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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充分發揮奧運健兒頑強拼搏的體育精神,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樓道盡頭的監控室,那裡有一群天使將會代替月亮懲罰惡人,他們就是——親愛的保安哥哥。
他們不只一次拯救我於危難之中,簡直比我親孃還親。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保安大哥們攔下了這群流氓,叫來了樓層負責人,幸運的是,這曾樓的負責人是子安,也就是說——大BOSS是自己人。
最後子安只是叫人打了我幾下,扣了我半年工資。
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那幾個人也不想惹事,凶神惡煞地威脅了我幾句後悻悻地走了。
我看著他們那遠去的,一點也不讓人留戀的背影,心裡那叫一個爽啊。
其實我所謂的“被打”大部分只是演戲,力道跟按摩差不多,而我那半年的工資也並不會真的被扣掉。
唉,雖然我在家靠不到父母,但出外,還是靠得到朋友的。
子安扳著臉向我瞭解了事情的起因和經過,然後帶著我去創造結果。
那幾個人早被我惹得沒了興致,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留下一屋子的狼藉,血腥味一陣陣往外撲,我把他們帶到門口後就死也不肯進去,站在門口乾嘔。
其實在這種地方工作受到的衝擊很大,每天都會看到一些讓你匪夷所思,意想不到的事。
比如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孩子,嗑完藥躺在地上不斷抽搐,最後被人扔到酒吧後面黑暗的街道上,還有許多曾經美麗的健康的面孔,短短几個月內已是形容枯槁,面目全非。
子安說,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對錯,也沒有好壞,大家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不需要被同情
但我很崩潰,每次看到有人血淋淋地站在我面前,我就覺得一陣心酸。
我無能為力,我始終是如此懦弱。
☆、第 12 章
很快,子安抱著那個男孩出現在門口,他身上的血已經被粗略地清洗過,裹著潔白的睡袍。
當我看清楚他是誰的時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覺得,窒息。
所有的一切都在逝去,夢想的盡頭,是無盡的黑暗。
子安神色平靜,對我說:“我送他去休息室,你叫醫生過來。”
我找到醫生,安頓好杜夢後,又跑到監控室去找子安。
他好像早已料定我會來,身前的桌子上放了兩杯咖啡,但我很想告訴他,我不喜歡咖啡。
他看見我一直盯著杯子,瞭然一笑,問:“要果汁嗎?”
我拉開凳子,坐下:“希望你這句話沒有其它隱含意義”
子安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是一話很少的人,不是一般的少,基本上屬於不說廢話的型別,跟他獨處的時候總是會冷場,所以即使認識了很多年,我還是會不習慣和他長時間單獨相處。
然後他用極其精簡乏味的語言向我陳述了一段和杜夢有關,本該很跌宕起伏的故事,聽得我只想睡覺。
不過,其實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當他來到這間酒吧的時候杜夢已經在這工作了,而更早之前的事他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開始時他也以為杜夢只是做兼職調酒師,後來才無意間發現對方做這種生意。
其實在這間酒吧裡的做生意的都是自己人,收入也要按一定比例上繳,沒有得到大老闆許可就擅自接客的人,下場會很慘烈。
所以杜夢的情況,子安這種沒良心的人自然會如實報告上級,但老大隻是大手一揮,說了聲知道了,就再沒有第二句話。
一切很莫名其妙,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很多事情的□與其表面看起來大相徑庭,旁人實在難以猜測。
我問他知不知道杜夢住在哪?他搖頭。
那杜夢以前受傷了有人照顧嗎?他說不知道。
那我能把杜夢帶回家嗎?他說隨便你。
請問你是地球人嗎?他說是。
我掃興的用目光向他表達了我的不滿,他看了看我,開始自顧自地低頭想事情。
什麼叫無趣,這就是無趣。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兩杯咖啡全喝光,走出監控室。
工作結束,回到休息室時杜夢已經醒了,我告訴他,不如和我再續情緣,到我家住幾天。
他楞了一下,點頭答應了,笑得很燦爛,
不過這一住,我們就真是乾柴遇烈火,噼裡啪啦地燃起了~~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