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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無法想象,她是一個女人的時候,和父親兩人床弟之歡的情形。
縱然,我知道,那是身為一個女人,唯一的願。
可我不想看到,就是不想看到。
我自私,自私到骨子裡去。
可我就只有這麼一份自私了,又能怎麼辦。
“王子,需要讓他出來見駕嗎?”一個守護見我久久在這管子前駐足,問道,他興許並不知道這個人正是前段時間綁架了我的兇手,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麼說。
但我很慶幸的是,父親沒有將這件事公佈於眾。
也就是說,如果我去求情果真還是有機會的。
我淡笑了下,搖搖頭:“不用了,父王說不得過段時間就會招他過去,到時候多的是機會見面。”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守護站在原地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追上我:“王子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說著,根本不管他是怎麼樣的詫異,走出了監獄門。
如果這樣,我是不是隻能這樣。
我回到宮裡,只能這麼問自己,我究竟是不是做錯了。
到最後,我還是回答不了自己。
我,只是想要見見他,如此而已。
從侍婢的口中得知王還在金翔偏殿和幾個大臣商議國事,我就庸庸懶懶的過去了,一直站在門口,等所有的人走了,才進去。
沒有跪,只是這麼站著,看著他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在一個女人的伺候下,靜靜的躺在一張斯騰長椅上,閉上眼,準備享受一下人生。
那女人很媚。我見過她,正是那天我匆匆忙忙闖出去時,所見的欲和其共舞的女子,此刻再見,她已經不認識我,頭也不抬,只淺笑著去用身上散發出來王最喜歡的天闕香來迷惑躺在長椅上的人。
“怎麼不說話?”王說,語氣依舊的清淡。
那女子以為是說她,剛張開嘴要說,卻一眼撇到了站立一旁的我,連忙低下頭,俯身趴在地上懺悔請罪。
王沒有理她,擱在我身上,我也不會理她。
“如果不想說,就出去吧,以後也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他說,語氣依舊清淡,眼睛也沒有睜開。
我也不說話,卻是站著不動,我知道,我的每一步行蹤,每一句話,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今天到監獄裡面的事情,他當然也很是清楚,只是,想讓我說破罷了。
我不說,也不動,就這麼站在這裡耗。
輪耐力,我可能比不上他,可是,輪時間,我卻是比他多得多的多。
他需要上朝整理檔案,我不需要,他需要一個上午跟臣子們耗整個國家的用度調整,我不需要,他需要就算是中午也要繃緊了腦袋解決一下“後宮”裡面爭寵事件,我,不需要,他需要……
就像是等一下,臨晚時分,他還要和他的某位“愛妃”一起共度鴛鴦夜,而我,就站在這裡,看他怎麼夜。
我的算盤打得不錯,也並沒有打錯,只是,他吃飯的時候我看著,他休息的時候我站著,他在寢宮嬉笑逗樂,而我站著外面想著被關在那麼一個小管子裡的人兒,想象著她被壓在那人身下的場景,拳頭緊握。
可是,我要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如果給我一萬次機會,我能不能選擇的就不是這。
時間流逝的很快,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白天黑夜裡面,我感覺時間過的比以前慢上一萬倍,卻有超越時空的快上了很多很多。
轉眼,就是一個月了。
一個月,我只吃過一頓飯,其餘就是靠著一群人在我身後趁我即將沉睡昏迷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為我打上一針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然後我就又精神飽滿的站在他的身後,跟著他上朝下朝,跟著他研究那些大臣的各類古怪表格了。
他沒有認輸。
他是王,從來不認輸。
我也不想認輸。
可是,當我得知,那些人均是得到了王的命令,給我扎一些抑制睡眠和用於補充體力的超含量東西,就是為了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不睡覺的跟在他身後耳聞目染那些朝政中事的時候,我懵了。
腦袋一下子爆炸了。
如果說,一個人狠心能狠心到何種程度的話,無疑,他是讓我唯一敬佩的。
我沒有異議。也沒有吵鬧,我只是回到自己的寢宮,昏天暗地的睡了幾個連滾翻。
我無力跟他鬥,可是,我就是這麼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