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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是何種模樣的折磨罷了。
正如之前說的,那便是,讓你擁有著記憶,卻只能被困在一個永遠都出不去的玻璃鏡裡永生永世的看著你所眷戀,你所迷戀的那些東西,卻,全然,全然要以燼王的尊則來冷靜的對待他們,是的,冷靜甚至無情的對待他們。
無論你生時,有多麼的痴戀,無論你們相守之時是多麼的眷戀,只要在生前犯了錯,那麼進入到這裡,那便是永生永世的折磨,但,或者,還並不是永生用死的折磨,而是一種,能讓你脫胎換骨的折磨。
是的,脫胎換骨,一種,讓你從那裡出來之後,就徹徹底底的忘記了你生前所有所有事的東西。
那是,蘸的尊則。
蘸尊則之首:燼創造了你,而你不珍惜,錯,乃改造之蘸,於,終結歸因河。
我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確實是想將這一切當做是一個錯誤令自己能夠自己騙騙自己,但是,事到如今,我卻知道了,縱然是我再想要騙自己,可事實就是事實,歷史就是歷史,無法更改,也無力更改。
就如現在一般,無論燼王多想要掩蓋自己的罪行,在如今面前,也只能顯得是如此的無力。
但他也沒有說,也沒有辯解,他只是看著我只是看著我,然後,將我摟抱在懷裡,細細的吻著我。
而我,就在他的吻中沉醉,就在他溫柔中迷失。
我從來在他的面前,不曾有過自己。
縱然我再怎麼欺騙自己,我也只能說,對於他,我只有愛,是的只有愛,縱然我騙自己說,我遠離了他,就忘記了他,對於他,也只當做是一場夢一般,可是現在面對他,我卻也真的無法訴說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躺在他懷裡,然後,任由他將我抱起,放倒在床上,在我身上肆意的掠奪。
我沒有反抗,也用不著反抗,我只是看著天花板,看著那天花板上呈現出來的一片藍盈盈的海洋,默默的揚起了一抹的笑。
那笑,映在海邊,映在他的眼光,一點一點的,然後,他就看著我,便起身坐起來了。
他說:“鐧,你這樣很嚇人。”
我聽著,只是笑,我說:“嚇人?那你呢?做到如此地步,你又如何不嚇人呢?”
他愣了一下,回頭用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著我。
“我做什麼了?鐧,縱然是我做什麼了,可那也不全是因為你,為了你嗎?”
為了我?
我笑。
我看著他,笑。
是啊,為了我!
為了我,創造了這蘸世界,為了我,打破了這宇宙世界,為了我,他改變了燼國制,讓燼國的制度對於他成為了虛設。
朔月曾問我:“鐧,你可曾見過,如你一般眼睛的人,那個人,很美,魄力超然,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在蘸之中,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收復了整個蘸心的人,縱然,縱然是當年的我,當年作為唯一蘸之夫君的我,在見到他時,也著迷了。”
朔月說,說的時候,深情而漠然。
但他卻不知道的是,他那麼深情嚮往的那個人,那個與我有著同樣眼眸的那個人,正是他,正是他,燼王,燼王……而又或者,又或者,是另外一個他。
是的,另外一個他。
又或者又不是,或者只是另外一個燼王。
是的,另外一個燼王。
該怎麼說呢?
或許,該講一個故事,又或者,不該講。
但,若不講故事,那又該如何說呢?
曾經,有那麼一位王,很是偉大,國民敬重,外卿臣服,沒有一個人不對他翹首以盼,也沒有一個人不對他心生豔羨。
他的魅力,傳遍了整個帝國,又或者,更大,更廣的範圍,總而言之,整個世界,就好像要跟著他轉一樣的,令他很是雀躍。
但雀躍的同時,他卻又煩惱了。
因為,他的偉大,沒有一個人能夠比擬,沒有一個人能夠遏制,那些人,全都屈居與他之下,久而久之,他就成了站立在絕對高峰中的孤獨人。
孤獨,對於他來說,太簡單,也太無趣,在所有的詞典裡面,這個詞和所有的詞一樣,猶如他腳底下的那些個臣民一樣,對他沒有絲毫意義。
他只是在想,他只是在想,他如此的偉大,卻也找不到另外一個較之他更為強大的存在,如此下來,他縱然是找任何一個人攀談,也都是低賤了自己的位置。
然後,他就有些生氣,開始創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