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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麗的□的顏色。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推不開,躲不掉,那就享受吧。
陶睿察覺到夏未來的安分,心裡樂得都沒了邊際。他用力抱著這個人,甚至想把他嵌進懷裡。過於激動的深吻使他不小心撞到夏未來的牙齒,夏未來悶哼了一聲,他退出來一些,改為在他的唇上來回摩挲。
長時間的按壓和唾液的潤澤讓夏未來的嘴唇看上去很可口,陶睿忍不住種種地啃咬下去,引得夏未來倒吸一口氣:“嘶……臭小子輕點!”
陶睿呵呵笑起來,舔舐著近在眼前的美食,低聲說:“我留下,你讓我留下……好不好?”
夏未來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
陶睿沒有急著要他的回答,手指在他的後背慢慢地描畫,從肩頸到脊椎,到了腰線處一點點磨著往下,躑躅卻執著。
夏未來又一次嘆息,把他的手從後腰上拿開。他說:“回去吧。風大。”
聽到拒絕的話,陶睿眼裡的熱情卻沒有冷卻。他埋頭在夏未來的耳邊,細細嗅著他的氣味,鼻尖蹭著附近後面的面板,溼熱的氣息流連不去。此刻的他就好像一隻大狗……在求歡。
不知是被他的□感染了或是怎麼,夏未來心裡一陣軟。他拍了拍把在他身上的“大狗”的腦袋,然後推開他說:“回去吧。我沒事。”
看著陶睿矯捷地越過房屋的縫隙,夏未來衝他揮揮手,走回房間。
他想,那約莫是陶睿安慰他的一種方式吧,告訴他,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東西都不能長久。告訴他,他願意為他留下。
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了。項越帶著項宇哲睡在裡側的床上,看樣子睡著了。
夏未來輕手輕腳地爬上自己的床,剛躺下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個極低的聲音:“夏未來,對不起……”
蓋被子的動作頓了頓,他嗯了一聲:“睡吧。”
可惜他還是失眠了。
瞪著眼在黑暗中發呆,時間的流動變得無關緊要,一秒一秒,反正度過的都是虛無。
那個晚上的情節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過著畫面。
項越站在馬路的對面,身穿睡衣腳踏拖鞋,說出的話在寒冷的空氣裡氤氳成一團團白氣。好像個橫衝直撞的少年,對他大聲說“我們之間只不過隔著一條斑馬線”。
他還說:“我想和你一起去旅遊,帶你離開這座城,哪怕只是幾天。”
真的只有幾天啊……而且仍是一個走,一個留。
夏未來眨了眨眼,把那一點乾澀眨掉。
他想,那時候自己一定也被他感染了吧,竟然覺得真的可以沒有距離,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現在想想,那是犯了什麼傻啊。
他們之間的斑馬線仍然那麼顯眼,時至今日,也沒有人有勇氣跨過它。
作為一個男人,他很欣賞項越的責任感,無論是為了利益或是兒子或是其它什麼東西,他敢去承擔他應當承擔的,這就是個爺們。
只可惜他不是項越的責任,他們之間也不存在非在一起不可的契約。
所以,該放手時就放手,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再清醒的時候已是豔陽高照。夏未來翻了個身,發現鄰床的父子倆已經不在了。
抬手看錶估計這會兒已經到拉薩了吧。
夏未來這一天什麼也沒做,就逗了逗主人家的兩隻藏香豬,吃飯,發呆,也沒去找陶家兩兄弟,據主人家說他們兩個一早出去鎮子上玩了,讓他不用擔心。
夏未來真是一點都不擔心,那兩個都是成年人了,還能把自己玩丟了不成?
看遍雲捲雲舒,等他第N次發呆回魂,都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他隨便吃了餅填填肚子,就準備睡一覺拉倒,混過去一天是一天。
洗完澡,擦乾頭髮,他看見手機上有條資訊,是鄭東發來的:你家老爺子說都不追究了,叫你趕緊回來準備面試。
夏未來囧了:這不對啊,不是讓你說服我老爸別逼我了麼?
鄭東:你爸不追究當街掐架那事就不錯了,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啊!再說什麼逼不逼的,叫你回來你就回來,我保你不會被軟禁了。
夏未來心想也是,這離經叛道的事也做了,離家出走也出了,他老子估計都對他絕望了,這下放低了姿態,此時不回更待何時?
於是回了資訊給鄭東:知道了。我買火車票,三天以後到家。
鄭東:幹嘛不坐飛機?坐火車累死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