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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觸碰到嘴唇的時候,身體想起了那天兩個人瘋狂的舉動。瘋了一樣的接吻,像是沙漠裡飢渴了很久的旅人,一刻也不停地交換著唾沫。

夙彩蝶的臉紅了起來,伸出修長的五指按住左胸,閉上眼,那裡,心臟像是快要跳出來了一樣。

“我愛你。”帶著粗喘的愛語,彷彿在耳邊響起。

對,要相信言未然,言未然愛著我啊!

車窗映出少年臉紅心跳的模樣。

從車窗外望過去,是陰沉著的天色,轟轟作響,想必,是要下雨了吧?

言家本家大宅大得荒唐,說是別墅,還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府邸。

上次是和父母一起過來的,很輕易就進去了,夙彩蝶萬萬沒有想到這次隻身前往,居然連門也進不了。

“我只是要找言未然。”壓抑著怒火,夙彩蝶一再地強調著。

“言大少已經走了。”穿著一身黑的看門人再次重複到。這個少年是不是聽不懂中文啊?他已經說了不下十幾遍了,怎麼這個少年就是堅持要見已經不在本家的言大少?這個少年看著也不像是間諜什麼的,該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我要見言未然。”夙彩蝶再次重複,他沒有打算離開這裡。既然已經來到這裡,無論如何都要見到言未然,他不相信任何人的話,他只想見到言未然。

當一個人不願意承認一個現實的時候,就會反反覆覆地做與現實相反的事情。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為了自欺,欺人。

“我要見言未然。”夙彩蝶漠然的臉上帶著一絲堅決。

眼見就要下雨了,門衛被他煩透了,只好拿起對講機通報,接著轉過頭來,沉住氣,“恩,現在當家的都不在,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找冠玉少爺解決吧,你,把他帶去冠玉少爺那裡。”

夙彩蝶跟著過來的門衛走了。

天色漸黑,籠罩在昏暗的光裡的日本建築物。

靠在花樣繁複的軟榻上的人,半個身子隱在黑暗中。但是可以看到下半身露出來的華麗得誇張的和服,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嬌小的腳踝,纖細的腰段。

“你說你要找誰?”黑暗裡的人盯了端坐著的夙彩蝶半晌,終於發問。

夙彩蝶心下一驚,這個聲音實在是好聽,軟軟的,細細的,帶著銷魂的意味。但是說是女孩子的聲音又有那麼點粗,說是男孩子,又未免太過陰柔。甩甩頭,“我找言未然。”

“你是他什麼人?”聲音的主人又問道。

“我是…。”半天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形容自己和言未然的關係。是朋友嗎?有滾到床單上的朋友嗎?是戀人嗎?言未然從未說是,他怎麼敢單方面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最後,夙彩蝶才應附道,“是朋友,我們從小認識。”

“哦?”那個好聽的聲音意味深長地拉長了一個音。五隻纖長的手指理著和服下襬的流蘇。似乎是漫不經心似的,“是床下的朋友?還是…。。床上的朋友?”

“我…。啊!”夙彩蝶一聲驚呼。熱度還未從臉上燒去,榻上的人忽然就靠了過來,一下子挨近他的臉。

夙彩蝶一口氣也不敢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這張臉。

細長的眼線狐狸一樣吊起,一雙祖母綠寶石般的眼眸帶著神采,長長的眼睫蝴蝶羽翼般上翹著,小巧精緻的鼻子,唇色如血,嬌軟豔麗,面板看上去滑膩白皙,玉貌花容、仙姿玉貌、仙子下凡也不為過。

夙彩蝶沒見過比眼前這張臉更加能奪人魂魄的,實在是…。。太漂亮的臉了,如果不是喉間若有似無的喉結和和服下平坦的胸,他幾乎以為這個人是個絕世美女。

“你是夙彩蝶吧?”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綠色的眼睛閃動著頑皮的光芒。他笑得眉眼彎彎,讓人想到狡猾的狐狸。

“是、是。”夙彩蝶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因為他身上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香味,還有看上去奶油一般好吃的面板,這一切是個男人就會發瘋。說真的,夙彩蝶覺得女人也沒有他的嬌媚和豔麗。

“吶吶吶,可惜了可惜了,你已經和言做了吧?”

啊咧?!夙彩蝶忽然聽到腦袋裡一根神經線斷掉的聲音。做、做?!

“做了吧做了吧?”對方孩子一樣歡樂地問著,他隨意地坐在地上,反覆打量著自己的手掌,滿不在乎地說著一點也不符合他的形象的粗鄙話語,“是什麼體位?69?還是上下?或者是側的?言的那個一定大得可以把人捅死,可憐了你這麼個細皮嫩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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