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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用藥,專門塗在患處上的。
吃藥的時候,他乖乖地吃了,可是該塗藥的時候,他怎麼也不肯脫褲子。
我又無奈了,勸他:“你別這樣,內服和外用一起才能早點好。”
他輕輕捂住褲襠,實話說:“我知道,我就是怕塗上去以後會更疼……”
我安慰他:“疼不疼,塗了以後才知道,要是疼,你就咬我手背。”
他不滿意這個,開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不咬你,我想等它好了以後,操你。”
我有點兒吃驚:“你想操我?!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想操我?”
他理直氣壯著,說:“你不肯,那我不塗了。”
我拗不過他,這個時候,這麼點兒小事情,我竟然拗不過他!我投降著,應了他:“行,我給你操,你快點塗藥吧!”
他乖乖扯下了褲頭,把陰莖露出來,我擠藥水瓶擠出了一點兒褐色的、氣味超級燻鼻子的藥水,小心翼翼地塗在他的尿口四周,他皺了皺眉,咬緊牙關,差點就要咬我了。
我一邊替他塗藥一邊安慰他:“忍一忍,總得要疼一點兒才會好得快。”
他疼得快要哭出來了,一個勁求我:“你一定要讓我操你,你一定要讓我操你啊,不能說話不算數!”
最初,我輕輕‘嗯’了一聲敷衍他,後來他一直在重複這句話,我就忍不住了,我就說了句‘再吵我就不讓你操了’,才讓他閉上嘴巴。
抽空,我約了我的一位哥們兒,叫趙恩乾,在學校裡當差,學校工作的經驗很充足,我想請他幫個忙,約好了在圓明園遺址見面,那裡很空曠,說話比較方便。
趙恩乾比我早到,一個人在那裡悠閒地抽著煙,見我來了,第一個動作就是遞給我一根香菸,是國產貨,他沒敢用進口的,怕被學校裡當紅衛兵的學生抓起來批鬥。
我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了香菸,又向他接了個火,抽了一兩口。
過了半會兒,趙恩乾用悠閒的語氣主動問我:“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我把香菸夾在兩根手指之間,輕輕彈了彈菸灰,胳膊肘往後擱在身後的斷牆柱上,沒有太直白回答而只是問這個男人:“你有沒有換個地方工作的打算?”
他把臉轉過來,愣愣看了看我,把香菸叼在嘴邊:“你想幹什麼啊?說清楚點兒。”
既然人都來了,就總要把目的說出來,我就不再繞彎子了,直接說明:“他在學校裡出了點兒事情,我怕他以後不敢去上學,所以,想叫你進那所學校上班,幫我保護他。”
趙恩乾猶豫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你有身份背景,你怎麼不自己去保護他?”
我早就料到他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就乾脆坦白了:“就是因為我不方便出面,才找你的,你應該清楚,我出面只會讓這層關係走向悲劇。”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同情的語氣對我說:“……我理解你,你和他來真的,我沒法阻止你。”頓了頓,又說:“這件事,我盡力吧,我進了學校再說。”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你了’,他朗朗笑了,說‘謝什麼,我們都是鐵打的哥們兒’,但我不能虧欠他,我得請他吃頓飯,吃了飯,買了好吃的才回去。
☆、第十章(上)
第十章
這三四天裡,因為陳宇乖乖聽話,按時吃藥和塗藥,出尿口周圍的傷就痊癒了,他的心理壓力也沒有了,可是卻換我有了心理壓力,因為在他痊癒後某一個晚上,他告訴我,他要操我,說這是我答應過他的。
我知道賴不掉,承諾遲早是要兌現的,我就硬著頭皮上了,誰叫我愛著他,我為了他,犧牲了很多血汗錢,這次只不過是犧牲我自己的屁眼罷了。
我們一起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他站起來,把窗簾拉過來,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又走回來,特意把電視機的聲音開得很大。
放下遙控器,他愉快地摟住我,接著開始吻我,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調教,他的吻技越來越純熟,也越來越有技巧,把我吻得很舒服,我禁不住地緊緊摟住他。
他把舌尖伸進我嘴裡,掃過我的口腔上顎和我的舌尖,一點點癢癢的感覺真舒服,我情不自禁地也舔了舔他的舌尖。
深吻過後,他吻我的側頸和喉結,吻我的胸膛,一邊吻一邊用麼指按揉我的乳尖,我起初覺得有一點點疼,但慢慢地就被舒服的感覺取代了,他隨後用他軟軟的舌尖在乳尖上面舔了幾遍,也吮了幾遍,吮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