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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沒過多久,“小兔子乖乖”又響了起來。
這次唐黎特地看了看來電顯示,這一看,他的手都忍不住輕微地顫抖起來。
那螢幕上明明白白的三個小方字,不是他找了好久“謝秉言”又是誰?
唐黎的喉嚨有些發乾,不知為什麼有點緊張。
吞了吞唾沫,按下了接聽。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後天福利~你們懂的現在在決定是寫唐黎還是寫小叔
☆、16
周圍的喧囂的人聲和嘈雜的音樂似乎一瞬間都弱了下去。
唐黎只聽得到謝秉言的聲音溫柔儒雅又充滿磁性。
好聽得讓他飄飄然起來。
“誰啊?”
唐黎掛了電話後,路小甲問道,一臉的狐疑。
“哪個美女的電話?看你一臉春情盪漾的。”
唐黎甩了路小甲一個白眼:“是小叔子的小侄子。”
“哦,那他說什麼?”
唐黎屈起食指頂住額頭,沉思片刻,抬起頭:
“我忘了。”
他剛才光顧著高興和聽謝秉言的聲音了,至於說了什麼,還真沒注意。
“你個腦殘!”
路小甲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
唐黎半路截下他的手,順勢送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嗷嗚!”路小甲哀嚎。
這廂小叔子還在唱《愛情買賣》,已經單曲迴圈了第三遍。
憤怒的老闆沒把人拉下臺,反倒被自家酒保拉進了休息間。
圍觀的群眾剛開始還圖個熱鬧,但被魔音洗耳三遍後就散得七七八八。
只有樂隊還留在那兒,主唱同學不知道被撥動了哪根弦,抹著眼淚叫吉他手、鍵盤手等給穆醫師上了伴奏。
穆醫師在臺上吼得聲嘶力竭,很讓唐黎為他的嗓子擔憂。
唐黎:“我們還是把他給弄下來吧,我覺得他喉嚨都快破了。”
穆醫師立刻破了一個音,印證了唐黎的話。
“不,讓他唱。”
路小甲看著臺上那個涕泗橫流的人,眼神有些飄渺。
“失戀了就該好好發洩,哭出來、吼出來比憋在心裡把自己憋到自殺要強。”
唐黎小心地看著他的臉色,遲疑地問:“你自殺過?”
本來認為路小甲會嘻嘻哈哈糊弄過去,卻沒想到他居然點了點頭。
“那時候我喝醉了,正要從天橋上往下跳,我老公路過把我救了。”
接著就把素昧平生的他帶回家,小心翼翼地照顧他,生怕哪一天自己又想不通去尋死。
真是個可愛的大傻瓜!
路小甲看到唐黎對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你放心,我早沒事了,我老公可寵我了。”
然後微微仰著頭看著穆醫師,說:“所以說,失戀這回事,可大可小。好的,哭一場就沒事了;不好的,命都得搭出去半條。他現在能發洩出來就挺好的了。世界上最腦殘的事情,就是跟一個失戀的人說要堅強。真他媽扯淡!你真難過的時候,堅強頂個屁用!”
那些肯陪你脆弱、陪你哭,把你的痛苦當成他自己的傷疤的人,才是真正愛你的。
唐黎摸摸鼻子,不再說話。
想起路小甲他“老公”對路小甲的寵溺,突然覺得原來同性戀的愛情也挺溫馨的。
要真有個人肯對你好,而你自己又喜歡他,那是男是女又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謝秉言風塵僕僕地趕來的時候,他小叔正把《愛情買賣》迴圈到第九遍。
看到小叔沒什麼事,謝秉言來到吧檯要了一杯酒。
酒保已經換了一個人。
路小甲和唐黎正在對酒吧裡來來往往的男女評頭論足。
路小甲看到是男人,唐黎看的是女人。
“嘿!看那個騷包男,內褲都露出來了!還豹紋!真夠風騷的!”
“嘖嘖!是挺騷的。喂!你看那個女的!絲襪上破了兩個大洞!”
兩人的評論還越來越大聲,聽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遠遠繞開。
路小甲又發現新目標:“看那個悶騷斯文男!朝我們走過來的那個!那腰!那腿!那氣場!絕對的一腹黑鬼畜攻啊!”
唐黎聞言立即迴轉頭去,這一眼便怔住了。
謝秉言走到他面前,笑得溫文爾雅:“唐黎,好久不見。”
唐黎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