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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原因,但是,這次,你得告訴我!聽到麼!別讓我和老師擔心!告訴我!!”餐廳裡的僕從們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主人,他們從未見過這位教父大人發過如此大的脾氣!
此刻這個平素溫婉優雅的男人,彷彿被什麼野獸附體,漂亮的綠色眼眸一片通紅,就連那張輪廓分明的俊俏臉龐上都爆起了隱隱的青色血管……他焦躁地來回走動著,聲音變得有些發顫:“告訴我,初,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要走嗎?你要去哪裡?你不能再出什麼事了……聽到嗎?告訴我,究竟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隱約嘆氣,只是聲音依舊不肯有絲毫的柔軟:“拜託了,我的好朋友,再見……卡米羅……”
電話隨即結束通話,拉米羅低低地罵了一句:“見鬼!”便將電話扔在了桌上。他怔怔地盯著前方,苦悶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又將電話拿起,撥了出去。
“老師,是我……剛才接到初的電話,我有點擔心他……”卡米羅儘量小心地措辭,謹慎地將自己的擔憂傳達給金先生。兩個人正說著,餐廳的門忽然被推開,只見盧卡皺著眉頭,風風火火地快步走了進來,似乎有話急於出口。
“是,老師,我會盡快安排,您不必過來,注意身體……”卡米羅一邊擺手讓自己的弟弟稍安勿躁,一邊溫和地向電話那邊道了別。他放下電話,轉頭看著一臉焦急的盧卡,停了一秒才低聲問道:“怎麼了?別告訴我是‘御龍會’的事。”
盧卡聞言驚異地揚起眉梢,輕聲說道:“司馬準備開戰的事,大哥已經知道了嗎?”對面的金髮男人一怔,隨即苦笑著搖頭:“什麼?你是說司馬寧?哦……天哪……”他閉起眼睛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沉聲說道:“還有什麼壞訊息嗎?”
暗紅色的房間。
公子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床前跪了多久,除了兩腿像木頭一樣毫無知覺以外,他的神智亦陷入在某種迷離的狀態中,渾渾噩噩……
那個古銅色男人一直在床上坐著,倚靠著床頭的暗紅色天鵝絨軟墊,他半閉著眼睛,右手依舊不肯離開那個裝著手槍的箱子,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劇烈地喘息著咳出一小灘黑血……昏沉的燈光下,兩個男人沉默地對峙著,整個房間飄蕩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啪嗒”,床上的男人忽然按開了木箱的鎖釦,將裡面的槍緩緩拿起,舉在面前仔細地端詳著。公子慢慢抬起頭,呆呆地望著那個古銅色的男人,眉宇間流動著悲切的荒涼。
司馬澈盯著那柄槍,冰冷的深棕色眼眸裡終於隱約透出一絲溫柔的惆悵,他勾起唇角微笑,聲音輕得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到:“抱歉,瑞,‘御龍會’,我不會留給你的兒子們……也不會留給……任何一個人……它永遠是你的……我會,帶著它,去見你的……瑞……”
說著,司馬澈輕輕握住槍柄,將槍口頂在了公子的額頭上,他垂下眼簾,注視著那張蒼白而悲傷的臉龐,低低地笑了一聲:“現在殺了我逃走……還來得及……”
跪在地上的長髮男人深深地望著司馬澈,聲音有些微微發顫:“不,我不會逃走的……”他抿了抿雙唇,輕輕地繼續說道:“‘御龍會’沒有了爸爸,小初便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更何況,我當初立下誓言,今生今世,絕不反悔。”
“呵,好一個……絕不反悔……”司馬澈憔悴的英俊面孔上現出一個如往常一樣的慵懶笑容,只是說話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虛弱了起來:“也許,我該相信你這小(婊)子一回……不過這世上的事……難說得很……不是麼……”說著,他將手槍收回,(插)進懷中,冷冷地命令道:“扶我去大廳,我的辦公桌那裡……”
唐人街夜晚的繁華總是超越白晝,司馬寧坐在自己的車裡,打量著不遠處漆黑的“御龍會”總部。那些陰沉的大理石牆面,總是隱隱散發著寒氣,尤其是現在,這建築所有的燈光寂然熄滅,只有頂層還亮著一扇窗……
“盟友們都派了足夠的人手,現在就埋伏在附近。我們什麼時候行動?”身旁坐著的文弱男人打完最後一通電話,轉向司馬寧低聲說道。
司馬寧垂下眼簾思索了一秒,緩緩地說道:“不急,我們先去,讓大家等訊號吧。”他擺手制止了陳嘉賜的發問,眼睛依舊盯著總部頂層的燈光:“只有他們兩個……”
陳嘉賜順著司馬寧的目光瞧過去,似乎瞬間恍然了什麼,他抿了抿嘴唇,低聲說道:“就算是……公子在裡面受苦……我們這樣進去,也須有個防備……”
兩個人正說著,街道的另一個路口處忽然又駛入