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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抖著伸出雙手，咬著牙抓住了面前的那根東西，東西的主人立刻發出一聲像哭聲般的低吟，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放……放開……我……我不行了……啊……快……”我不敢放手，只是抬眼望向司馬大人，那男人已經開始劇烈地喘息，他抱緊了瑞大人的身體，狂亂地親吻著他的脖頸和肩膀，含混地說道：“含住它……恩……快點做……恩……好舒服……瑞……你好棒……”這迷亂的情形讓我禁不住也呼吸急促起來，瑞大人的東西已經沾得我滿手滑膩，我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將它含進了嘴裡……
瑞大人劇烈地抽搐起來，他幾乎尖叫著扭動身體，身後的司馬大人也跟著大聲（呻）（吟）起來……瑞大人的身體不斷地痙攣著，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在哭泣：“啊！啊！我恨死你了！澈！啊……啊……”一股帶著強烈氣味的粘稠液體湧入我的口中，我連忙放開瑞大人的東西趴在床邊將它吐在地上。耳邊傳來司馬大人野獸般的低嚎：“恩……恩……瑞……你恨吧……恨……我……恩！恩！”
當我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兩個男人都已經躺倒在了床上。司馬大人依舊從背後緊緊抱著瑞大人，正在輕輕地親吻他的肩膀。瑞大人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著，過了好一會才輕聲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在他面前……這樣……”
司馬大人溫柔地將瑞大人的身體轉向自己，把這個白皙的男人貼緊了自己的胸膛，低聲說：“因為……我……”他撫著瑞大人的臉頰，注視著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我看不懂的痛，“我想要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哪怕……一個人也好！”瑞大人緩緩睜開眼睛，抬起頭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有氣無力地笑著：“澈……你真是……孩子氣……”
“不許你這樣說我！”古銅色的男人強硬地將瑞大人緊緊箍在懷裡，兩個男人的身體在我面前糾纏在一起，讓我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身體裡變冷……我慢慢地吸氣，緩解著喉嚨裡異樣的燒灼感，抱起膝蓋靜靜地縮在床角……
瑞大人回來以後，司馬大人便不再逼迫我做那種事情，我告訴自己這是值得高興的，可是心裡卻總是不那麼開心。有時候，我躺在大床上，聽著隔壁激烈的叫聲，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但是那個古銅色的男人每次進來將我摟住的一瞬間，我的心情又奇怪地悄悄愉悅起來。我已經習慣於嗅著他身上混雜著瑞大人馨香的淡淡氣味入睡，也已經習慣了他那寬闊的胸膛和鐵箍一樣的臂膀……我喜歡他看著我，不論那眼神是冷漠還是火熱，或者說，只是我喜歡看著他吧！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我只知道自己漸漸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其實我也很喜歡瑞大人，但是那種感情是不同的。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男人，他很細心地照顧我們的飲食起居，安排人教我們讀書寫字，還有如何侍奉自己主人的日常生活。那次以後，我偶爾也會不小心撞到司馬大人和他在房間裡接吻親熱，每次他看到我，依然會像第一次被看到時那樣羞紅了臉色……他從來不像司馬大人那樣撫摸我，而只是摸摸我的頭頂或者臉頰。我問過服侍瑞大人的安傑羅，發現他完全沒有經歷過司馬大人對我做的那些事……他說每次司馬大人進入瑞大人的房間時，他都被命令回自己的房間去。看著安傑羅懵懂的清秀臉龐，我心中有種怪怪的笑意，難道這種經歷也算是一種恩寵麼？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個多月，我收到了兩位大人給我的生日禮物，瑞大人的是一雙做工講究的小牛皮靴，而司馬大人……給了我一個火熱的舌吻……我漲紅了臉，將頭低在胸前，不敢去看周圍的人，司馬大人依舊那麼明朗地笑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將我抱起來放在腿上，我自然而然地就靠在了他的胸膛。
“我可沒這麼小氣，只送你一個吻，小初。”司馬大人摟住我的肩膀，撫摸著我的黑色頭髮，“我收你做養子吧？怎麼樣，叫個爸爸來聽聽？”
我吃驚地抬起頭，望著笑容滿面的英俊男人，又遲疑地轉頭看向瑞大人……司馬大人捏著我的下巴輕輕地將我的臉扭向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裡盪漾著少見的溫和，“怎麼啦？不願意嗎？”他嘴上這樣問著，可是那副神情卻滿滿的自信。
我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慌忙連著點頭。一顆心跳得快要撞破胸膛，我和司馬大人成為了……父子麼？那麼他就是我的親人了……我又有親人了……油然而生的一股沸騰的幸福感飛快地吞噬著我的每一個細胞。他貼在我耳邊，告訴我他會在我身邊，會保護我，會愛我……我簡直快樂得要暈眩了……我抑制不住地笑起來，緊接著又掉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