呼”的輕喘聲,而陸以圳的表情,和金毛幾乎同出一轍——半眯著眼,呼吸綿長而平穩,雖然談不上享受,但確實透出了一點慵懶和安逸。
容庭嘴角忍不住彎了下。
“怎麼不看電影了?”
陸以圳看起來有點蔫兒,“你要進組了對不對?什麼時候定了嗎?”
容庭一邊拿著毛巾擦頭髮,一邊在床邊坐了下來,“後天過去吧,要先把定妝照拍了,然後是開機儀式,不過我的戲份可能還要再遲幾天才到,提前過去是要接受一點武術指導的訓練。”
陸以圳聞言點頭,“是哦……這片子肯定很多動作戲……”
對方明顯比平時消沉的語氣,讓容庭不得不停下手裡的動作,認真去觀察他的表情,“怎麼了?我感覺你好像不太期待我拍這個片子?”
陸以圳搖頭,“沒有啦,這電影挺好的,高思源導演有自己獨特的藝術語言,我覺得這片子不管票房還是口碑,肯定都會很棒……”
沒等陸以圳繼續深入地分析,容庭就打斷了他的話,“不用這麼理智,說說你主觀想法就行。”
主觀麼?
陸以圳抬起頭,他這才發現,容庭用一種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