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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相稱,可是當夏未來這樣喊他的時候,他臉上的笑燦爛得像一朵花兒。
“去你的‘老樣子’,別跟我裝熟人。”他這麼說著,不過還是給夏未來上了三瓶啤酒,用嗔怪的語氣調侃說,“最討厭你這樣的客人,只喝啤酒,不講情調,還不會給小費。”
夏未來回道:“最討厭你這樣的夥計,只會裝酷,嘴巴狠毒,還不肯給老朋友打折。”
這個時間點實在是太忙了,說話間又有幾票生意要忙,二鍋頭沒空跟他拌嘴,瞪了他一眼,又忙活起來。
推過來項越那杯Martini的時候,二鍋頭仔細在他身上瞄了幾眼,項越回以微笑。二鍋頭一怔,又看向抱著啤酒吹瓶的夏未來,略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
項越看在眼裡,心有疑慮卻沒多嘴,抿了口酒,晃著杯子對夏未來說:“看來你果然是這裡的常客。”
夏未來不置可否:“反正又不會打折,常不常客有什麼關係?”
“那個調酒師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他也曾是175Club的成員。”
“……”
項越發現自己對夏未來這人時常無語,因為他從來都摸不清楚這人什麼時候是認真的,什麼時候又是扯淡的。嚴重時他甚至覺得,夏未來是精神分裂的,好像這人左邊嘴角是憨笑,右邊嘴角卻是嘲諷。
深藍裡上演著娛樂節目,一個歌手在臺上彈著古典吉他唱著情歌。酒吧裡大多是男人,寂寞的,尋找寂寞的,浪蕩的,尋找浪蕩的……一眼就能看穿,物以類聚的人們在這裡,只說欲,不談情。
“這裡的人都是Gay麼?”項越隨意問。
“不是啊,二鍋頭就不是,他女朋友可彪悍了。”夏未來隨意答。
項越笑,朝一個方向偏了偏頭,在臺上吉他的一個顫音中低低地說:“我是說那些特意來尋歡的人。”
夏未來順著他的示意看過去,是兩個人在親吻,他撇撇嘴收回目光,仰起頭咕咚咕咚灌了半瓶酒,才無所謂地回答:“他們……他們不都是和我們一樣的麼?”
項越的眼神閃了閃。
“他們,”夏未來放下第二個空了的酒瓶,手指點著深藍的人們,從左到右,從右到左,最後停歇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空氣中,“……都是候鳥。”
臺上在唱:
One night in Beij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