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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死盯著電視,看的入神,又彷彿是透過那畫面在走神,突然,他抬手關了電視,將遙控板扔在前面的桌子上,柳笙往後一仰,躺在了沙發上,他抱著一個靠墊,望著天花板出神。
過了不知多久,柳笙睡著了。
及至第二天清早,他毫無睡意的睜開了眼睛,翻身起來走向冰箱,翻出許多高品質的食材,做了一頓營養豐富的早餐。
當他把牛奶注滿兩個長身玻璃杯後,就隱隱聽見汽車駛入車庫的聲音,是顏修帶著裴鈺回來了。
“少爺。”柳笙迎上去。
裴鈺是被顏修扶著進來的,柳笙把他攙到桌邊,拉開椅子,裴鈺姿勢彆扭的坐下了。
顏修和裴鈺都是一致的蒼白著臉,不過顏修那蒼白是幾年如一日的,而裴鈺的蒼白就顯得很虛弱了,而且眼底有淡淡的青暈,顯然是被縱慾過度了。
顏修很不客氣的坐下就開吃,體力勞動了一夜,十分需要補充熱量。裴鈺也餓,卻又沒胃口,他腹中空空,盯著桌上的早餐發呆,見小柳並不追問自己這一夜的行蹤,他不免有些心虛,繼而想起了昨晚的經過,不禁臉紅。
柳笙注意到裴鈺臉上突如其來的出現了一抹血色,以為他是病了。
柳笙忽然伸手去摸裴鈺的額頭,裴鈺一驚,抬頭一看,柳笙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一摸,咕噥道:“額溫正常。”
裴鈺覺得小柳這般關心愛護自己,更是有絲絲愧疚湧上心頭,想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一下,可惜不會撒謊,只好作罷。
於是裴鈺也端起杯子喝牛奶。
顏修本想快速吃完早餐把裴鈺弄走,總之是把他帶在身邊,裴鈺乖乖的也不會礙事,而且顏修現在挺樂意給裴鈺當保姆的,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也並非難事,習慣了就挺好,並且能從中得到不少樂趣。
然而顏修的如意算盤打得好,早餐正在進行時,顏森就來接裴鈺了。
顏修“嘖”了一聲,對顏森的到來很是不耐煩,他把叉子往盤中一丟,發出叮噹一聲清脆響音:“你來幹嘛呀?”
顏森黑著一張臉,情緒也是很不好,因為昨夜壓根沒睡過,拿獎過後又接受記者採訪,然後連夜參加了幾個節目,應付那些煩人的傢伙,絕對比在床上奮戰一夜要累人得多,最重要的是心情差了老遠,所以顏森的臉色和氣色都相當之差。
“弟弟你吃飯了嗎?”裴鈺從滿腮幫子的蛋糕中騰出嘴來問道。
“要你管?”這句是回顏修的,而後顏森轉向裴鈺:“還沒有呢,哥哥慢點吃,不要噎著了。”
顏森入座,正好此時柳笙又端碗碟盤子,顏森接過來,倒是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很不客氣的就開吃了。
顏修險些把鼻子氣歪,不過看顏森很不高興,顏修就稍微高興點了。
袁莉那個母夜叉準不會讓顏森有好日子過,至少要讓他時常不爽就是了。
事實和顏修想的完全一樣,因為昨晚終於得知了這顏家兄弟的秘密,袁莉幾乎崩潰。她回頒獎典禮的現場時,剛好顏森在演唱壓軸的一曲,她藉此冷靜了一下,剛開始忍著什麼都沒說,等一切都忙完了,袁莉卻是叫住了顏森,進行了一番忠言逆耳的長談。
談得顏森火冒三丈,差點就掀桌了。
無非是讓顏森斷了和裴鈺的那層關係,否則萬劫不復云云……最終顏森和袁莉大吵了一架,兩人就此不歡而散。
顏森的腦子裡現在還嗡嗡作響,全是那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差不多等同鳥叫,因為在顏森這裡除了破壞心情以外,實在是起不到一點用處。
他還是照樣來接裴鈺了,並沒有把自己與哥哥的關係當成洪水猛獸,眼看是要執迷不悟下去了。
“哥哥,吃完了我們走。”顏森從一碗粥上抬走臉,突然說道。
“去去去,你敬業一點,帶著他去上臺上唱大戲麼!”顏修很不滿的說道:“他今天跟著我。”
顏森把牛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明顯是要叫板的意思。
然後顏修和顏森就進行了一場互不相讓的爭論,結果自然是僵持不下,最終還是要問當事人的意見。
裴鈺從這些經常上演的爭端中得出了一定的經驗,總之弟弟們是一個也不能得罪,他也捨不得厚此薄彼,在這樣的兩難境地下,裴鈺看向了柳笙:“我跟著小柳。”
柳笙明明就是他的跟班,他現在卻是要反過來當那個奴才的跟班!
顏修和顏森同時將眼刀飛向柳笙,柳笙站在原地不出聲,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