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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森臉色驟變。
陸以圳的手也忽然抖了一下,彷彿過去的傷口忽然被人撕開了繭子,將脆弱的新肉暴露在了空氣中。
容庭毫不避諱地握住了他,然後依然望著謝森。
”謝老師,以圳因為走不出戲,病了很長一段時間,包括那個時候我們去戛納,他其實也是剛出院沒多久……我到現在都不敢問以圳,他愛我到底是為了我多一點,還是為了許由那份遺憾多一點。”
“容庭啊……”謝森有些乾澀地開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沉默了。
容庭微微一笑,“謝老師,您在表演上給了我很多重要的指點,我一直感激您,這次和您說這些,也沒有別的意思,您千萬別誤會……就是時過境遷,想告訴您,當時我是對的。”
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謝森原本以為是興師問罪的複雜心情,很快在容庭這句話中被消解開來。他重新迴歸他的年紀所應有的平靜和寬容,點點頭,承認道:“是,當時你是對的,我應該及早聽你的意見,任何一個導演都不應該將自己的藝術構想,建立在演員的病痛之上。”
容庭似乎是鬆了口氣,他攬住了陸以圳,接著道:“不過……無論怎樣,我們還是得謝謝您,《同渡生》打磨出來一個更優秀的以圳,能陪他渡過難關,也是我的幸運。”
謝森毫不掩飾自己對陸以圳的欣賞,“是啊,雖然小陸最後拿去了影帝,但也確實是實至名歸了,小陸啊,那你最近還有什麼打算?繼續拍戲嗎?”
話題彎彎繞繞,總算落在了兩人前來的目的上。
陸以圳與容庭對視了一眼,得到對方的首肯後,他開口:“謝老師,我想自己拍電影了。”
…
星期一,早晨八點,這是全北京非節假日裡堵車最高峰的時段,連五環上都是挪不動窩的行駛緩慢,開到東三環上,就徹底沒機會踩油門了。
“你信麼,我走著都比你開車先到公司。”戴著口罩帽子墨鏡的陸以圳縮在副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