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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火車上,嚇到我沒關係,嚇到別的小朋友不大好吧?出門在外的,維持一個現代大學生應該有的高素質好形象行不行?”
程若白了他一眼:“真是一百步笑五十步!”
“什麼一百步!明明出門以後我們都很注意形象的,連手都沒牽過!”
衛橋嘿嘿一笑,說:“是啊,那昨晚大家都睡了以後,不知道是誰爬上你的床,和你……”
程若把蘋果一把塞到衛橋嘴裡堵住了他的話,面無表情地說:“有小孩經過,這種傷風敗俗汙染環境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張揚了。”
“衛橋!不要說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行不行!他只是上來看看我有沒有踹被子而已啊!看了一眼就下去了!”施映霖憋得滿臉通紅,咬了咬嘴唇,氣呼呼地說:“還有!大家都睡了你幹嘛不睡!你個沒事偷窺別人隱私的變態!”
“嘁,我才懶得偷窺你,我是想偷窺我們家程若,誰讓你睡他上鋪,讓我不小心看到了!”
“你們倆沒完了是吧?”程若橫了衛橋一眼:“吃你的,閉嘴!”
“哦……”衛橋吃了幾口,回過神來:“我剛才已經吃了兩個了……這個明明是我削給你吃的,你快吃了!”
剛下過一場雨,車窗還是溼漉漉的,掛著斜斜的水痕,天際看似厚重的雲層裡卻瀉出了一絲陽光,程若咬著蘋果,眯起眼睛,看著鐵軌邊一望無邊的田地,聽著車輪軋過枕木,低沉而重複的聲音,莫名地覺得安心。
這個世界就和當初一樣,依舊很美,很熱鬧,很誘人,而他,也在這個世界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風景。
該放開的,放開了,該抓住的,抓住了。
他的大學,有個不算完美的開始,和一個還算幸福的結束。
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乾媽乾爹,我好捨不得你們啊。”凌少丞剛解決了一個盒飯,想上網手機又找不到訊號,無聊到極點乾脆硬擠到程若和衛橋中間坐下,一手攬住一個故作抒情地作著臨別贈言:“你們一定要常常回來看我,不要把我忘記了,我好歹也是你們偉大愛情的見證人呢,結婚紀念日的時候不要忘了送我禮物哈。”
程若黑線,衛橋問:“為什麼不是你送我們禮物?”
“因為……因為我是病人啊!問病人要禮物的行為實在是太人渣了!”
“……”
“唉,不過說真的,等你們都走了,我好寂寞的。”凌少丞鬱悶了一會會兒,又問施映霖:“你去哪裡工作定了沒?”
施映霖沒精打采地搖頭:“內部出現了無法調和的分歧,暫時擱置不談。”
凌少丞極力推薦:“留在學校這邊吧!大城市,機會超級多,工資超級高,我們還可以常常在一起聚會!”
“唉,再說吧。”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到時候把你戶口往唐安宇家一遷,多方便。”衛橋落井下石地刺激施映霖,施映霖哼了一聲,說:“行啊,他跪下來求我我就遷。”
“說什麼呢?”唐安宇提了一大塑膠袋的礦泉水回來分給大家,正好對上自家豆芽沒好氣的眼神,莫名地問:“怎麼了?”
“沒怎麼!”施映霖把水放小方几上一放,抱著胳膊靠在床頭生悶氣,唐安宇看了四周一眼,凌少丞立馬起身去旁邊找陸斐楊鷗他們玩兒,程若和衛橋以散散步活動筋骨為由也走開了,本來躺在上鋪玩遊戲機的曹傑往下看了看,翻了個身背朝外:“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你們自便把我當隱形人吧,我就懶得下去了。”
唐安宇挨著施映霖坐下,小聲問:“你又怎麼了?我哪兒惹你了麼?”
“沒有。”
“少來勁啊,小心我家法伺候。不是我說,最近你怎麼越來越喜歡跟我對著幹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施映霖抿著唇不說話。
“好了好了,我說著玩兒的,哪次真的打你了?小氣包。”唐安宇把人摟住:“快和我說,又在生什麼氣?再這麼跟我槓著我親你了啊。”
施映霖不高興地看看他:“你除了威脅我就沒別的出息了。”
“知道就好。”
施映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沉默片刻,很欠揍地說:“我覺得還是不要和你說了。”
唐安宇瞪了他半天,突然舉起手,作勢要狠狠地拍他腦袋,下手卻異常的輕:“不說拉倒,我稀罕聽似的。”
施映霖皺了皺眉頭,然後又笑嘻嘻地說:“算啦,出來玩兒就開心地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