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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似的。”凌少丞把腦袋倚在卓北的肩膀上,手懶懶地環繞上他的腰:“咱們就這麼抱著,行了吧?不違法吧?不越線吧?”
卓北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靜默了片刻,說:“我今天很想你。”
“我也是,我每天都想你。”
“少丞……”
“嗯?”
卓北低頭,重新覆住了他的嘴唇,用輕柔的力度,跟剛才激烈的交纏相比,這更像一個耐心的哄勸,彷彿夏夜裡溫和掃過的涼風,讓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細細地享受。
“哎,我剛才就想問你了。”
“嗯?”
“你是不是喝酒了?”
“你是酒精測試儀吧?吹口氣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件事兒你必須聽我的,你怎麼就這麼任性……”
凌少丞不堪其擾地做了個鬼臉,揪著卓北的領子,把他拉了下來繼續剛才那個被打斷的吻,時間寶貴,這人怎麼老是不懂得珍惜呢。
“我以為我們是過來純聊天兒的。”程若看著一地的易拉罐:“這不叫聚眾酗酒吧?”
段昀聳聳肩:“不用管,讓他們喝,估計都在家裡憋壞了,難得有機會撒一回野,待會兒老實睡覺別發瘋就行。”
陸斐嘿嘿一笑:“我的酒品你還不知道麼?”
段昀白了他一眼:“知道,比你平時的人品好多了。”
施映霖從陽臺回來,啪嗒一聲又開了一罐:“又沒了,這次誰下去扛?”
衛橋和陸斐同時伸手指向他。
施映霖乾笑兩聲,說:“怎麼這麼巧……話說,咱們喝得也差不多了,別真醉了就不好玩兒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陸斐說:“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就差你了,最後一紮,喝完咱們就散場。”
“那段昀和程若也沒去過……”
衛橋將手裡的空罐子扔過去,說:“人家就喝了兩罐,你數數你自己喝了多少,沒有一打也有十罐了吧。”
“這不是你們坑我喝的麼……”施映霖撓撓頭,一口氣喝乾了手裡的啤酒,捏扁罐子扔一邊,說:“好吧好吧,我去就我去。”
開啟宿舍的門,施映霖伸展一下筋骨,揉了揉有點發麻太陽穴,腦子清醒了一點,往樓梯口那邊一看,一個人正要下樓,309的唐安宇。
施映霖對他印象很深,因為一些比較隱晦的原因。今天早上的球賽,大部分時間他的眼睛都在圍著這個人轉,對這個身影有種條件反射的熟悉。
“嗨,要出去?”施映霖跑過去,笑著打招呼,露出一口白牙。
“嗯。”唐安宇淡淡地應了一聲,頭也沒回。
“去哪兒?”
“超市。”
“我也是。”
“哦。”
施映霖絲毫不介意唐安宇的冷淡,照樣笑呵呵地跟在他身邊。
走出樓梯間,施映霖深呼吸了一口,涼涼的,帶著青草味道的空氣猛然灌進嘴裡,他突然覺得自己被一陣強烈的暈眩襲擊了,毫無準備的,來得又兇又猛。
果然喝大了。
胃劇烈地痙攣,施映霖一把抓住唐安宇的手臂,口齒不清地說:“我想吐。”
唐安宇本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看見施映霖鐵青的臉色,猶豫了一瞬間,還是拉著他,把他帶到了宿舍邊的水溝邊。
施映霖幾乎是立刻跪在地上,一手還抓著唐安宇,對著水溝吐得翻天覆地。唐安宇噁心地撇開了頭,在心裡責怪自己為什麼要挑了個最倒黴的時機出門。
剛才在樓梯間看到施映霖,他就已經想走快兩步甩開他了,後來他追上來,帶著濃濃的酒氣,他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誰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這麼沒眼色,不理睬他居然還能說這麼多廢話。
快吐吧快吐吧,吐完老老實實回去,該幹嘛幹嘛。唐安宇藉著路燈看了看手錶,這人已經浪費了他十分鐘的時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好不容易胃停止了折騰,施映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靠,難受死我了。”
唐安宇沒搭話,皺著眉左右看了看,沒看見熟人,得,這燙手的山芋扔不出去了。
“你自己能走上去麼?”
“……不能,我還暈。”
“……哦。”
“有水麼?”
唐安宇搖了搖頭,去超市他還揣著水這不是有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