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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圳喘著氣伏在容庭的肩上,試探著問:“要不要上樓?”
容庭似乎還在猶豫剋制著什麼,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滿帶留戀地吮了下陸以圳的唇瓣,輕輕地啃噬,然後捲起對方的舌尖,再次偷走陸以圳本就所剩無幾的胸腔內的氧氣。
“不、不行了……”陸以圳有些難耐地推開容庭,靠在沙發背上,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著,“你到底做不做!老子要憋壞了!”
說完,他還不住地打量容庭,似乎不相信只有他自己有了反應。
容庭終於忍不住笑,把陸以圳整齊的頭髮揉亂,然後長臂一伸,將人打橫抱起,“坐了倆小時飛機,太髒了,先一起洗個澡吧。”
陸以圳臉迅速漲紅,撲騰著掙扎,“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抱著我!”
“那要怎麼抱?託著你屁股?”容庭說著要換姿勢。
陸以圳翻白眼,“你就不能讓我自己走??算了算了……隨你吧。”
容庭哈哈大笑。
四月,鶯飛草長,這是北京的春天。
…
當陸以圳從昏昏沉沉的睡眠中醒來時,南窗外,灰暗的夜色正在吞噬天際,他看了眼搭在床頭桌上的手錶,時針指向了六。
陸以圳忍不住再次打了個哈欠,看了眼身邊的人,大概是連日的拍戲與輾轉,容庭仍睡得酣沉,手臂卻習慣性地,一個伸著給陸以圳當枕頭墊,一個輕輕地攬著陸以圳,以確保對方時刻在他所圈劃的領地內。
為容庭的佔有慾笑了聲,陸以圳撥開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雖然兩個小時的折騰讓他有些腿軟,但投資的事情還沒有著落,陸以圳準備去給吳永欣再打電話催一遍——真正進了社會,陸以圳發覺自己臉皮越來越厚了——順便看看冰箱裡有什麼吃的,然後給容庭□□心晚餐。
哪知,他剛從容庭的枕頭底下找出自己的手機,儘可能小心地爬到床邊,一隻手忽然扣住他的腰,順著內褲的邊沿探了進去。
陸以圳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作怪,他略顯抗拒地按住了容庭的手,帶著些告饒的語氣回過頭,“不行了,容哥,真的不行了……半個月而已啊,你要不要這麼發狂。”
容庭低笑,湊過去安慰般吻了吻陸以圳的嘴唇,只是,他的手卻並沒有停下動作,“我想你。”
陸以圳哭笑不得,“我、我也想你啊……不過你這個想我的方式有點傷身體,成年人了,要剋制自己的感情。”
“什麼亂七八糟的。”容庭無奈,總算放過了陸以圳,他也已經坐起身,坦著的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線條,掃了眼陸以圳掌心的手機,容庭問:“要給吳永欣打電話?”
陸以圳嘆口氣,逃脫桎梏以後,他立刻穿拖鞋,站到離床邊遠遠的位置上套外衣,“是啊,今天還沒有聯絡她,雖然覺得十有八|九是沒訊息,不過還是得試試。”
“不用了。”容庭也起了床,不過他沒著急穿衣服,而是向陸以圳勾勾手指,拉著只穿了上衣的陸以圳進了衣帽間。“別穿帽衫了,挑一件稍微正式點的衣服換,晚上出去吃飯。”
陸以圳挑了下眉毛,一邊依言行事,一邊好奇地問:“幹嘛要出去吃?你剛回北京,肯定有狗仔跟拍吧。”
取出熨得平整的兩件襯衫,在藏青色和銀灰色之間猶豫了下,容庭將藏青色重新掛回了衣櫃裡,“新藝娛樂這邊暫時是不太想給你出錢的意思,再催也未必會有效果了,我們這邊自己找熟人做個大概的預算,然後,我來出錢吧。”
陸以圳大驚,“容哥,這怎麼行!就算往少了估計也要一千萬,怎麼能讓你出!”
“怎麼就不能讓我出了。”比起陸以圳的錯愕,容庭卻是一派胸有成竹,彷彿已經思考了很久,“以圳,現在是我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是你在為我努力,你來拍電影,我來出錢,這不是很科學?這一段時間資金差不多已經開始到賬了,你不用擔心,一部半電影的片酬而已。”
容庭繫好襯衫釦子,抬起頭,衝著鏡子裡的陸以圳一笑。
陸以圳卻是徹底抓狂,顧不得穿衣服,光著腳站到了容庭面前,“不不不,不行,容哥,這錢不是小數目,你現在養著工作室,片酬怎麼可能全都落到你手裡?你別糊弄我……反正,我絕對不能讓你出,萬一要是我拍砸了呢?”
“砸了就砸了,砸了就欠我一輩子,省得你去了美國就忘了我。”
“容庭!”陸以圳急得有點站不住,“我去和公司磨,你別替我這筆錢,你不是還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